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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掉進了海里,卷起的浪頭一個又一個拍打不停,又像是踩在云端一直一直就沒有下來過。
“很需要我嗎?”
相柳的聲線比往日更為低壓,磁性的聲音從喉嚨震動而出,貼著她紅得像滴血一般的耳朵,帶著她的心臟一同震顫起來。
需要,太需要了。
她微弱地點了點頭,將頭靠在他的胸膛前蹭動了兩下,凌亂又帶著點潮意的長發(fā)刮蹭過彼此的身體。
“是嗎?”
他帶著愉悅的氣音,沙啞地輕笑了一聲,攏過她的長發(fā),握住了她的后頸,帶著她沉淪在迷亂之中。
有被照顧得好好的感官和心理被滿足的快樂,讓她瞳孔無意識地放大,動作太過急促,讓她喘不上氣,只能張開嘴無謂地做著本能驅(qū)使下的呼吸。
又被纏緊、纏緊了,他有力堅實的手臂從她身側(cè)穿過,環(huán)在她的腰上,他明明不用收的那么緊的,她又不會跑。
就好像他也很需要她,非常的需要。
念姝也舉起了手,穿過他的身側(cè),抱在了他的脊背上,纖細的手臂脆弱到稍微用點力便可以折斷,而她所依附的脊背又是那般寬闊具有力量感。
也許,只是稍微有些不滿吧,明明年少時看起來沒有那么夸張,跟她一般的纖弱,到底是什么時候他變成了這樣成年男子的模樣。
她總是這樣喜歡想些根本不可能實現(xiàn)的事情。
“專心一點。”
他將尖牙抵在了她的脖頸,不知道為什么他這么喜歡咬脖子,但好像不咬脖子,咬其他哪里看著都有些奇怪。
正當(dāng)念姝模糊中也能意識到自己又要被吸血了,卻不想他哪冒出來的仁慈,讓他放過了她,那尖銳的牙齒只是輕輕抵過,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他放手了,但她沒有。
她修剪整齊微長的指甲,毫不留情地在他肌肉線條流暢的背脊上劃過,留下一條條縱橫交錯的紅痕。
念姝迷迷糊糊地好像聽到他輕“嘶”了一聲,引得她含糊地又軟笑了幾聲。
然后,她又很沒有誠意地開始敷衍著道歉,話里含著笑,“……抓、抓疼你了嘛……對、對不起……”
…………
相柳雖然是九頭妖,對痛覺不靈敏,但又不是痛覺丟失,被死命大力地抓來抓去的也會疼。
念姝明顯又感覺他停頓了一下,很不走心地,胡亂地喊著抱歉:“……對、對不起………*……*…”
相柳卻并沒有在聽她心口不一的認錯,在她像小貓一樣把他的背當(dāng)作磨爪的工具時,他也用更為直接的方式教訓(xùn)她了一下。
*(簡單略過)
念姝的話再也說不出來,氣一下子就卡在了喉嚨里,半上不下的,令她的臉變得更紅,本來像是打翻了胭脂,現(xiàn)在更是變成了胭脂。
有點太超了。
簡直相當(dāng)?shù)每膳隆?她能依稀感覺不對勁兒極了。
不然為什么……也開始刺激過了頭,顫抖地有些疼。
…………
還是作者略*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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