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公子我和你無冤無仇,如果我哪里冒犯了公子,請直說?!痹圃聝河行┬⌒囊硪淼恼驹诖策?,卻是沒有過來。
屋子里沒有點燈,漆黑一片,只有外面的月光照射進來,讓人依稀能夠看見那里坐著的人的輪廓。
“斷浪托我照顧你?!甭欙L說道。
習武之人五感出眾,所以就算是光線暗了一下,聶風也依舊可以看得清楚她的臉上的神情,就算是現(xiàn)在隔著這么些距離。
云月兒:“……”這算是什么照顧?有誰三更半夜的還弄迷煙來照顧別人的?
“我,我不用,還有斷浪在?!痹圃聝狠p輕的搖搖頭,斟酌著字句,眼神犯難。
“可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我改變了主意?!甭欙L漸漸的朝著她露出了一個略顯溫柔的笑容來。
他走到旁邊去,豆大的焰火也漸漸的亮起,給附近帶來一片溫暖的微光,也照亮了他的身形,高大,又帶著一些文人雅士一般的飄逸。
英氣逼人的臉,沉黑溫潤的眼眸看了過來,像是在陳述他心里最深處的欲。
“別人總是把我想象得很好,但其實在一些時候,我也只是一個普通人?!彼?,有些直勾勾的,幽深的眼神里絲毫不掩飾他的癡迷和欲念,“我覺得在一些時候,我應該可以做得比斷浪更好?!?/p>
他說著,手也漸漸的覆蓋在她蜷縮起來的手上,一點一點的包攏起來,站到了她的面前,另一只手的指尖才輕輕的勾著她耳邊的碎發(fā)到耳后,動作曖昧。
云月兒垂了眼眸,眼梢斂著的光都有些無端的憂愁,“也許聶公子也有自己好的地方,但我也無法消受,斷浪……很好?!?/p>
聶風自然知道她是為斷浪著想,也知道他們之間的情誼,可他來這里不就是來吃苦頭的嗎?偏偏他就是要自討苦頭。
看著她緊張懼怕的樣子,聶風心頭微嘆一聲,“如果此時我叫醒他,他會怎么看你?”
他會怎么看?這廝會鬧騰!
想到這里,云月兒的身體也越來越沉默,僵硬,衣服布料摩挲的聲音讓她抬起眼簾哀哀看去。
聶風單膝跪在地上,解開了藏在裙擺下的鞋襪,捧著她的腳輕輕的揉摁著,尤其是上一次受傷的那個部位,現(xiàn)在這個部位已經(jīng)好了。
白皙的腳在微暗的光線下也散發(fā)著一種玉一般的光澤,觸感溫涼柔軟,他的目光便是放在這里,遲遲沒有移動。
“別……!”云月兒低低的說了一聲,卻也還是沒有阻止他低頭落了一個吻在她的腳踝之上。
她閉著眼睛,身體繃得緊緊的,可他卻是沒有做太多事情,依舊用溫熱的內(nèi)力揉著她的腳踝。
片刻之后,她就感覺清涼的東西落在了她的脖子上,那里還有一些斷浪留下來的痕跡,灼熱的指尖和清涼的藥膏融合成一種濃稠黏膩的曖昧氛圍。
先是脖子,然后是鎖骨,然后是交領之下,只是他的指尖止步于此,收回手的時候,衣袖輕輕掃過溝壑的位置,有一種酥癢的感覺。
她腳趾蜷縮,還以為他還要往下,一下子就摁住了他的手,睜開了眼睛,“我,我自己來。”
可她摁著他手,正好落在了那柔軟之上,綿香微彈,吸手。
而她低垂著的微怯的眼睫映著微光,絕色的面容盈著嬌美的紅暈,惑人心神。
聶風的呼吸微滯,黑眸越發(fā)的癡迷灼熱起來。
他攥住了她的手腕,在她驚訝的眼神當中,將她拽入了自己的懷里,本來就是隨意穿上的凌亂的衣襟現(xiàn)在更是敞開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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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他無比清晰的清楚自己正在欺負朋友的妻子這一件事情。
她多美?她的氣息多甜,多香?
那天她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他就想要抓住她,現(xiàn)在他終于如愿以償。
只是親吻,云月兒就能夠感覺到他身上淺淡的精氣通過接觸,流入她的丹田里。
1.進入第二層,只是親吻就可以吸收精氣。
但她沒搞明白,為什么聶風會主動流給她氣運。
一般這種東西是沒有辦法主動給別人的,云月兒取走一點斷浪的,都不是很多,就怕他們的人生軌跡受到影響。
不過斷浪少了點,還會自己補足,而現(xiàn)在聶風源源不斷的給她,然后云月兒還看到他有很多!
只要親一下就給,不親就不給!
適當?shù)臍膺\可以輔助修煉,但是這么多,多得要溢出來,好像用處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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