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時分,室內(nèi)很靜,只有風(fēng)扇轉(zhuǎn)動的聲響。
床邊的鬧鐘唱起兒歌Choco Jodel,鼓起一團的被子里露出萊茲幼亂糟糟的黑發(fā)腦袋,他的臉蛋在被子里悶出紅暈。
萊茲幼把鬧鐘摁掉,坐起來伸了個懶腰。
劉耀文(梁永志)“醒了?”
窗邊有人問。
萊茲幼看到梁永志站在敞開的窗前,于是問:
宋亞軒(萊茲幼)“志,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不叫我。”
劉耀文(梁永志)“我剛從學(xué)校過來,看你睡得這么舒服,就沒叫你?!?/p>
梁永志說:
劉耀文(梁永志)“你不會從中午睡到現(xiàn)在吧?”
宋亞軒(萊幼茲)“昨晚熬夜做project了,今天要補覺?!?/p>
萊茲幼下床,穿上毛絨拖鞋,走到梁永志身邊,搖搖他的胳膊:
宋亞軒(萊幼茲)“怎么了,睡覺都不可以嗎,多睡覺有益處。”
梁永志嘴角勾起來一點:
劉耀文(梁永志)“小懶鬼, 盡找借口?!?/p>
然后把視線繼續(xù)投向窗外,唇角也漸漸回到水平線。
萊茲幼側(cè)頭看他,見他沒有說話,便跟著往外看。
春天的日內(nèi)瓦湖晶瑩剔透,幽藍深邃,左岸的小鎮(zhèn)被盈盈綠色包裹,顯示出春意。
然而山巒的雪未盡褪,迎面而來的風(fēng)還是清涼的,帶著慵懶的冷意。
萊茲幼安靜地站了一會兒,直到耐不住打了個寒顫。
梁永志感受到身邊的動靜,伸長手臂要把外開式的窗拉回來。
萊茲幼抓住他,阻止他關(guān)窗的動作:
宋亞軒(萊茲幼)“不用?!?/p>
劉耀文(梁永志)“那穿多一件衣服,別著涼了?!?/p>
梁永志說。
萊茲幼依舊保持抓著梁永志的手臂,認(rèn)真問:
宋亞軒(萊茲幼)“志,你不開心嗎?”
梁永志頓了一下,問:
劉耀文(梁永志)“嗯?為什么這么說?!?/p>
宋亞軒(萊茲幼)“你今天話很少?!?/p>
萊茲幼探過去看梁永志的臉。
宋亞軒(萊茲幼)“笑容也少?!?/p>
劉耀文(梁永志)“我只是寫論文有點累了?!?/p>
梁永志移開視線。
宋亞軒(萊茲幼)“你聽我的,放松享受生活,work-lifebalance很重要?!?/p>
萊茲幼說。
劉耀文(梁永志)“嗯。”
萊茲幼松開手,轉(zhuǎn)向窗口,笑道:
宋亞軒(萊茲幼)“望遠一點。你看天地那么大,我們會比鳥兒還自由?!?/p>
窗臺不高,萊茲幼半個身子都探在外面。
梁永志連忙攬住萊茲幼的腰,笑道:
劉耀文(梁永志)“小心點,毛毛躁躁的。”
萊茲幼轉(zhuǎn)過身面對梁永志,踮起腳啄了他嘴唇一下,眼睛亮亮地說:
宋亞軒(萊茲幼)“現(xiàn)在開心點了嗎?”
梁永志沉默了一會兒,他盯著萊茲幼的嘴唇,低頭吻了上去。
—
劉耀文一手就能整個圈住宋亞軒的腰,另一只手從他睡衣下擺伸過去,在腰腹處大力地揉捏。
宋亞軒被摸得有點懵,雖說在第一次拍親密戲時就已經(jīng)被劉耀文摸過了,但他還是低估了alpha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