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阿鳶你餓不餓呀?!要不我給找些吃的墊墊肚子?!?/p>
“這無了大師這里,別的不好說,茶還不錯(cuò)。你也能稍稍的喝一些茶呀?!?/p>
不得不說李相夷轉(zhuǎn)移話題的功夫一般卻非常有效。
可能也并不是阿鳶對茶感興趣,只是阿鳶不想搭理這固執(zhí)送李相夷回四顧門的老和尚而已。
“不想喝茶,這寺廟里有沒有什么地方可去賞玩的?我想去逛逛,這屋子里的香味太重,我也聞不得?!?/p>
這邊阿鳶隨口抱怨的話,那邊李相夷就緊張兮兮的。
“阿鳶是哪里不舒服嗎?”
“忘了你現(xiàn)在聞不得檀香味兒。”
李相夷雖然嘴上說著忘了她聞不得檀香味兒,實(shí)際上阿鳶哪里有這些小挑剔啊,只是找個(gè)借口走開而已。
但旁邊的無了大師哪里知道這些,只是有些看傻了眼,這李門主什么時(shí)候這么心疼身邊人了?
無了大師只覺得他之前想勸李相夷見見舊人放下心結(jié)的話,現(xiàn)在是說也說不出口。
不過無了還是覺得喬姑娘有些可惜,而且喬女俠每年還來寺里為他上香祈福,也不肯給他點(diǎn)一盞往生燈,這般癡情怎么辦才好呢?
“無了大師,稍等片刻。我先送我家阿鳶去室外那棵銀杏樹的亭子里順便看看風(fēng)景,歇歇腳?!?/p>
無了和尚捻著佛珠說了句,“嗯”一聲后,也沒在吱聲,看著李相夷扶著他家阿鳶娘子出門去,內(nèi)心里輕輕嘆息一聲。
初春的天溫度正好,阿鳶的衣衫不厚不薄。
但李相夷還是怕阿鳶凍著,畢竟雙身子的人,他真覺得怕冷也怕寒,萬一春風(fēng)一吹,病了怎么辦才好?!這是用藥也不能用的。
李相夷純粹想多了半神的身體,阿鳶那抵抗力還是比他都強(qiáng)。
四周沒人,李相夷半點(diǎn)沒有顧忌的從空間里給阿鳶拿了軟墊靠枕,讓她坐在亭子里看風(fēng)景。
“怎么樣,來外面舒服點(diǎn)有沒有?好受一些了嗎?”
李相夷一臉認(rèn)真的問。
阿鳶看他認(rèn)真的樣子,忍不住樂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懷玄機(jī),妙魚的時(shí)候,哪有什么聞不得的,不過找個(gè)借口出來而已。”
說著還用手指頭戳了戳李相夷的嫩臉:“你呀你,雖然大和尚救了你,但是你也不用事事順著他說啊,他那么說你不心煩嗎?”
李相夷呆呆的“啊”了聲,沒明白阿鳶說的是那一樣。
他有事事都順著無了和尚嗎?沒有吧。
阿鳶沒好氣道:“啊什么啊?他說的那些是什么意思,你看不出來嗎?他離百川院那么近,竟然看不出來佛彼白石沒有人希望你回去?!”
李相夷哭笑不得,他的阿鳶這是給他報(bào)不平呢呀,真是可愛的緊。
“嗯,我知道呢,阿鳶心疼我呢,不過李蓮花的事,也他得自己處理不是,這鍋我可不背啊?!?/p>
不過他還是該說句公道話的,無了還真就不知道,別看百川院和普度寺彼鄰而建,他還真就不一定能知道這事。
畢竟在怎么樣,“佛彼白石”四人只要還打算打著李相夷的招牌,那面子上總是要做全了的。
沒那蠢人自掀老底的,他這個(gè)門主不重要,但是面子工程總要做好的,不然怎么吸引“方多病”那種熱血的傻小子呢。
李相夷懂,只是覺得沒意思極了,他自己世界的百川院剛建兩年多公信力還不夠呢。
他本就打算好的,這邊給李蓮花處理要反派系統(tǒng),忙完回去把他那個(gè)世界的單孤刀給收拾了,簡簡單單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