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櫻“漆拉!”
看清來人你幾乎是從地上彈起來的,一溜煙的跑過去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仰起頭看著他。
姒櫻“你回來了”
你與他好久沒見了,你就像是個留守兒童一般幾乎是整日都待在霧隱綠島,他看著你露出淡淡的笑意抬起手揉了揉你的頭頂。
格蘭仕“漆拉王爵,你嚇?biāo)牢伊??!?/p>
驚慌失措的格蘭仕看清楚來人之后,特別自然地把擋住下半身的雙手拿開,松了口氣,
格蘭仕“我還以為從天而降一個女的呢,搞得我有點尷尬,我這兒可是連褲子都沒穿呢!”
漆拉“……你尷尬不尷尬,和來的人是男是女有關(guān)系嗎?你光天化日之下不穿褲子站在帝姬和自己王爵面前聊天,你像話嗎?”。
漆拉拉住你的手臂將你帶到他身后,你就像個小朋友一樣,家長來了有人撐腰,漆拉看著雙手叉著腰渾身濕淋淋的格蘭仕,皺緊了眉毛,
漆拉“東赫呢?他也不管管?”
格蘭仕“我王爵吉爾伽美什都沒說什么,哪兒輪得到東赫管啊,嘿嘿。”
格蘭仕挑著眉毛,拿著衣服擦身上的水。
漆拉“吉爾伽美什早就被你們帶壞了,上梁不正下梁歪?!?/p>
漆拉冷冰冰地轉(zhuǎn)過頭看著吉爾伽美什。
格蘭仕“不過話說回來,漆拉王爵,從第一次見你到現(xiàn)在,我雖然看了這么多年了,但是我時不時一晃神,還是會偶爾覺得你是個女的,你的臉長得也太漂亮了,和你比起來,銀塵簡直就是個整天在山里打獵的粗獷農(nóng)夫!”
格蘭仕把衣服搭在肩膀上,在清澈的陽光下大剌剌地站著。但他的笑容迅速凝結(jié)在了臉上,因為他腳下濕潤的草地上,突然躥起無數(shù)破土而出的大量冰晶,仿佛雨后春筍般嘩啦啦一陣亂響,很快,格蘭仕腰部以下就已經(jīng)被結(jié)實地凍住了。
而他面前的漆拉連手指都沒動一下,只是眼睛里飛快地閃爍了一絲金色的光線。銀塵看著漆拉精準(zhǔn)的魂力釋放,心里非常震撼。
漆拉冷著一張臉,盯著面紅耳赤的格蘭仕看了一會兒,就回過頭來不再理他,任憑格蘭仕嘴里嚷嚷著:
格蘭仕“你堂堂三度王爵竟然欺負(fù)一個使徒,也好意思?。客蹙?,你不幫我嗎?”。
格蘭仕轉(zhuǎn)過頭,沖著吉爾伽美什求助,一雙眼睛變得像是小鹿一樣,水汪汪的,看起來格外可憐。
吉爾伽美什有點尷尬也有點心疼,小聲嘟囔了一句:
吉爾伽美什“……漆拉,你——”
漆拉“我怎么了?”
漆拉的面容看起來非常嚴(yán)肅,一板一眼的,
漆拉“格蘭仕一直都頑劣成性,是該管管了。你下不了手,我來幫你管?!?/p>
吉爾伽美什“可這真的不會影響他長身體嗎?他才十幾歲……”
吉爾伽美什看著下半身被凍住的格蘭仕,欲言又止,看著漆拉朝自己丟過來的冷眼,吉爾伽美什擺擺手,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在自己嘴巴上劃拉了一下,表示自己不再說話。
你站在漆拉身后探出頭來對著已經(jīng)墻倒眾人推的格蘭仕吐了吐舌頭。
自從銀塵住到霧隱綠島以來,幾乎很少有人到訪──更從來沒人膽敢擅自闖進(jìn)這片領(lǐng)域,所有的人都會在入口處的兩座雕像前耐心等候,等待著東赫前去迎接。
除了漆拉和你。
曾經(jīng)有一次,七度王爵費(fèi)雷爾因為急著要傳達(dá)白銀祭司的一個命令,而沒有提前讓人通報,急匆匆地闖了進(jìn)來。就在他剛剛踏進(jìn)霧隱綠島范圍時,吉爾伽美什僅僅瞇了一下眼睛,他全身的白銀鎧甲就瞬間粉碎,全身上下頃刻間爆炸出數(shù)百道密密麻麻的傷口,每一個小傷口都深一寸,剛好一寸,足以痛徹心扉,卻又不至于傷筋動骨。
那時,你就對吉爾伽美什的能力有了嶄新的認(rèn)識。他魂力使用的精準(zhǔn)度早已達(dá)到隨心所欲的境界,操控距離和對手強(qiáng)度,對他來說,都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存在。只剩下對魂力的精雕細(xì)琢,仿佛對藝術(shù)品的打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