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dies and gentlemen,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沅陵宗,整個緣柃大陸的第一大宗門招生啦!”一位身著弟子服的少年拿著個喇叭站在木桌后大聲吆喝道,“是的,你沒聽錯,十年不收徒的沅陵宗招生啦,名額有限先到先得?!?/p>
“如果你不相信,沒關(guān)系,”這個弟子剛停下吆喝,另一個又吆喝起來,“看見站在我旁邊的這位俊朗少年郎了沒有?其實他已經(jīng)一百歲了,他就是沅陵宗的宗主——清遠(yuǎn)仙君,童叟無欺?!?/p>
勻清遠(yuǎn)一身白衣,仙氣飄飄地站在桌旁,手中的折扇輕輕扇動著,一時間就吸引了一大群人。
“清遠(yuǎn)仙君?”不知是誰上手摸了一下勻清遠(yuǎn)的白臉,激動地尖叫起來,“啊啊啊啊,真的是清遠(yuǎn)仙君?!?/p>
于是,木桌上的一大摞名額瞬間一搶而空,十分鐘后,勻清遠(yuǎn)原本整齊的衣服被扒的松松垮垮,露在外面的胸膛上被印上好幾個口紅印,就連白凈的臉也幸免于難,手中的折扇也不知在何時消失不見。
兩位弟子看著活像被欺負(fù)的小媳婦似的勻清遠(yuǎn),心虛地摸了摸鼻子,畢竟這個主意是他們提出來的,宗主同意的,但是師叔會不會放過他們就不知道了。
沅陵宗
“嗚嗚嗚,”剛回到宗門,勻清遠(yuǎn)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宗門門口,出門一趟當(dāng)個招牌還被欺負(fù)的委屈,一下子全涌了上來,勻清遠(yuǎn)像個找到家長告狀的小孩子,抱著柳毅把臉埋在柳毅的肩膀哭訴道,“師弟,嗚嗚嗚,我被欺負(fù)了,他們扒拉我,還親我,嗚嗚嗚?!闭f著,勻清遠(yuǎn)把原本整理好的衣服扒開,指著胸膛上口紅印,又指了指側(cè)臉的口紅印,“你看,你看,他們還把我的扇子也拿走了,嗚嗚嗚。”
“不哭不哭,”柳毅哄小孩子似的輕拍勻清遠(yuǎn)的背,哄道,“你只要不哭,我允許你喝一個月的酒?。 ?/p>
“真的嗎?”勻清遠(yuǎn)紅著眼睛,吸了吸鼻子,問道。
“真的,師弟我什么時候騙過你?!绷阋荒槆?yán)肅道,“但是,你要是再哭,就不能喝酒了?!?/p>
“我,我不哭了?!眲蚯暹h(yuǎn)把眼淚憋回去,軟軟道。
“那你先回去,我有點事要吩咐他們。”柳毅夸獎似的拍了拍勻清遠(yuǎn)的頭,說道。
“嗯?!眲蚯暹h(yuǎn)聽話地離開了。
勻清遠(yuǎn)走后,兩位弟子像個鵪鶉似的低頭站在柳毅面前,弱弱地喊了一句:“師叔?!?/p>
“你們兩位各自下去領(lǐng)一個B級任務(wù)?!绷憷淅涞卣f道。
“師,師叔……”一位弟子還想挽回一下,就被柳毅吃人的目光給嚇得立馬拉著另一位弟子朝著任務(wù)堂跑去,還不忘回頭說道,“保證完成任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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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早知道就拉大師兄去當(dāng)招牌了,師叔太嚇人了,嗚嗚嗚?!?/p>
“就是就是?!绷硪晃坏茏淤澩馈?/p>
“你們,剛剛在說什么?”惡魔般的聲音在兩位弟子的背后響起,兩位弟子機(jī)械般的轉(zhuǎn)過頭,就看見一張十分可怕的臉出現(xiàn)在兩人的肩膀中間。
“啊啊啊啊,有鬼——”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