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你大晚上一個人坐屋頂獨酌不會真如角麗譙所說心里又悲傷了吧?”
笛飛聲輕飄飄的上來坐在李相夷旁邊,得到的就是一個白眼。
“角麗譙倒是跟你感情好啊,什么都跟你說,我還是她表弟,怎么沒這個待遇?”
笛飛聲耿直道:“她不是把蘇姑娘寄過來的信給你看了嗎?”
李相夷扭過頭繼續(xù)喝酒。
“我懂了…剛剛我過來的時候碰到方小寶,他說他師傅今天心情不好,讓我小心點。
是蘇姑娘的信讓你不在這跟個怨婦似的嗎?”
笛飛聲上下打量著他,“想不到你還有為情所困的一天…”
“…”
“行了,角麗譙也沒跟來,你有什么想說的就說吧,沒人笑你?!?/p>
李相夷嘴硬道:“我一直都喜歡飲酒,只不過是人不一樣了而已,有什么好說的?!?/p>
“真的?真不是因為蘇姑娘整整五張紙的信三張是跟角麗譙介紹最近江南流行的妝容和衣裳,剩下一張半是詢問毒藥,最后半張我們每個人都問候了一遍?”
笛飛聲字字珠璣,李相夷有種現(xiàn)在就想把他踹下屋頂?shù)臎_動。
“阿飛啊,你要是真的很閑,去教小寶武功或者回去陪角麗麗,這些都行,別在我這里礙眼了?!?/p>
“我說李相夷你好歹是個武功天下第一,怎么在這種事上磨磨唧唧?”
“你要我怎么做?小慵又沒這方面的心思,一心學醫(yī)救人,我能干什么…說破了,連李大哥這三個字都沒有?!?/p>
李相夷說著又喝了口酒,臉上染上一層薄紅,自言自語道:“喊了這么久的李大哥,就不知道多關(guān)心幾句…”
笛飛聲決定激他一次,“據(jù)我所知,蘇姑娘的前未婚夫住在醫(yī)館有上十天了,你不怕…?”
“小慵又不傻,怎么還會相信這種負心人?那人能住進醫(yī)館,估計小慵還在背后做手腳了吧?”
“…你怎么知道?”
李相夷得意道:“我還知道這事角麗譙那廝也摻和進去了,為的就是解冰蟾毒,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出氣。你就說是不是吧?”
“是啊,那你就不著急好了,蘇姑娘還跟角麗譙說她準備幾天后出發(fā)去天山親自采集天山水,這路途遙遠,也不知道路上會不會遇到什么更好看的男子…”
笛飛聲一邊觀察著李相夷一邊道。
這次,李相夷是真的把笛飛聲給推一邊去了,自己飛下屋頂。
“你去干什么?”
“收拾行李去找小慵!小寶就勞煩你跟角麗譙照看幾天了!”
笛飛聲無奈道:“看來角麗譙說的是真的啊,這貨心里真喜歡蘇姑娘…”
一切都掌控在手心的角麗譙在屋子里露出滿意的笑容。
不給李相夷一點危機感,他就不知道主動點,其實信里面還有半張?zhí)K小慵是有關(guān)心李相夷的,只是被角麗譙故意收起來了。
蘇小慵這邊看戲看的歡樂的不行,宋寶珠一步一哭撲倒在端王世子懷中,剛養(yǎng)了一半的傷口,裂開了。
那聲音…
端王世子想溫柔的笑都笑不出來,響徹云霄的叫聲真是動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