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阿言,看看我啊阿言”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悲傷。秦言看向聲源,一個男人跪在地上一直顫抖,他好像在哭,是發(fā)生了什么嚴重的事嗎?聽起來他好像很悲傷?!澳銢]事吧”秦言小心翼翼地問,“阿言,阿言你醒醒啊,阿言別睡”男人仿佛聽不見任何聲音,他沒回答秦言的問題。秦言慢慢走過去“你在叫我嗎?我們認識嗎?你沒事吧?”秦言伸手想觸碰他。
“咚!咚!”秦言的窗被石頭敲得震天響,秦言從床上坐起來“這個怪夢怎么又出現(xiàn)了,怎么每次都看不清他的長相”
“咚!咚!”秦言的窗仍在被石頭敲打,秦言走到床邊看到了罪魁禍首“阿言,你終于肯出來了!下雪了,在家多無聊啊,一起去朝陽玩玩啊,聽說朝陽新來了一個調(diào)酒師很帥哎”。
“陸義,你都二十二了還這么游手好閑,天天朝著朝陽跑,你就不怕陸叔叔打斷你的腿嗎?”,“阿言,別這么冷酷嘛,那是簡若和溫桐聽說你出院了要給你接風(fēng)洗塵呢,那我這不是想著順便看看朝陽那個新來的調(diào)酒師就定在朝陽了嘛”,陸義咧著嘴笑,“好吧,幾點開始,我準時到”秦言搖搖頭無奈道,“阿言你不和我一起嗎?他們兩個可是讓我必須把你安安全全地帶到的”。
“不了,我等會兒還要去花店看看,好久沒去也不知道花店怎么樣了,就不和你一起了”“就我說,你那個破花店關(guān)了算了,不上班就不上班唄,秦家又不是養(yǎng)不起你”陸義抬頭道,“花店挺好的,反正我不上班也沒什么事做?!鼻匮詼芈暬厮?。
“好吧,那你注意安全,到了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陸義說完便離開了,秦言看著好友離開的背影搖搖頭笑了。
秦言抬頭望向遠方,一片白茫茫的,他站了一會兒,可能是車禍后遺癥吧秦言感到頭一陣陣的痛。他關(guān)上窗搖頭暗嘆“看來這個冬天不好過啊”
下午秦言去了一趟花店,打開門“嘭”彩帶一團一團地落到秦言頭上,秦言抓著彩帶看向罪魁禍首,無奈道“小鹿,你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抱歉老板,好像買到假貨了,這彩帶怎么不飄啊,賣貨的老板可是信誓旦旦給我說這彩帶會飄的”女孩紅著臉尷尬地說道。
“我又不是來開迎新晚會的,搞彩帶干嘛”說完秦言走到收銀臺坐下,說到這個女孩好像很開心的樣子,追著站到了秦言旁邊“這不是為了給你掃掃霉運嘛,順便恭喜你出院啊。”
秦言點點她的頭“你啊,古靈精怪的”小鹿撓撓頭笑“老板,你現(xiàn)在沒事了吧,沒事你就快回來上班吧,這兩天忙死了,我手差點就插花插斷了”秦言看著她問“這兩天訂單很多嗎”“對啊對啊,也是巧,盛安集團的二少爺也是出車禍了最近幾天才轉(zhuǎn)醒呢,他們大少爺為了給他弟弟祛霉運說是要訂花去掃霉運呢”小鹿皺著眉頭說道
“花也能掃霉運?”秦言很疑惑“不知道啊,反正是這么說的,誰知道這些有錢人是怎么想的”秦言摸摸鼻子沒說話,這傻姑娘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坐在她前面這個人也是那些令人捉摸不透的有錢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