馬嘉祺嘴巴微張,想說些什么。
忽地在場除外營哨兵外的所有人腰間的對講機發(fā)出刺耳的蜂鳴。
張桐蒼老的聲音變得迫切。
張桐注意!注意!緊急調(diào)令!外營所有哨兵和向?qū)б约敖邮沾诵盘柕膬?nèi)營人員全部前往雪域城!
馬嘉祺與丁程鑫對視一眼,下一秒二人猶如離弦的箭般沖了出去。其他人緊隨其后。
無需多言,各路軍隊自覺匯成一條長龍。整個大營,只剩下錯落有致的腳步聲,可以聽到小鳥的脆鳴,風(fēng)輕輕的呼吸聲。
無論在哪,無論在干什么,沒有一個人掉隊。
從高空俯視而下,一個個小黑點微不足道,漸漸聚成一個個緊湊的小方塊,不需要指揮,這些刻印于骨髓,永生難忘。
風(fēng)翼營旗再次揚起,風(fēng)依舊清爽,這次注定又將留下歷史足跡。
蕭騅穿著條大紅褲衩,大拉拉的坐在車上。
笑聲不止,他的臉紅得發(fā)紫。
蕭騅不滿地怒罵
蕭騅我他媽在洗澡!誰知道呀,萬一趕不上呢!操她媽的!別笑了!
笑聲依舊沒止住。還是七班的李攀陽摳摳搜搜地不知從哪掏出一條秋褲遞給了他。
蕭騅干脆利落地套上那條秋褲,撿回所剩無幾的臉面。接著開麥怒罵,舌戰(zhàn)群儒,唾沫星子飛濺。
其間笑得最大聲的高不離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灰頭土臉,可可憐憐的縮在角落。
最后蕭騅滿意落座。
李攀陽始終不太敢多說話,老實得不正常。
蕭騅大聲詢問
蕭騅喂!你咋不說話!
高不離拉著蕭騅的袖子將他摁回座位,車內(nèi)重新恢復(fù)寂靜。
而丁程鑫還是忍不住犯賤的沖動,從前座探出頭來
丁程鑫嘿,攀陽,好久不見。下次再找機會切磋切磋唄!
李攀陽不了不了不了……
李攀陽擺手向丁程鑫賠笑,不過很大方,并無乞憐之感。
突然蕭騅勇武地站起,高不離沒拉扯過他,跟著被架了起來……和這個冤種兄弟來到了車中央。
蕭騅你是不是欺負我兄弟!你以為你誰??!誰給你的勇氣欺負我兄弟!
高不離欲哭無淚。
高不離哥,你清醒點!他只是給了你一條秋褲,你們認識都還沒超過三分鐘!
蕭騅仍舊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
丁程鑫莞爾一笑。
丁程鑫馬嘉祺給的
蕭騅……那那那……
蕭騅哆嗦了幾下,又重整旗鼓,硬氣起來。
蕭騅那也不行!那……
滋滋的電流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馬嘉祺敵軍空襲雪域城且破壞了交通線及周邊,核電廠隨時可能爆炸,城內(nèi)受困一千萬人。請各位做好準(zhǔn)備
形勢嚴(yán)峻,蕭騅靜靜的坐回了座位。
另一列車隊內(nèi),馬嘉祺切斷連線,回頭問嚴(yán)浩翔
#馬嘉祺前線怎么樣?
嚴(yán)浩翔張上將說一直處于絕對優(yōu)勢。難道他們是故意的?
#馬嘉祺不一定。前線是T國……
趙靜姝雪域營幸存同志親眼看見了T國軍旗
趙靜姝不再做聲,難掩內(nèi)心的悲愴,強作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