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莊園,可能是今天出去了一趟,云月兒顯得活潑不少。
看著她和自己的弟弟涅普頓嬉笑打鬧著回來,涅普頓哄著她再次說出那句‘我的丈夫’,可她羞惱著,臉上滿是赧然的紅暈,靈動俏皮。
那是黑帝斯曾經(jīng)在花園里的驚鴻一瞥,之后便再也沒有見到了。
他的心酸澀難耐,拳頭緊緊攥著,這段時間分明是自己偷來的,他貪婪得不想放手,并且石破天驚,想要以自己的身份堂堂正正站到她的面前,而不是做那個見不得光的‘涅普頓’——她的丈夫。
明明他也可以用點手段,讓真正的涅普頓死無葬身之地,但那時候就是真的無可挽回了吧。
……
夜晚,外面的夜空劃過驚雷,她有些躁動。
黑帝斯坐在椅子上,驚雷讓屋子里亮了一瞬,帷帳讓風吹起,他淡漠矜貴的眉宇劃過一絲濃重的陰影。
喉結(jié)微動,修長的手指慢慢的解開第一顆扣子。
床上的人被那偶爾會出現(xiàn)的熱意蒸騰,不安的絞動著腿,手指緊緊攥著被子,靈魂里那黑色的觸須似乎休息夠了,又開始鬧騰,而她的身體也開始變化。
嬌軟無力,嘴里也變得干渴,現(xiàn)在的她格外的渴望一場甘霖。
微微睜開眼,看到的也是黑暗,偌大的床上,她摸索著水杯,卻有人比她更快,微涼的手掌圈住她,冷冽的氣息帶著水仙花清郁的香味,今晚他已不再偽裝涅普斯的松木香味。
有些混沌的云月兒卻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將吻烙印在她耳畔,很輕很癢,躁動的氣息浮動著,讓她手一軟,杯子差點摔落,另一只手掌又比她快,把杯子放到一旁。
她霧蒙蒙的眼睛微睜,外面的響雷嚇得她抖了一下,被他完全禁錮在懷里。
渴望她知道自己不是她的丈夫涅普頓,又怕她的譴責的神情,即使她看不到。
柔軟的布巾被他蒙在她眼睛上,房間里昏暗的光線鐘愛于他們,她那瑰麗的身影投射在墻上仿佛也帶著那奇妙的魅力,柔軟且充沛。
黑帝斯入了迷,虔誠的親吻這圣潔的神明,叫她走下神壇,叫她停下羽翼,叫她施恩于世人,叫她……墮落。
好像在這樣的探討當中,黑帝斯才能在她的注意力里找到一處屬于自己的位置。
“呵~”
終于他在她耳邊發(fā)出一絲輕笑,帶著自己不再隱忍不再偽裝的凜冽,和那與涅普頓完全不一樣的聲音。
已經(jīng)逐漸緩解了熱意,她也毫無睡意,清醒著頭腦,聽到這輕笑,即使知道是另一個‘涅普頓’,依舊偽裝著一下子僵直了身體,驚恐問到,“你是誰?”
“我是你的丈夫。”
明明是冷硬的聲音,此時此刻他壓得很低很輕。
那是獨屬于夜幕下的誘惑,惡魔一樣要突破所認知的常理。
她終究還是被‘嚇到了’,顫抖著嘴唇,攀附在他脖頸上的柔軟手臂也笨拙的不知道放到何方,更別說那涼得透底的指尖。
像一朵被風吹雨打過后,殘存著凄艷的美的鮮花,好像下一秒她就要逝去一樣。
——未完待續(xù)——
云月兒只想做完任務(wù)后走人,把腦補戲份很多的狗男人們丟下
哈迪斯要怎么樣才能給她帶上冥后的王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