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接到了裘德考的電話。
??“吳先生,一切準備好了,阿寧現在正在去接你的路上,一切順利?!蔽一氐溃骸胺判?,只要你不讓阿寧整什么幺蛾子?!彪娫捊Y束十五分鐘左右,阿寧的車就停在了門外。今天,悶油瓶一早就不見了,他很大概率是去找了我三叔,我心里嘆了口氣,要知道的都告訴他了這人怎么這么執(zhí)著,想想也是,他就是這么執(zhí)著。我告訴王盟:“小哥回來的話,你就和他說我出門了。”王盟看著外邊的豪車對我沒邊的說了句:“老板加油!”我看著他的傻樣也就沒說什么。
???????一到車上,阿寧就直接問:“張起靈不和你一起行動嗎?”我靠著舒服的真皮座椅,淡淡道:“小哥這樣的人,他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不是嗎?”阿寧皺眉:“他去找了吳三省?”我呵呵一笑:“阿寧,你和你老板倒是消息靈通,放心,他想干什么我管不到,你應該清楚我大體是和我三叔不和了,再者我收了你們的錢,應該為你們辦事?!卑廃c點頭,開車的速度明顯快了些。
???????其實我是有些好奇的,三叔到底是用什么樣的條件讓小哥和他一起去,錢?不可能。陳文錦的事情?也不太可能。老狐貍還是老狐貍。
???????難得一路順風,因為沒有了去什么養(yǎng)老院的過程,我們幾天就到了塔木托。阿寧應裘德考的命令,對我說的話還算聽從,在進入塔木托之前我也沒什么要求,只希望他們老實點。這些外國佬對于領隊的是我先前還是頗有不滿意的,不過聽阿寧的命令。按照安排,我們很快就和定祖卓瑪搭線,我看著她后邊站著的兒媳婦笑了笑,對方眼里明顯的震驚,因為按照她的安排,我應該會在得到錄像帶后匆忙而來,可現在她的錄像帶還未寄出,我就出現在她面前,打破了她的所有計劃,也有可能是把我當成了“它”的人。
??定祖卓瑪講了很多東西,我聽了聽,大體和上輩子沒什么區(qū)別,畢竟在這世界里,唯一有變化的就是我。晚上,我們舉行了很大的臨行宴,面對重重危險和一切未知,死是個隨時會發(fā)生的事情。我在一邊的火堆旁喝著當地特色的茶品,上輩子這個時候我和悶油瓶進行了認識以來第一次暢談,這次我看著傍邊空空的位置,現在他應該和我三叔一起在沙漠過夜吧?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后悔自己沒好好跟著我在家享福,來這丟命的地方??勺屑氁幌?,我也沒在家好好享福,想著想著我笑出了聲。
???????“吳老板,不去和大家一起喝點酒嗎?”我抬頭一看,是定祖卓瑪的兒媳婦。稱呼她為陳文錦可能會更好些。我又拿了個杯子,給她倒了點茶:“這茶很有特點,入口香甜可吃進去卻又有些苦味?!彼舆^我遞過去的茶:“確實,這就是我們當地的特色?!蔽铱粗柘袷撬伎剂艘幌禄卮穑骸笆菃??那不知道這茶是什么時候出現,什么時候被廣為人知,什么時候被你喝到的呢?”
??安靜了一瞬,我笑了笑,抬起茶杯:“陳姨,以茶代酒敬您一杯?!标愇腻\緩緩抬頭,眼里不可置信道:“吳邪?!蔽野巡璞锏牟枰伙嫸M:“放心,我是吳邪,沒人察覺到。你要找的那個東西我有辦法,所以我希望我們可以合作?!标愇腻\松震驚之后居然松了口氣道:“沒想到,真的是沒想到啊?!蔽倚α诵Γ^續(xù)道:“你對那里的地形環(huán)境最為熟悉,我希望你能給我們帶帶路,之后的事情我會完成?!标愇腻\點頭:“可以合作,只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的?這事連你三叔都不知道?!?/p>
??我想了想回答:“你就當你得到的信息里不可能那條是真的就好了?!标愇腻\滿臉震驚,我用手勢示意她別說話。她看了眼周圍點點頭,我們又聊了些其他的事情,最后太晚了就回帳子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