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愿意唱歌嘛?”陸錦知又望向班里問道。
“陳子清去!”江霰十分小心地說。
“嗯?可惡的江霰!”陳子清望向江霰,然后聲音稍大了一點說“江霰去!”
本以為兩人的聲音很小,卻被李敢聽到了。
“江霰要去!”李敢抬頭,對著陸錦知說。
陸錦知點了點頭,又匆匆地跑了。唯獨江霰,聽到自己的名字人都傻了,呆呆地看著李敢。
看著她一臉吃驚,李敢也不嫌事大,忍不住嘴角上揚。
陳子清同樣也是一臉懵。
下一秒,江霰就握著拳頭狠狠地打了一下李敢的背。李敢也瞪大了眼睛,慢慢轉(zhuǎn)頭看著江霰,江霰也不甘示弱,狠狠的瞪著他。
“你還有理了?”江霰仰著頭,想要用眼睛俯視李敢,但李敢太高了,她做不到。
陳子清連忙拍了拍江霰的背,嘴里還說著“好了好了,不生氣”
李敢仍不怕死“你不想唱歌嘛?看你這么積極,勉為其難的幫你,還怪我?”說著,他漸漸站起來。
這身高差讓江霰處于下風“你……你那……是在幫我嘛?”
“怎么不算呢?”他還邊說邊笑。
江霰感覺自己都快被他氣到腦溢血了,但也不想和李敢掰扯,不然就沒完沒了了。
于是她就氣呼呼的拉著陳子清往廁所跑。
看著她的背影,“好可愛”的想法從他內(nèi)心冒了出來。
江霰感覺自己人都快崩了,在廁所對陳子清呼天喊地。
這天傍晚,陸錦知在忙學校的事情,陳子清被留下來過英語作文,只剩江霰,她無事做,便到學校操場上散步。
旁邊是學校的體訓生們在體訓。
她坐到了草坪上,靜靜地看著面前正在放風箏的孩子們。
一會,李敢坐到了她的旁邊,他倆什么也沒說,只是靜靜地一同看著活潑可愛的孩子。
黃昏時分,李敢坐在長滿青草的斜坡上,坐在她的旁邊,看她注視這那高飛在恬靜的空中的風箏,而他一直注視著她。
望著風箏,江霰想著風箏能把她的那顆心從煩憂混亂的境地中帶出,飛上萬里晴空。
風箏在美麗的晚霞里愈來愈低,直到飄飄搖搖地跌落在地,像死了似的一動不動躺在那時,她仿佛從睡夢中慢慢醒來。
許寒叫了李敢,說是教練叫他過去,手里還拿著相機。
李敢留下了一句“我走了”
“你拿相機干嘛?”李敢看著許寒。
“我隨時隨地都帶著啊!在我放鞋的兜里!”
“我拍了你倆的背影”
“……嗯,回去發(fā)我吧?!?/p>
他聲音壓得很低,似怕被人知道。
江霰看著他離開,心里莫名有些心酸。
為什么呢?我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究竟是為什么?
喜歡?
江霰晚自習講題都沒有聽進去,心里一直想著這件事。
這一個月,江霰每天都回家練歌,也專門請教陸錦知。
在陸錦知的指導下,江霰的歌聲和節(jié)奏都有了很大的進步。
藝術(shù)節(jié)當天,在校長宣布藝術(shù)節(jié)開幕后,各個裁判、檢錄處都做好準備。
江霰和陳子清作為后勤部的隊長,為班里各位運動員們準備了葡萄糖,又將溫水裝進幾個大一點的保溫杯里,還買了一件水來。當有本班的人比賽經(jīng)過“大本營”時,同學們就化身氣氛小組,扯著嗓子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