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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鹿之窈對張真源挺有好感,但還不會放心到什么事都往外說。
對于聞惜和朱志鑫兩人的身份,她也只是簡單的解釋。
鹿之窈我的妹妹和朋友。
倒是也沒說錯。
除去和馬嘉祺的那層關(guān)系,私底下的他們相處的就像普通姐妹和朋友那般。
就好比馬嘉祺不在時,朱志鑫對她的稱呼都不是客套的“之窈小姐”。
張真源點頭表示了然,也沒有對人家的私事刨根問底的癖好,自然的提起打算離開的話題。
張真源既然你有別的客人,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鹿之窈明白他在場的話不太方便,猶豫片刻也就沒有再挽留,只是說了幾句抱歉客套的話。
她送他到門口,他邁出腳步又轉(zhuǎn)回身。
溫煦俊朗的臉上是真誠的笑容,像是春風拂過被太陽曬的暖洋洋的江面,帶著溫暖的氣息。
張真源之窈,謝謝你成為我的鄰居還邀請我來你家做客。
張真源飯菜很好吃,水果也很甜。
張真源我的意思是,希望以后還有機會能吃到你親手做的菜。
張真源當然,下次我也會請你和耀文來家里吃飯的。
他的夸贊和期望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鹿之窈必須承認,她被他的真誠和溫柔所打動。
他什么都沒說,就只是寒暄幾句離別時會說的家常話,卻驅(qū)散了籠罩在她心臟周圍的陰云。
明明第一次登門做客的他也拘束,但還是認真的給予了她肯定,讓她知道他是真的感到歡欣。
這種被認真仔細對待的感覺,她從來沒有在馬嘉祺身上體驗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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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之窈重新進入客廳,看見的就是劉耀文和聞惜在用眼神廝殺,倒是搞得朱志鑫干坐著不知所措。
鹿之窈阿文,去泡兩杯茶。
劉耀文我不去。
劉耀文吊兒郎當?shù)穆N著二郎腿,那副模樣怎么看都是不屑的。
劉耀文茶是給客人喝的。
劉耀文不請自來的可不是客人。
他是一點兒面子和好臉色都不給。
聞惜的怒火再次被他點燃,十分看不慣他這種囂張不禮貌的態(tài)度,立馬就要反駁卻被鹿之窈搶先。
鹿之窈我的話都不聽了是嗎?
她的語氣平靜如水,聽不出到底有沒有在生氣。
劉耀文表情微變,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她的臉色,縱使百般不情愿,卻還是抿著嘴唇往廚房走去。
支走了他,她看向兩人挑明話題。
鹿之窈如果是來勸我或者幫馬嘉祺說話的,那你們可以走了。
聞惜張了張嘴巴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看向朱志鑫,似乎想問他怎么辦。
她太聰明和決斷,不僅輕而易舉的就猜到他們?yōu)楹味鴣?,甚至連勸解的話都不給他們機會說。
朱志鑫你就打算一直這樣嗎?
和馬嘉祺死磕到底,以損傷自己的方式去對抗,到最后只會兩敗俱傷。
鹿之窈皺眉移開視線,明顯因為他的問題有些晃動,見狀聞惜連忙乘勝追擊。
聞惜就是,小嫂嫂,我相信劉耀文受傷這件事不是哥做的,你應(yīng)該和他好好聊聊。
話音剛落,原本看起來有所動搖的鹿之窈再次變得冷淡,甚至笑意譏誚。
鹿之窈你相信你哥。
鹿之窈而我偏向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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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尋為了調(diào)休五一,寶貝們今天應(yīng)該也在上課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