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還在僵持著。
老夫人發(fā)話。
“那我的孫兒去哪了?”
“娘,我雖不知,但是此人絕對(duì)不是。只是容貌相似而已,性格,行為都大相徑庭?!?/p>
“大哥說的對(duì),他手上全然沒有被刀劍磨出的老繭,一副細(xì)皮嫩肉的樣子。”
。。 “好了,此事就此作罷。娘,切勿哀思。蕭兒是我兒,我比誰都要疼愛他?,F(xiàn)在下落不明,兒子一定會(huì)派人將他找回來的?!?/p>
“但是,娘,季蕭是一個(gè)人。不是一件物品,不是輕易就能被替代?!?/p>
那真正的季蕭到底哪去了?
“這古代真是太壯觀了?!笔嬷伎粗媲?,粗布衣衫的勞工在碼頭搬運(yùn)著貨物。
這不是幾條,這是 數(shù)百只貨船在海上運(yùn)作。
“嘖嘖嘖,要不是我穿越了,我的天吶?!?/p>
舒旨渾身起滿雞皮疙瘩,抖了抖身子。
轉(zhuǎn)身之際,身邊的季歡消失不見。
舒旨四處張望著,“不是,人呢,我這……”
突然,一聲號(hào)響。眾人停止勞作,皆看向海面。
舒旨詫異看著遠(yuǎn)處,季歡拽住他走出人群。
“怎么了?”
季歡指著天,又指了指海。嘴角緩緩抬起:
“起,航?!?/p>
“可是,我看他們還沒有搬好這些貨物???”
季歡皺著眉,仔細(xì)辨別他想說的意思。
“軍 ,兵,官”
舒旨聽懂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太壯觀了,原來古代這么奇妙?!笔嬷疾唤氖?。
季歡有些聽不懂,扯了扯他的衣角。
“我是個(gè)土鱉,沒見過世面,哈哈哈”舒旨不好意思撓撓了頭。
“不,你不是這樣的?!奔練g帶有崇拜的眼神看著他。
舒旨無言以對(duì),怎么都不信他?
季歡牽著他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心。
這是要和我告白嗎?不是我,她對(duì)我一見鐘情,舒旨漲紅了臉。
像極了純情少年,第一次面對(duì)這么直白的言白。
季歡摸了摸自己的眼,又指著他的眼。
“眼睛是不會(huì)撒謊的,你是我的哥哥?!?/p>
舒旨此時(shí)此刻哪能聽進(jìn)去這些,滿腦子都是,她的心。
季歡伸手晃了晃他的眼,踮起腳輕輕湊上前。
太近了,她要做什么?親我?舒旨大腦一片空白,不經(jīng)咽了咽口水。
鼻尖正要貼近自己,眼前之人俏麗的面龐漸漸入眼。
舒旨此刻有些不爭(zhēng)氣地想要后退,鼻腔流出一股暖流。
靠,怎么這個(gè)時(shí)候流鼻血了?
季歡收回身子,輕輕掩嘴笑著。
舒旨別扭地轉(zhuǎn)過身,身上沒有什么可以用的。
季歡在一旁遞過手帕,舒旨猶猶豫豫接過。
看了手帕上繡著的芍藥,心里感慨了一下。
和她真像,明媚如芍藥一般,令人心動(dòng)。
“怎么不擦擦?”
“我有些舍不得?!眱扇艘汇?,舒旨驚訝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我,我,聽見了?!笔嬷奸_心地瞪大眼睛。
“不,你再說一句。”
季歡輕輕咳了一聲,“哥哥?!边@一聲帶了些少女嬌俏。
舒旨激動(dòng)地抱起季歡,將她舉高,又放下來。
“我,我真的聽見了?!?/p>
舒旨來回走著,手里緊緊捏住手帕。
季歡倩倩一笑,抓住他的手。 從他手里取出手帕,輕輕將鼻間的血跡擦掉。
“哥哥,怎的這 般滑稽。”
季歡擦完,正要收回手帕。
“給我吧,我洗干凈再還給你。”舒旨奪過手帕,塞進(jìn)自己懷里。
“好啊。”
兩人沿著原路返回,有說有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