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機場有些與眾不同,偏僻的機場本來往來的人不多,可如果那么一行人都是穿著黑色跟在誰誰誰的身后,就像是拍電視劇那樣什么大佬出場的,絕對會引人矚目。
當(dāng)然不用這些,領(lǐng)頭人就已經(jīng)足夠叫人矚目。
源稚生,源家的少主,卡塞爾學(xué)院日本分部執(zhí)行員,蛇岐八家大家長橘政宗的養(yǎng)子。
相比于普通人,混血種總是會在各方面都優(yōu)秀許多,所以現(xiàn)在各國政要又或者一些重要人士,基本上全部都是混血種。
身為超級混血種,源稚生在外貌上是無可言說的優(yōu)秀,一張精致如同雕塑的臉,線條分明,五官立體,深邃明亮的眼睛仿佛能夠洞察世事,身形修長,風(fēng)度翩翩,一言一行都像是從古老家族當(dāng)中走出來的貴公子。
大概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并不輕易的泄露自己的情緒,顯得不太真實,眉眼里偶爾存在的憂郁又讓人感受到他是真真實實存在的。
對于他自己來說,背負殺死親愛的弟弟的愧疚,也要承擔(dān)起屬于自己的責(zé)任,是一件折磨的事情。
所以他的愿望一直都是能夠卸下一切,去法國的沙灘又或者去夏威夷的海灘上賣防曬油。
他一直懷有這樣的愿望。
只是心里也隱隱約約感覺,這或許很難達到。
飛機落地,云月兒特地向昂熱校長強調(diào)了希望開專機的是一個穩(wěn)定的好手,要不然她不會去的。
她不想機長像裝備部那群人一樣,開著開著飛機突然間爆炸,又或者把飛機開進了太平洋里,到時候讓人來撈她,那她會被笑死,一輩子!
飛機落地之后,駕駛員還出來和她打了個招呼,舉了舉手中的酒瓶,一口英文里帶著俄羅斯的口音。
云月兒:“……”還是低估了他們的危險程度,幸好沒有把飛機開進溝里。
“祝你平安!”機長醉醺醺的說,“嘿嘿嘿?!?/p>
云月兒不知道為什么感覺背后一涼,趕緊下了飛機。
在特殊通道的出口那里,她就已經(jīng)看到了那幾個尤其顯眼的人。
為首的人,她似乎朝著他借過力量。
他身上屬于高階蟲族的基因開啟了很多,所以對于蟲母的感知非常的敏銳。
事實上也如同云月兒所想的那樣,源稚生在她靠近的時候,身上的血液似乎都開始停止了流動,然后就是出乎意料的狂熱,仿佛身體當(dāng)中每一個細胞都被擊中了,渾身上下都要控制不住那種顫抖。
——要忠誠,要覲見,要膜拜……要感受那種精神鏈接,氣息……!
那是一種深刻入基因里的狂熱和依戀。
他的瞳孔都隱隱變成了金色,圓潤的瞳孔緊緊繃著,要變成豎瞳。
云月兒微微嘆氣,精神力里似乎隱約可以感受到面前的人龍混血種受到她的感染,正在逐漸覺醒被封存起來屬于高階蟲族的基因。
他身上的氣勢正在變得危險,眼看就要變成一頭人形暴蟲,云月兒放出了一些精神力撫慰他正在變得越來越躁動的氣息。
“你好,我是卡塞爾學(xué)院的特派專員,云月兒,預(yù)科班,沒有正式編號,請多多指教。”她伸出手,臉上帶著一些細微而禮貌的笑意。
源稚生很難形容那種感覺,像是要將全身心都奉獻出去,要攀升到頂端,然后被人打斷了一樣。
理智瞬間回籠,精神的觸須所蔓延而出來的情感上難以接受。
又像是茫茫然朝著燈光撲過去的蟲子,來到這里之后,發(fā)現(xiàn)燈光熄滅了的被排斥的難過。
“我是源稚生,卡塞爾學(xué)院日本分部執(zhí)行專員?!彼哪抗舛ǘǖ穆湓诹四墙晃盏氖稚?,神色有些晦暗。
身邊的手下櫻、夜叉、烏鴉等人分明的感覺到那一瞬間他身上所爆發(fā)出來的狂熱和危險,那絕對不是正常的狀態(tài),可是下一秒當(dāng)他們交握雙手的時候,他又一點點的收束了那種危險。
如同一條狂躁的巨犬正在被主人一點一點撫慰而隨之變得安分下來一樣。
這和他們所認知的那個少主有些相去甚遠。
源稚生有著屬于自己的堅定立場,絕對不會‘示弱與人’,更不用說還是在雙方第一次見面這種場合,這和他所貫穿的宗旨不符合。
……
[對不起,我當(dāng)初是這么想的,如果大家沒有看過《龍族》就當(dāng)做原創(chuàng)來看,現(xiàn)在想想我可能是沒有做好前面出場人物的背景鋪設(shè),所以大家才看不懂。]
[大概可以用Hp的世界觀來套一套,路明非有點像哈利波特,卡塞爾學(xué)院就是霍格沃茨,有什么保密原則,愷撒·加圖索可以類比德拉科,昂熱校長就類比鄧布利多……呃,不過性格和經(jīng)歷是不一樣的,楚子航是個面癱殺胚,hp里好像沒有找出類比的?]
[龍族的主線就是屠龍,龍很多,就當(dāng)做是殺伏地魔的魂器好了,所以這群混血種就相當(dāng)于巫師,沒有開啟靈視前是進入不了這個世界的。]
[橘政宗還有蛇岐八家就是烏丸蓮耶更上一層的保護傘?蛇岐八家就是掌控日本的黑、道組織,源稚生是黑道頭子,源家是蛇岐八家的其中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