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自逆光中走來,一步步接近關(guān)了新娘們的牢房,又踱步掠過。
瞥過云為衫的牢房,繼而將視線好似不經(jīng)意般投入宋槐序與上官淺的牢房內(nèi)。
準(zhǔn)確的說,宮子羽的目光在方才宋槐序氣紅了雙眸的怒視下,睫羽輕顫,似是慌亂地挪開視線,到了另一個新娘——上官淺身上。
而在宮子羽進來后,上官淺就默默從無聲抽泣轉(zhuǎn)為輕聲哽咽。
宮子羽別怕,我是來救你們的
牢房中的上官淺像是注意到對方看來的目光,散亂的頭發(fā)輕攏著她的面容,溫潤的眼眸中閃爍著水霧,眼簾微抬看向他。
她站起身走向?qū)m子羽,怯聲怯氣地問他:
上官淺公子,這到底是怎么了?
對面牢房中自宮子羽進來后,就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的云為衫聞聲看向了上官淺。
上官淺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恐懼,抓上牢門的手不自覺顫抖,但瞧著依舊是個表現(xiàn)得體、大氣的名門世家女子。
宮子羽你們中間混入了一個無鋒刺客……
他如實相告,邊說邊掃視了一圈新娘,眼尾余光關(guān)注到宋槐序蹙起的眉頭,很快瞥開后逐漸抿唇。
宮子羽唇瓣囁嚅著,就要再補充些什么,有新娘嚅嚅地問:“無鋒是什么?”
不同于記憶中‘宋槐序’的諸多闡述,這次宋槐序只輕呵了聲,臉上掛起不深不淺的笑道:
宋槐序(妲己)你來宮門竟然不知道無鋒?
宋槐序來宮門才不是為了給他們說什么好話,冷嘲了下不知道無鋒的新娘,再次噤聲,環(huán)胸不語。
不過那朝著宮子羽翻的白眼卻是明顯,看起來很是不滿宮門剛?cè)牍染桶阉齻冴P(guān)進牢房。
遂聽見這傻白甜的問話,不分?jǐn)秤丫褪且粋€懟。
牢房內(nèi)的新娘本就都往她們這兒看著——宮子羽,因此當(dāng)聽到宋槐序這冷嘲般的反問,登時視線就都落在了她身上。
但很快想起剛才她怒罵宮門的話語,又覺得這說新娘的話已經(jīng)“溫柔”了許多。
那提問的新娘慌慌的不敢出聲,宮門選入的新娘中大多還是與云為衫差不多家世的小鎮(zhèn)姑娘。
家世最高的名門閨秀也就個別幾家主動向?qū)m門投誠的,其中就宋槐序的宋家、上官淺的上官家以及原主記憶中的無鋒刺客鄭南衣的鄭家。
最后還是宮子羽開口才解了她的窘迫。
宮子羽無鋒殘暴無道,是一個在江湖稱霸幾十年的殺手組織,凡是反抗他們的人都招致了滅門之災(zāi)。因此執(zhí)刃得知你們中潛藏了一位無鋒細作后,為了保護宮家完全,決定將你們?nèi)刻幩?/p>
上官淺怎么會這樣……
牢房內(nèi)的新娘們都斷斷續(xù)續(xù)抽噎著哭泣,儼然是被‘處死’的命令給嚇壞了。
宮子羽轉(zhuǎn)身,時間有限他沒有多說別的什么,肅著臉話鋒一轉(zhuǎn)道:
宮子羽現(xiàn)在不是哭的時候!你們跟我走,我放你們出去
話音剛落,不止是云為衫詫異地抬頭,看向他的目光明顯幾分。
但與她同一個牢房內(nèi)的鄭南衣則是警惕地看著宮子羽。
鄭南衣剛才他們叫你‘羽公子’,你是羽宮的少爺、執(zhí)刃的兒子?
宮子羽點頭,鄭南衣哼了聲,并不相信他的話。
鄭南衣你爹要殺我們,你卻要救我們。這么好心?我不信
宋槐序見情境再次按著記憶中進行,卻是不想再聽一遍宮子羽那番‘憐香惜玉’的話語。
在這陰潮的牢房內(nèi)待著,本就身子有喘癥的宋槐序打了個哆嗦,根本不想再在這里待著。
宋槐序抱著雙臂跺了下腳,不耐煩地揚聲催促道:
宋槐序(妲己)不是來救我們的嗎?還那么廢話作甚!
宋槐序(妲己)鄭小姐不相信那就繼續(xù)待在這牢房里好了,反正我是不想待在這里受凍等死
說話間,她胸口起伏明顯,被他們這磨磨唧唧的閑聊氣得。
宮子羽察覺她的情緒,眸底泛著笑意,壓住就要上揚的唇角,朝著金繁示意把牢房門打開。
宮子羽要不要跟我走,你們自己決定
他自己拿著其中一把鑰匙,打開了宋槐序這邊的牢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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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奶糖(作者)本世界多男主(已定:宮尚角、宮遠徵、雪重子)
茉莉奶糖(作者)要宮子羽嗎?實在瞧不上這個戀愛腦傻瓜啊啊啊啊啊!糾結(jié)……(ー`′ー)或者只撩不負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