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放榜,他肯定要回城,到時事情繁雜起來便也顧及不到許多。
她可以趁機升一升渣渣前夫的好感度,順帶再報個仇什么的。
易嬌嬌都想好了,可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這狗男人不按套路出牌。
拔下檀木簪,柔順的發(fā)絲像是緞帶滑落。
他卻再也沒有動作,等女子迷惑的再睜開眼睛,就看見男人噙著笑,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倒不知,蓉兒如此急切?!?/p>
易嬌嬌愣住了,似乎沒反應(yīng)過來。
她急?
一口老血堵在胸口,到底是誰方才吻的那般纏綿,又是誰解開了她的衣帶,現(xiàn)在攪弄的她不上不下的時候玩這一出。
TUI,渣男。
“誰急了,”她才不急,她哪兒急了,哪兒看出她急了?!拔乙稽c也不急?!?/p>
易嬌嬌心中冷笑一聲,兩足相蹭,將繡花鞋蹭掉,緩緩抬起腿,雪白玉足曖昧的踢在魏晗心口。
慢慢的往下滑。
魏晗一緊,隨即抓握住玉足。
“好好好,你不急,是我急,我急!”
這不明顯還是說她急嗎,易嬌嬌噴出一口老母血,踹了魏晗一腳,搶過鞋子奪門而出。
老猴跋落樹跤,丟人丟到家了她。
深夜,微風(fēng),桂花香。
易嬌嬌輾轉(zhuǎn)反側(cè)許久才迷迷糊糊睡過去.
夢中魏晗穿一身白衣,額間系淺藍抹額,持著一把桃木劍,一刺一戳,習(xí)的很是認真。
‘師尊。’
魏晗收了劍,別在背后。呲著大白牙笑著,乖巧的行了弟子禮,扶著一人坐下,端的是弟子乖巧。與如今的乖戾判若兩人。
還是夢里的狗男人貼心。
院外傳來馬蹄聲,易嬌嬌慵懶的打了個哈欠,做了一夜夢,她腦袋還暈乎著。
恍惚記得魏晗在夢中乖巧的像個三好學(xué)生的模樣。
她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十三,干嘛呢?”
十三轉(zhuǎn)身一看,清晨還帶著霧氣,露珠透出涼,女子僅著一件單衣,纖細柔韌的身體像是寒風(fēng)中的蘆葦。
不由得嘆息,本來做棄婦就挺可憐的了,現(xiàn)在還被少爺看上了,他以后還是對她好一點吧,于是咧了嘴:“回城啊?!?/p>
回城??
昨天魏晗還一口一個不著急,合著逗她呢。
“哦~你們要回城啊?!?/p>
易嬌嬌點了點頭,表示原來如此啊。說著就回了自己屋子里,褪去衣物重又爬上床。
十三眨巴了兩下,有些不大明白這小女子的騷操作。
魏晗輕咳了兩聲,推開門,坐在床邊上。
”蓉兒,我們要出發(fā)了?!?/p>
”哦,那你們走吧。。公子一路順風(fēng)哦。“
自己挖坑自己跳的魏晗,就女人作起來該怎么哄,在線問,挺急的。
“蓉兒昨日不是還問到何時回城,想看公子我鮮衣怒馬?”
魏晗施展起美男術(shù),奈何她不上鉤。
易嬌嬌:”我不急啊。公子人就在這兒,穿不穿的又不是沒見過,我一點兒也不急。“
魏晗咧唇:”你不急,公子急。公子急不可待,想與蓉兒你,共赴巫山?!?/p>
說到最后四個字時,他壓低了聲音,低沉的嗓音曖昧的流轉(zhuǎn)在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