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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瑩的新歌很快便上線了各大音樂平臺,她最終將這首歌命名為《煙火時差》。
JQ的老板很欣賞她的音樂,只聽到前奏就十分滿意,聽完整首便說她一定會憑借這首歌小火一把。
她的歌風(fēng)格既不流行也不過時,與那些令人聽過便遺忘的口水歌不同,在近期小火的音樂作品里屬于清新脫俗的一類。
果然一經(jīng)發(fā)行,就有不少人表示喜歡這首歌。
于是大張偉的節(jié)目又一次邀請了她。
一回生二回熟,來到同樣的錄制棚,時瑩已經(jīng)沒有了第一次在這里見到大張偉的拘謹。
盛年“大老師,又見面了?!?/p>
盛年依舊拉著時瑩到處打招呼,這是她作為經(jīng)紀(jì)人的工作,反正老板是這么教的。
大張偉“好久不見?!?/p>
大張偉向兩人點頭致意。
他今天穿的衣服仍舊是花里胡哨的朋克風(fēng)格,只是衣服上那排扣子著實惹眼。
估計是因為天冷將扣子通通系上了,卻又笨手笨腳滑稽地扣錯了排。
時瑩在心里猶豫了很久,最后還是敗給了強迫癥。拜托,怎么可能有人看到系串的扣子還置之不理!
時瑩“好久不見。那個……大老師,你的扣子……”
她思索了該怎么委婉地指出,最后還是選擇了最直白的方式。想到從前看的那些考驗情商的面試題目,時瑩在心里自嘲,要是她去面試肯定當(dāng)場被攆出去。
大張偉茫茫然低下頭,然后便看到了自己那極不和諧的紐扣。因為扣錯了排,衣服也跟著打起皺來,看起來十分滑稽。
大張偉“所以我走這么遠都沒人提醒我???”
他手忙腳亂地去解扣子,干笑了幾聲給自己解嘲,整個過程沒敢抬頭看時瑩的表情。
沒什么比在前任面前出丑更尷尬的事了。
大張偉覺得起碼在這一秒,他的世界變成了黑白色,簡直五雷轟頂。
為了今天見到時瑩他挑了好久的衣服,在心里排練了無數(shù)次該怎么風(fēng)輕云淡地跟她問好。現(xiàn)在,全毀到他的粗心大意上了。
真奇怪,從時瑩回國起他們也見了好幾次了,怎么他還是這樣每次都如臨大敵。
時瑩“也許大家以為你是故意這樣的?!?/p>
見旁邊的其他工作人員皆是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時瑩連忙站出來打圓場。
她不說還好,這樣一說大張偉反倒自閉了,一個人低著頭往角落里一栽,一副生悶氣哄不好的模樣。
不知道從哪里揪出來一朵逼真的假花,兩只手捧著把玩起來,像是幼兒園里長不大的孩童,只在乎眼前成年人從不稀罕的小玩意兒。
難以想象這是三十多歲的人,看起來比小孩子還幼稚。
盛年“時瑩姐,你和大老師以前認識嗎?”
盛年冷不丁的提問讓時瑩回過神來。她有些詫異地看著面前年輕的女孩。
時瑩“你……我們……”
一時間語無倫次,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像是不會撒謊的小孩子好不容易成功隱藏了一件心事,卻又因為過于拙劣的演技被人輕而易舉地戳破幻想。
像是從時瑩的反應(yīng)就已經(jīng)得到了肯定的答復(fù),盛年的睫毛輕輕顫了顫,沒什么表情。
盛年“我就是隨便問問。時瑩姐,我們?nèi)セ瘖y吧。”
盛年懂事地不再提及這個話題,時瑩這才松了口氣。
時瑩“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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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