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桉桉在后院里看到凌不疑的時候極為驚訝,畢竟樓垚和自家一向關(guān)系挺好的,所以來后院挺正常的,可凌不疑與自己也僅僅只是認(rèn)識罷了,貿(mào)然前來后院不覺得失禮嘛?
桉桉(昭陽)阿垚!你來是為了……(看了一眼凌不疑,把嫋嫋的名字吞了回去),她?
樓垚聽到這里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失誤了,竟然把凌不疑也帶到后院來了,不禁有些愧疚,抱歉的看了看昭陽
桉桉也注意到了樓垚的歉意,有些不以為然,樓垚性子一向單純了點,以他的心計是謀算不過凌不疑的,所以凌不疑想來后院就算失禮,他臉皮厚也不會在意這些,不過這不代表她不生氣,所以她直接無視了凌不疑的存在
桉桉(昭陽)她的傷有些重,怕是要好好的多休養(yǎng)幾日了,不過過些日子三房就要去驊縣任職了,為人子女當(dāng)然也會一同前往,不過在那之前,阿垚,你要認(rèn)清楚自己的心意,也理清家里的事宜
桉桉還是忍不住提示樓垚,她不希望阿垚擅自做主撩動嫋嫋的心后,家里卻出現(xiàn)偏差,畢竟樓犇阿兄或是樓伯母的反對,這對嫋嫋來說不是好事,也會讓嫋嫋傷心
樓垚昭陽,我知道的。我等會兒回去就給阿兄傳信說明心意,也絕對不會讓她傷心難過,你知道的,我不像阿兄那般有上進(jìn)心,只愿平穩(wěn),等我理清家中事宜,就會追隨她左右,若是她同意,往后余生皆按她的意思
說些樓垚不禁有些許害羞,匆匆忙忙的和昭陽道別就回家過問阿母的意見去了,也忘記了一旁悠閑觀景的凌不疑
桉桉(昭陽)凌將軍可還有事?阿垚已經(jīng)走了!
桉桉看著凌不疑還留在這里,不禁開口詢問
凌不疑在下可有得罪何娘子?
桉桉(昭陽)凌將軍問起這話來倒是新鮮,不過,應(yīng)該是昭陽問凌將軍,是否有得罪過凌將軍吧!
凌不疑何娘子多慮了,何娘子與我都見不到幾面,談何得罪我呢!不過是見娘子一直對我避而不見,才有此一問罷了
凌不疑避而就輕的說到,他只說了桉桉與他見不到幾面,卻支口不提自己偷偷見了桉桉幾面
桉桉(昭陽)凌將軍說笑了,昭陽哪里避開不見的道理,不過是忙碌罷了,畢竟今年我何家可是有好幾妝喜事的,哦,對了,瞧我都忘了,在過些日子就是我大婚了,到時候歡迎凌將軍做客
桉桉總覺得凌不疑說的話哪里怪怪的,也不愿深究更不愿意和他過多接觸,遂開口提醒對方兩人現(xiàn)在不適合多接觸,畢竟自己馬上就要出嫁了,總是和別的男子有過多的接觸不論是于何家還是雍王家都影響極為惡劣
凌不疑聽出來了嗎?當(dāng)然是聽出來了,可他不愿照做,更不愿意讓桉桉嫁給肖世子,還有肖世子雍王的名聲與他何干?管他們死活!可桉桉的名聲他還是在乎的,他不愿桉桉被別人指責(zé),所以哪怕不開心,他也是面無表情的道歉然后離開
回去的路上,凌不疑暗暗籌劃自己的計劃,打算逼緊點,大婚又如何,只要兩人沒有拜堂成親,一切就還有緩和的余地
而且現(xiàn)在的種種證據(jù)都表明雍王早有反心,也早就在籌謀了,所以只要他步步緊逼,雍王一定會忍不住提前動手,只要雍王動了,自己就有辦法讓這門親事不作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