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舟和于十三回了客棧,孫朗正逗著懷里的白兔兒,一邊元碌拿著蘿卜條喂它吃著。
一見寧遠舟回來,扔下手里的蘿卜就奔向?qū)庍h舟大喊:“寧頭,你回來啦!”
“糖丸吃了嗎?”
“嗯嗯”元碌一邊點頭一邊小得意道,“頭,我可厲害了,你囑咐我的事可是超額完成了嘞?!?/p>
于十三有些郁悶道:“元小碌,你怎么光喊老寧頭,也不見的喊喊我,你十三哥我要傷心了?!?/p>
元碌癟了癟嘴,頭也沒回道:“十三哥誰讓你昨天搶我松子吃,略略略~”
一邊孫朗忍不住笑出了聲,抱著兔子低頭憋笑。
“好,我們元碌真厲害,所以我?guī)Я诵┠銗鄢缘男∈郴貋?,回房邊吃邊說吧?!?/p>
“好歐,還有我愛吃的果脯蜜餞.......”
回到房內(nèi),寧遠舟二人先大概挑了些能說的部分說了他們所得的情報,隨后便交代了兩個小孩明日別亂跑,他們還需再出門一趟的事。
元碌雖有些懷疑,但還是應下了,隨后就跑去孫朗屋里逗弄小兔子去了。
寧遠舟看著元碌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心想還是小孩子好騙,手里拿著一個木盒也不知是何物。
這時候,于十三陰魂不散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了
“老寧啊,連孩子的東西都拿?!?/p>
“哪都有你!”
“不用擔心~我口風很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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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朱衣衛(wèi)分部
寧遠舟二人跟著迷蝶輕而易舉地就找到了這附近的朱衣衛(wèi)分部。
二人大搖大擺地進去,沒想到竟沒有一人察覺。
于十三也就膽大起來,側(cè)頭與寧遠舟說著小話:“這朱衣衛(wèi)分部也不怎么樣嘛,咱兩輕而易舉地就進來了?!?/p>
寧遠舟卻不然,這朱衣衛(wèi)分部是安梧邊界最大的分部,不可能就這寥寥幾人,看來這安國恐怕出了大事,或許是與這次六道堂安都分部失聯(lián)有關。
二人大搖大擺地逛了一圈這朱衣衛(wèi)分部,摸清楚了這大概情況,二人就閃身進了這議事廳......嗯,隔壁。
“稟告大人,我等追擊失敗,那人進了金沙樓的地盤。但她身受重傷,想必也活不了多久。”
“一群廢物!二十幾人竟看不住一個重傷之人!都給我去領罰!”
“是!”
寧遠舟若有所思,想著,這人究竟是誰?看來有必要去一下金沙樓探探底了。二人接著聽下去,就再無其他有關線索,無非就是日常任務,暗殺刺探。
二人出了房,就徑直去了這朱衣衛(wèi)情報信息收集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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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老寧頭啊,你到底找什么呢?非要來一趟這種臟兮兮的地方,你看我這新袍子都沾上了灰土。你看這人,嘖嘖嘖,也不知道是怎么進的朱衣衛(wèi),都三十好幾了,虧他們也收,真......唔!”
于十三這喋喋不休的嘴巴叨叨的寧遠舟一個頭兩個大,正煩著,突然門外傳來了人聲,寧遠舟一把拉住于十三,捂住他的嘴二人躲進這書架深處。
“大人,我們?yōu)楹我ブ@人不放?她不過是一小小的白雀,這么多年都不見其晉升,想必也不足為懼?!?/p>
“你可知她是誰的手下?”
“屬下愚鈍,不曾聽說過她是誰的手下?!?/p>
“就是曾經(jīng)上面那位的屬下?!?/p>
“難道是......左......”
“嗯,沒錯,你現(xiàn)在還認為她只是一個小小白雀?只不過這衛(wèi)內(nèi)少有人知罷了?!?/p>
二人走遠,寧遠舟二人才從暗處出來,于十三嫌棄地彈著身上被蹭上的灰土,一邊拍打著一邊問:“這二人講的是誰啊,左什么?”
“恐怕是那位了。”
“誰?”
“你可聽過,一月三殺節(jié)度使,七日就令褚國披孝之人?”
“是他!任辛!”
寧遠舟點頭,拿出剛剛找到的朱衣衛(wèi)人員名冊:
任辛
入朱衣衛(wèi),年九
一年成為白雀,入昭節(jié)皇后麾下
年十九,立功,安帝親授其為朱衣衛(wèi)左使
在位七年,無一敗績。
......
“嘖嘖嘖,這任辛的確是安國的一把好刀,讓我來看看他是......唉,這任辛怎么沒個畫像呢”于十三在這書架中左找右尋就是找不到這畫像,最后在地上找到了,“來來來,讓我看看你這任左使是個什么人物......我!這!不是剛剛那個大漢嗎?我說呢這人怎么十九歲做成朱衣衛(wèi)的頭頭的,原來是個彪形大漢呢!這兇神惡煞的!”
寧遠舟湊過來一看,也是嚇了一跳,這人眉毛倒豎,眼露兇光,更有一道3寸長的疤痕橫而下,一看就像個打家劫舍的亡命之徒。寧遠舟有些迷惑,這朱衣衛(wèi)左使怎么看著像個占山為王的綠林好漢,難道是他們看錯了?可這書架上上下下也就這幾行書,也沒有什么遺漏的。
“老寧頭,這下好了吧?想聽的都聽到了,咱們是不是該打道回府了?”
“你先行回去,我還有一個地方要去?!?/p>
“金沙樓?”
“你......
“剛剛我都聽到了,走吧一起去會會那金沙樓的金幫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