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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再遲鈍的人,也能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
云晚十七,我就是回回春堂,你不用擔(dān)心我。
云晚我們以后還是和以前一樣在河邊散步,好嘛?
云晚雙瞳剪水,一張漂亮的臉五官明艷活潑,對上涂山璟目光,她唇角霎時勾起一彎笑意。
少年指尖微動,喉間發(fā)澀,克制地收回目光,微微的點了點頭。
涂山璟(葉十七)好。
于是涂山璟收了手。
但是下一秒。
他轉(zhuǎn)身攬住云晚,在相柳冷凝的目光下,挑釁似的環(huán)抱了下云晚的腰身,故意說道。
涂山璟(葉十七)不過…
云晚目光微頓了下,正準(zhǔn)備說些什么。
便見他湊近了自己的耳畔,輕輕說了幾個字。
涂山璟(葉十七)我會一直等你的,晚晚…
他低頭蹭了下云晚的額頭,那語氣聽上去還有些委屈,不過說完這句話便立刻松了手。
動作看似自然,只不過耳尖早已悄悄紅透。
因為這聲音太輕,以至于相柳根本沒有聽清二人之間說了什么。
不過那親密無間的動作還是讓相柳自覺的捏緊了手指,眸底情緒沉浮,頃刻間,連四周的空氣都變得凝固了。
救救系統(tǒng)在一旁瞧得膽戰(zhàn)心驚,抱住自己瑟瑟發(fā)抖,這還是它第一次見大型修羅場現(xiàn)場呢。
可真刺激啊。
涂山璟說完勾唇一笑,慢慢的與云晚保持了一些距離。
云晚也沒想到涂山璟會做出這樣的動作,愣了幾秒后,便笑著轉(zhuǎn)身離開。
云晚(心中):十七長大了啊。
云晚那我先走了。
涂山璟(葉十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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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晚朝回春堂方向走去。
相柳與她肩并肩走著。
他一路上沉默不語,周圍都凝聚著低氣壓。
“這只狐貍可真狡猾。”
“居然當(dāng)著我的面就敢抱她?”
等等…
相柳回過神來,想著他剛剛的心里話,心中有些驚訝。
他為什么會有這樣子的想法?那個女人被誰抱關(guān)他什么事。
相柳看著身旁的少女。
她一張臉生得漂亮極了,線條流暢且飽滿,唇紅齒白,眼眸如水,一頭烏黑的長發(fā)隨意的披在身后,被微風(fēng)吹的微微揚起。
清純中又不失嫵媚。
他情不自禁的向少女靠近了一點。
相柳嗅到一陣淡淡的清香,像微醺的風(fēng)將盛開在遠處的橙花送到他的鼻尖。
那種異樣的感覺又升了起來。
相柳感覺云晚之前處理他傷口時,無意觸碰到的肌膚開始隱隱發(fā)癢。
他深邃的眼眸,看著逆光而行的少女,心中突然升起一個荒謬的主意。
他的指尖溢出點點靈力,往他傷口去。
一道略帶痛苦的聲音傳入云晚的耳中。
相柳嘶——
云晚轉(zhuǎn)過頭,看著他用手捂著傷口,有些擔(dān)心地問道。
云晚怎么了,相柳,是傷口又復(fù)發(fā)了嗎?
相柳嗯,應(yīng)該是吧。
相柳沒事,我能忍忍。
云晚應(yīng)該是在無意間牽扯到了傷口。
云晚我來給你看看吧。
相柳好。
相柳目的達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們很快就到了回春堂。
相柳坐在云晚的床上,慢慢的把傷口展露了出來。
原本雪白的紗布已經(jīng)有了點點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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