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孤刀,你敢!”
笛飛聲緊緊盯著單孤刀的動作,身上的殺氣如何也收斂不住。
“羅摩鼎,冰片,交出來!”
單孤刀得意的看著笛飛聲。
笛飛聲沒再猶豫,只是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單孤刀,羅摩鼎和冰片扔出的同時,單孤刀身后的封磬動了,一掌拍在了單孤刀的后心。
見此驚變,笛飛聲和李相夷同時出手,一個攔下單孤刀,一個去接人。
“阿譙”
“尊上,我,疼,我要生了”
被單孤刀拽起身時,角麗譙就感覺自己的羊水破了,此時看見笛飛聲,馬上就窩在笛飛聲懷里哭疼。
顧不得其他,笛飛聲直接打橫抱起角麗譙,輕功運轉(zhuǎn)至極致,直奔山下。
“尊上,若是阿譙就這么死了,你會不會記我一輩子?”
明明痛到極致,角麗譙此時卻還能空出心思去算計。
“閉嘴!”
“尊上別走!”
“本座不走,還不接生!”
笛飛聲抓著角麗譙的手,兩個人此時都是鮮血淋漓。
聽得笛飛聲的怒吼,藥魔和被抓來的產(chǎn)婆趕緊行動,生怕慢了一步就被笛飛聲嘎了。
“尊上,你終于為阿譙流淚了,你哭了。阿譙,阿譙終于成了你眼中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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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大美女,你就這么逃婚了?”
李相夷看著不請自來的角麗譙,忍不住眉眼抽搐,他要是沒記錯,再過五天就是笛飛聲和角麗譙的大婚之日吧?
當初角麗譙產(chǎn)后昏厥,笛飛聲直接發(fā)了大瘋,得虧人不是真的出事了。
當時解決完了單孤刀,立馬下山的李相夷,差點沒被笛飛聲發(fā)瘋砍了,當時笛飛聲那模樣,李相夷能記一輩子。
單孤刀死后,李相夷不愿復國,索性封磬帶著萬圣道隱于暗處,自己自發(fā)成了李相夷的跟班,待李相夷哄回喬婉娩后,便自動自發(fā)成了二人的管家,幫兩個人處理各種事務,畢竟喬婉娩可是大熙豪富喬家的獨女,嫁妝一大堆,總得有人打理。
而李相夷和喬婉娩則成了甩手掌柜,讓能工巧匠打了一座會移動的小樓,隱姓埋名游歷江川風物了。
“怎么,我不能來?來,兒子,叫舅舅!”
角麗譙這回跑,還不是一個人跑的,她把自己和笛飛聲的大胖兒子也給帶著了。
角麗譙產(chǎn)后養(yǎng)了足足一年才把身體徹底養(yǎng)好,而這期間,她和笛飛聲可謂是角色互換了,以至于角麗譙一度以為她家尊上被人奪舍了。
得了笛飛聲的十足的偏愛,角麗譙的執(zhí)念已消,再有大胖兒子消磨她的注意力,這面對笛飛聲的過度關注,角麗譙就有些受不住了。
眼瞅著大婚之日將近,笛飛聲一力包辦婚事,卻過度操勞,直接剝奪了角麗譙作為新娘子的參與感,再想到當初自己的苦追,角麗譙一氣之下就帶著兒子離家出走了。
“所以,就因為老笛太能干,怕累了你,你就帶兒子逃婚了?”
李相夷不可思議的看著角麗譙,這還是當初滿腦子笛飛聲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