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禁錮了他那么久,直到他的生命里只有他。
可是在破產(chǎn)那天,他拋棄了他,什么也沒有留下。
丁程鑫知道,或許馬嘉祺是有一點愛自己的,但是在破產(chǎn)那天,這些愛一定都全部轉(zhuǎn)化為恨了吧。
徹徹底底的恨。
這樣的馬嘉祺,會幫自己嗎?
可是一想到宋亞軒……
事到如今,他好像只能賭一把了。
賭馬嘉祺沒有認(rèn)出來他,賭馬嘉祺認(rèn)出來他了但是已經(jīng)放下。
“馬總,這……”
宋華強一時間不明白馬嘉祺是什么意思,馬嘉祺卻只是在看向他時瞬間收斂了笑容。
馬嘉祺“宋總,您先離開一下?!?/p>
聲音依舊沒什么變化,但是確確實實有哪里不一樣了。
中年男人還想說什么,但是看到馬嘉祺的表情也只是點點頭。
包廂的門被關(guān)上,狹小的空間里只剩下了馬嘉祺和丁程鑫。
丁程鑫緊張的要死,心跳的飛快幾乎要跳出來。
他站在原地,看著馬嘉祺從座位上站起來,腳底卻像被釘住了一樣動也動不得。
馬嘉祺“好久不見?!?/p>
這是馬嘉祺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只是四個字,丁程鑫就知道,馬嘉祺認(rèn)出他來了。
他張了張嘴,認(rèn)命一樣的小聲呢喃。
丁程鑫“好久不見……”
聽到他的話馬嘉祺笑了一下,他剛想回個笑容,卻只感覺手腕上一緊。
馬嘉祺修長的右手緊緊的箍住了他的手腕,丁程鑫還沒反應(yīng)過來,年輕總裁就用另一只手解開了脖子上的領(lǐng)帶。
一圈又一圈,纏在了丁程鑫的手腕上。
丁程鑫的手腕很細(xì),領(lǐng)帶也很長,但是不偏不倚的,就只纏住了三圈。
三圈領(lǐng)帶,困住了馬嘉祺的三年。
把領(lǐng)帶系好,馬嘉祺毫不猶豫的抓過他的手舉過頭頂。
Alpha是有些重量的,丁程鑫一個沒站穩(wěn)不斷后退,直到背部靠在了墻上。
這一切發(fā)生的那樣突然,一切都在意料之外。
馬嘉祺的臉不斷靠近,眸子里波濤洶涌,幾乎要將丁程鑫活剝生吞。
馬嘉祺“為什么讓他碰你的腺體?”
丁程鑫徹徹底底的蒙圈,反應(yīng)過來后用力晃了晃手想要掙脫領(lǐng)帶的禁錮,但是卻沒有一點作用。
丁程鑫“馬嘉祺,你發(fā)什么瘋?”
他質(zhì)問的聲音極小,卻很有力量。
馬嘉祺“為什么讓他碰你的腺體?”
依舊是那個問題,馬嘉祺的眼里充滿了執(zhí)拗。
丁程鑫感覺手腕一緊,是馬嘉祺更為用力的捏著他的手腕。
大腦飛速運轉(zhuǎn),丁程鑫意識到馬嘉祺口中的“他”,應(yīng)該是宋華強。
剛剛說宋亞軒的事情時宋華強曾想要摟住他的肩膀。
可是他躲開了。
丁程鑫“他沒有碰到我的腺體?!?/p>
丁程鑫為自己辯解著,他也不知道辯解的意義是什么。
但是身體已經(jīng)先大腦一步做出了反應(yīng)。
馬嘉祺“你還想讓他碰到嗎?”
馬嘉祺的聲音陰沉沉的,讓丁程鑫有些詫異。
這不是他記憶里的馬嘉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