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打一個人,以多欺少,不講武德?!?/p>
郁梔津津有味的站一旁看戲,可惜了,少了一把瓜子就少了看戲的靈魂。
[警告??!目標對象出現(xiàn),觸發(fā)支線任務,請宿主立即幫助皇帝突出重圍,并給皇帝解毒療傷。]
“納尼?”
“刺客是皇帝?”
“原著中可沒寫這段啊?!?/p>
“難道是容景的手伸太長被皇帝發(fā)現(xiàn)了端倪?那也用不著皇帝親自出馬,隨便派個小嘍啰來打探打探消息就可以了,現(xiàn)在好了,被發(fā)現(xiàn)了,賠了夫人又折兵?!?/p>
一個晃眼,皇帝不敵,肩膀被阿啟刺了一個窟窿。
郁梔傻眼了,眼咕嚕一轉想出一計,手舞足蹈的一邊跳一邊叫,“阿啟,好樣的,他受傷了,活捉他?!?/p>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她身上,阿啟拿劍的手一抖,只見接下來一招一式愈發(fā)狠辣。
趁著混亂場面,郁梔慢慢靠近皇帝,抓住皇帝的手放在自己纖細的脖子上,淚眼婆娑的哭道:“景哥哥,救我?!?/p>
隨后,又用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對皇帝說:“趁現(xiàn)在拿我做人質逃出去?!?/p>
皇帝感受著懷里絕色美人微微顫抖的嬌軀,鼻尖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馨香,隱隱脹痛的太陽穴慢慢被撫平。
容景眼中的快速閃過一抹厭惡,胸大無腦的蠢女人,要不得留著她的命有用。
阿啟顧忌著怕傷到了郁梔,束手束腳,皇帝很快擺脫了三人的追殺,把郁梔往容景身上前一推,輕功一躍走了。
郁梔趴在容景的懷里,嚇得瑟瑟發(fā)抖,“對不起,我又給景哥哥添麻煩了?!?/p>
容景按捺住心中噌噌噌往外冒的怒火,溫柔安撫道:“傻瓜,梔梔的安危永遠是最重要的。”
郁梔打了個哈欠,有些犯困,容景安排人把郁梔帶到了一個偏僻的小院子休息。
[皇帝在城西的巷子口中了花好月圓的媚藥,大好的機會送上門,宿主一定要把握住機會,把皇帝睡了。]
“郁梔,我怎么出去?。俊?/p>
郁梔望著兩米高的墻最終選擇了爬狗洞。
等郁梔趕到時,皇帝扯下了先去蒙臉的面罩,面色潮紅的他,神智有些不清。
“我滴個乖乖,我該不會和皇帝在巷子深處野戰(zhàn)吧?!?/p>
[宿主,放心,本系統(tǒng)會給你放哨,有人來了跟你說,你趕快速戰(zhàn)速決。]
“這事兒要多快,三分鐘?”
郁梔提著裙擺小跑過去,“你還好嗎?”
獨屬于女人的熟悉的馨香爭先恐后的往皇帝鼻尖追,小腹熱血翻涌。
宮訣尋著聲音,輕輕一用力便把可人兒拽進了懷里,低頭含住了懷中可人兒嬌嫩的唇瓣吮吸。
果凍般QQ彈彈的觸感讓宮訣想要更多,大手一路向下滑,癢癢的觸感激得郁梔換身的汗毛都在顫栗。
郁梔當然是要欲拒還迎的反抗了,男人都是賤皮子,越容易得到的,他越不會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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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一夜,皇帝不知疲倦的向郁梔索取********************,最后被折騰得暈了過去,臉上還掛著淚痕。
“嘶~容嬤嬤,我想喝水?!?/p>
郁梔渾身像被車轱轆壓散架般酸痛,讓她不自主的皺起好看的眉頭,嘟囔著嘴,哼唧唧的撒嬌。
“你醒了。”宮訣衣冠楚楚的坐在一旁 ,目光帶著深深的審視和探究。
“你就是威武大將軍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丟了的幺女。”
郁梔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紅腫著雙眼往角落縮,胡亂抓著被撕得七零八碎的裙子堪堪遮住重要部分,露出青青紫紫的雪白香肩和大長腿。
“你!你!”郁梔又驚又怒,“我好心救你,你卻恩將仇報,簡直可恨。”
宮訣看著女人惱怒嬌羞的一面,想起昨夜的銷魂滋味,一股無名的邪火從小腹往外竄。
“你可知道我是誰?”
郁梔眨巴眨巴還掛著淚珠珠的大眼睛,怯怯的說了一句,“知道?!?/p>
聲音太小,若不是宮訣內力深厚,怕是都聽不清。
“朕下旨抄了你郁家滿門,你僥幸逃脫,為何還要救朕?”
郁梔心里早就打好了草稿,自古皇帝疑心病重,她不能全說假話,也不能全說真話。
“容景說,皇上害怕我爹爹功高震主,派手下人設局害得我爹爹慘敗南蠻,又忌憚我?guī)讉€哥哥的才能,怕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暗中讓他給我爹爹扣上通敵叛國的罪名,下旨抄了我郁家滿門?!?/p>
“我爹在世時,他常跟我和哥哥們說,皇上是不可多得明君,善待忠臣,有一顆濟世安民的仁慈之心。”
“我不信容景說的話,我郁家的兒女沒一個是蠢貨,他以為他的狼子野心隱藏得很好,殊不知他早就寫在了臉上,他想利用我的仇恨殺了皇上坐收漁翁之利,我偏不讓他得逞?!?/p>
“我一定會查出誰是害我郁家滿門的罪魁禍首,手刃仇人?!?/p>
“但,我敢肯定,那個人絕對不會是皇上?!?/p>
宮訣被這一番話震撼到了,自他登基以來,手上沾滿了鮮血,所有人都罵他是個暴君,不曾想。
“可追根揭底也是朕下旨抄了你郁家滿門,你當真不恨,你當真不信?”
郁梔來回摩擦著手心的嫩肉,心想:你也是是個替男主背黑鍋,丟了江山丟了命的可憐人,真兇是男主,我當然信你不是兇手。
郁梔看向皇上的眼神堅定得像要入黨,“臣女信皇上?!?/p>
“爹爹戰(zhàn)敗的消息傳回,皇上第一時間下旨援軍支線前線,并命周將軍一定要奪回我爹爹和三哥的尸首好生安葬,通敵叛國的消息傳出,百官上了無數(shù)奏折,數(shù)千名百姓血書,皇上頂著壓力命大理寺徹查,下旨只是迫于輿論的壓力,不得已而為之。”
“大哥說了,皇上為郁家做的一切,郁家看在眼里,記在心里,只可惜大哥也……”
郁梔說著說著哽咽了起來,瘦弱的身軀仿佛承受了千斤的重擔,仿佛只差最后一根輕輕的稻草就能壓垮她挺直的脊梁。
宮訣有些心虛,他雖沒對郁家起殺心,可他終究也沒信任郁家。
如今,他更是強要了郁家唯一的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