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為衫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驚了一跳,她蹙著眉遠(yuǎn)離上官淺。
云為衫“你在說什么瘋話?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嗎?”
上官淺不怒反笑。
上官淺“那祝你好運?!?/p>
云為衫表情淡漠,冷冷的說出兩字。
云為衫“多謝?!?/p>
上官淺轉(zhuǎn)身去拿東西,身后又傳來云為衫的聲音。
云為衫“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感謝我?”
云為衫比出“三”的手勢,上官淺了然,自己那時候沒有成功將暗器囊袋放回宮遠(yuǎn)徵的腰間,于是用了這個方法扔在了河岸邊,就是云為衫撿到暗器囊袋給了宮紫商他們,自己這才脫險。
云為衫“收獲大嗎?”
上官淺“夠了?!?/p>
云為衫“夠什么?”
上官淺“夠應(yīng)付接下來的半月之期了?!?/p>
半月之蠅顧名思義半月發(fā)作一次,半月之期一到就是烈火灼傷之苦,若沒有解藥就會生不如死。
上官淺修煉至陽功法,對上半月之蠅只會更痛苦。
云為衫“我不擔(dān)心這個,我只擔(dān)心到時候我們該怎么出去?!?/p>
云為衫“你還不知道吧?宮之衣在宮門生活十余載,宮門上下尊她一聲二小姐,可她卻連一次都沒有出去過?!?/p>
上官淺“那她……”
上官淺心頭一緊,那她是怎么挨過半月之蠅帶來的痛苦的呢?
云為衫“因為她的寒鴉足夠厲害,厲害到甚至可以悄無聲息的潛入宮門給她送來解藥?!?/p>
上官淺“魎階刺客的寒鴉,拾字為名。”
云為衫和上官淺對視一眼。
云為衫“但我們必須得出去?!?/p>
上官淺目送著云為衫離開了,她定眼看著一處,眸中流轉(zhuǎn)閃爍,不知在想些什么。
……
宮子羽“你說不說?”
宮子羽手持一把尖銳的劍直指金繁,金繁一臉為難,求助的眼神看向一旁坐著喝茶的宮之衣。
宮之衣“金繁,你竟然知道三域試煉考的究竟是什么嗎?”
金繁點點頭,又搖搖頭,宮子羽的劍鋒又往前移了一寸。
宮之衣“子羽哥哥,你先把劍放下?!?/p>
宮子羽悶悶的哼了一聲,不明白為什么一向保護(hù)自己以自己為主的金繁死活不愿意開口。
金繁“我知道,但我立了誓言,不能說?!?/p>
宮子羽“你……你主子都快急死了,都焦頭爛額不知道怎么辦了,你竟然還不告訴我?”
宮子羽“你不說就算了你竟然連陪我去都不去?!?/p>
金繁“二小姐,你救救我吧?!?/p>
金繁欲哭無淚。
宮之衣“子羽哥哥,沒關(guān)系的,我覺得你一定能闖過三域試煉?!?/p>
宮子羽泄了氣,本來他是覺得沒什么,可金繁一臉緊張的樣子,還說有什么生命危險,他就一下子緊張起來了。
宮子羽“宮尚角用了三個月……哥哥用了更久,我估計……我估計我自己都不一定能活著出來。”
宮之衣“你只要知道外面有我等著你就夠啦。”
宮之衣對宮子羽笑著,拿著狐尾在宮子羽面前搖了搖。
宮子羽露出一個笑來,點頭。
宮子羽“好,只要我心里裝著你?!?/p>
金繁看著這一幕,長嘆一聲,無奈搖頭。
金繁“沒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