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迦蒙德的魔法陣依舊在強大的魔力下運轉(zhuǎn),還是在拒絕所有人的靠近。
哪怕阿德拉知道,不論是她還是光翎,都可以打破這樣的魔法陣,甚至走進里面。
但是他們都沒有這樣做,而是一同看著那扇打開的窗戶。
“老師?!卑⒌吕俅屋p聲喊著。
“魂器是藏著一個人部分靈魂的物體,七是一個有魔力的數(shù)字。
您是否也已經(jīng)預見了自己的死亡,英國那個人的任性呢?”阿德拉的聲音很輕,帶著魔法穿透力,送入那只有一個人的高塔。
“英國魔法界那個腦殘早就瘋了,你還想要在這里等待釋懷嗎?我曾經(jīng)見過一個未來。
用一個世紀懷念一個夏天,最危險的黑巫師和最光明的白魔法師,皆亡于高塔,你是否也看到了這樣的預知?”
風輕輕吹動,那扇窗戶搖了搖,有一個人影一晃而過,但依舊沒有給外面的人任何回應。
“一個夏天的美好,一個世紀的不可言說?!惫怍彷p聲道,他當然知道阿德拉在說什么,而他也看過阿德拉口中的未來,通過一個記憶看到了一個精彩的魔法世界,最偉大的白巫師和黑巫師的過去。
“我要去做一件事,找一個人,未來并不是無法改變,希望您最后愿意接納我們的到來。”
阿德拉看著那扇窗戶,緩緩說道。
而那里站了一個頭發(fā)已經(jīng)白了的巫師,時間的沉淀并沒有讓他的雙眼變得渾濁,而是依舊銳利危險,一雙代表先知的異色瞳盯著外面的世界,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卻沒有看向就在高塔外的兩個人。
“阿德拉……”站在窗邊的老巫師嘆息了一聲,不知是為了阿德拉的想法,還是她的堅持。
“在靈魂的道路上,我們走的更遠?!惫怍釘堉⒌吕p聲說道,“在改變未來的道路上,我們已經(jīng)成功了。”
所既定的未來,并不是真正的未來。
傍晚的天文臺,吹著冷風。
“你曾經(jīng)想過你是否要求過多,認為很多東西都理所當然。
你聰明的頭腦是否曾想過我不想再做這件事。不論你是否想過,不重要。
我不會和你爭執(zhí),西弗勒斯。你也同意,沒得商量?!编嚥祭嗟穆曇舫霈F(xiàn)在天文臺,有人在他身邊離開了,黑色的斗篷劃出一道波浪。
鄧布利多的眼中有憐憫,慈愛,睿智的光。
“哈利,你的胡子該刮了,我的朋友。”他這樣說著,也讓沉重的氣氛有些緩解。
“你知道嗎,有時候我會忘了你已經(jīng)長大了。有時候,我仍然把你當做那個住在碗柜里的小男孩。
請原諒我,太傷感了,哈利。我是個老人了?!编嚥祭嗫粗煳呐_的風吹起他花白的長發(fā)。
今天的鄧布利多穿著灰色的樸素長袍,并沒有往常的光彩,點綴著星星月亮。
“您看起來一直沒變,先生?!惫ㄌ乜粗嚥祭?。
“跟你母親一樣,你總是很善良?!编嚥祭嘈α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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