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剛想完,六斤就突然聞到了熟悉的氣息。
六斤…?
啃肉干的行為停下,六斤有些不確定地抬起自己的腦袋往四周看。
見鬼了,它怎么突然聞到了義父的味道?
按道理來說,義父此刻應(yīng)該在何憂漫那邊的別墅里,而不是在這里吧。
周禮看來我們不用擔(dān)心了。
周禮表哥似乎過得不錯。
站在樹下抱臂盯著一個方向,如果不是怕之后被表哥報復(fù),周禮真的很想要拿出手機將這個畫面記錄下來。
能看到馬嘉祺這么舔狗的模樣可不常見。
祺祺幾乎完全是貼著何憂漫走著,大概因為目前是本體狀態(tài),沒多少人認(rèn)得出他,他幾乎放飛自我。
到了公園草坪他就想要到處跑,可因為牽引繩還沒解開,他只是圍在何憂漫的身邊無限轉(zhuǎn)圈。
祺祺汪!
非常激動地在何憂漫身邊蹦蹦跳跳,難得這么放松,他只想發(fā)個瘋。
剛好她也想要獨自安靜一下,何憂漫直接彎腰將牽引繩放開讓祺祺單獨去玩。
何憂漫別跑遠了。
叮囑了一聲何憂漫就找了棵大樹坐在下面發(fā)呆,任由祺祺在附近到處亂竄。
這個公園草坪幾乎是附近養(yǎng)狗人過來遛狗的第一選擇,彼此都很友好,所以她并不擔(dān)心祺祺會被人拐走。
或許是因為高興過了頭,祺祺跑到周禮和六斤的附近才遲來地發(fā)現(xiàn)周圍有熟悉的氣息。
慢慢地停下了腳步將視線轉(zhuǎn)向氣息強烈的方向,在對上周禮的視線之后,馬嘉祺頓時僵住了身子,下一秒直直倒在地上。
社死跟死了沒什么區(qū)別。
他死了算了。
何憂漫祺祺!
雖然在發(fā)呆,可何憂漫也有在同時注意祺祺的動靜。
看到祺祺突然倒地,擔(dān)心出事,她連忙起身快步走來,不過卻看到有個女子比自己更快一步。
周禮表哥沒必要裝死啊。
周禮狗之常情,我懂的。
蹲在裝死的柴犬身邊戳一戳它的身體,周禮小聲地提醒著。
注意到不遠處何憂漫匆匆趕來的身影,趁著馬嘉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周禮直接把它抱起讓它站在地上。
周禮你是它主人吧?
周禮跑累了直接休息而已,不用擔(dān)心。
神醫(yī)啊這是,一下就治好了。
何憂漫來到了這邊率先跟周禮道了聲謝然后才蹲下檢查祺祺的狀況,確定沒有任何不適,何憂漫這才起身和周禮對話。
何憂漫實在是太感謝了。
何憂漫你是獸醫(yī)嗎?
周禮哦,我不是。
畢竟是之后要經(jīng)常見面的人,周禮可不敢給自己假身份。
不然之后想要保持好,怕是還需要去臨時學(xué)習(xí)一些相關(guān)的知識。
她本來就懶,要是為了一個謊言去學(xué)...不如殺了她更方便一些。
周禮是我剛好也養(yǎng)了一只柴犬。
周禮比較了解。
周禮說著抬手指向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湊到何憂漫腳邊的六斤,兩只柴犬湊在一起...
何憂漫差點沒有分出來誰是祺祺。
何憂漫長得好像。
小聲嘟囔了一句,要不是祺祺身上還戴著項圈,恐怕還真的需要認(rèn)真查看一番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