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yuǎn)在玉溪山的阡陌閣也并非泛泛之輩,可還是架不住有心之人的利用。
在黑漆漆的地下室里,只依靠著幾盞微弱的燭火照亮,只見一雙腿齊跪在地,戰(zhàn)著的男人只留下一個(gè)背影給他。首位之人沒什么表情,只淡淡的問:“誰讓你私自做主?”
面對男人的責(zé)問,他也不顯一絲怯懦,“閣主,不是閣中人,本就不該留下活口,屬下只是為閣主鳴不平?!?/p>
“夠了,舒硯,跟著我這么久,還在意氣用事,還是放不下嗎,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過你,沒有我的命令不準(zhǔn)動(dòng)手,你自己看看,這是第幾次了!??!”南寂氣急了,對著舒硯一頓大吼。
這時(shí),門外響起了侍從的聲音:“閣主,墨血樓來人了,說要見您。”
南寂極力平復(fù)著自己的心情:“什么人?”
“閣主,是名女子,其他的屬下不知。”
“知道了?!?/p>
南寂又看向舒硯,眉頭緊鎖,依舊不高興:“你在這好好反省反省,看看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說完后,袖子一甩出了門,并吩咐外面的人:“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zhǔn)放他出來?!?/p>
“謹(jǐn)遵閣主吩咐……”
南寂來到迎客堂,看清來人,絲毫不客氣的問:“誰讓你來的?!泵媲暗呐右矝]有被嚇到,微微作揖:“閣主大人,我家主上讓我來給您遞個(gè)消息,我墨血樓的人,自有樓主管教,用不著他人插手,否則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啪……
好大的膽子,你看清楚了,這不是你墨血樓,容不得你放肆!”
女子依舊面色不改,只是微微揚(yáng)純而笑:“閣主不必動(dòng)怒,這是主上的原話罷了,還請閣主記住了,日后千萬別在私自做主了也請管教好身邊的東西,否則我家主上不介意親自動(dòng)手,這次就只是意外,可好?”
女子說完,拿出一張地圖繼續(xù)說:“這是閣主想要的東西,天抒的事是樓中考慮不周,這算賠罪,還望閣主笑納!”
………………
這幾日沈凌秋總是夢魘,丁靈看了都有些著急,便勸說道:“小姐,您總是夢魘,要不然去靜安寺里禮禮佛吧?!?/p>
沈凌秋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一口答應(yīng)了“也好,好久沒去了,收拾收拾,一會(huì)就走,去住幾天吧!”
“是,小姐,奴婢這就去準(zhǔn)備?!彪S后沈凌秋去找了沈母,“阿娘,我想去靜安寺住幾天。”
“凌秋…誒,你去吧,去散散心也好?!鄙蚰感睦锸裁炊济靼祝皇切奶鬯?,好不容易過了些日子,偏偏又看見這樣一張臉,實(shí)在是,誒……
好巧不巧,被蘇蘭母女撞上了,蘇蘭弱弱的開口:“姨母,我也m想去,能不能讓表姐帶我去?。俊鄙蚰赶葲]作聲,后面轉(zhuǎn)頭一想,便直接拒絕:“蘇蘭,凌秋不是去玩,你好在家里待著,不要去打擾她。”
蘇母插了句嘴:“嫂嫂,就讓凌秋帶蘭兒去走走吧,自從她爹爹走后,就一直陪這我這把老骨頭沒能出去走走,嫂嫂,你就看在她爹的面上,讓她去吧!”沈母不悅,正準(zhǔn)備反駁,就只聽見沈凌秋的聲音了:“好……啊……”這倆字她拖得格外長,又繼續(xù)補(bǔ)充沒說完的話:“我?guī)ィ抑粠?,其他的可不歸我管哦,姨母考慮清楚了吧!”
蘇母一臉高興的應(yīng)和,蘇蘭卻覺得哪不一樣,不過也沒再說什么。”
靜安寺離這有段路程,幾人到那時(shí)就已經(jīng)天黑了。寺里的黑夜顯得格外安靜,是那種燈火通明的安靜,寺中上香的香客都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離開,“表姐,天都黑了啊,怎么沒人出來???”
”閉嘴?!鄙蛄枨飳μK蘭已經(jīng)十分不客氣啦。但蘇蘭還是厚著臉跟了出來。
“沈施主,已經(jīng)很久沒來了?!?/p>
“主持,凌秋想在這住幾日,不知可否?”
主持雙手合十,搖搖頭,再次作揖:“施主,還沒放下嗎?”
沈凌秋沒了話頭,苦笑著,不知該說什么好。主持也不再多說,帶她們?nèi)チ俗√?。“多謝主持?!?/p>
“沈施主客氣,夜深了,兩位施主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