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半天了,快過來。”
溫客行把酒放到桌上,肩頸酸了酸,被一旁的司空真看在了眼里。
“唉,這就是拿波斯的三勒漿吧?!?/p>
司機真聞了聞:“正是,看來小溫今天要跟我們對酒當(dāng)歌,不醉不歸?!?/p>
“來,干干干?!彼谓鹩裉袅颂裘肌?/p>
“啊,好酒,好酒啊?!?/p>
溫客行用手支撐這肩膀。
……
“他根本就不會把我抄的經(jīng)呈給黃上,這分明是在故意整我?!?/p>
“還不是是您下手太重,王爺肩膀要是沒有受傷,你也不會遭這個罪,要是我呀,成親后,定會把夫君伺候的服服帖帖的,哈哈哈,又怎會桶下這種婁子?!?/p>
“伊內(nèi)個瓜瓜,就他那點傷,還能寫不了字,不干了,明明是他違約在先,受罪的倒成了我”
心煩意亂的周絮把紙被揉成一團,隨意的丟棄,被人撿了起來。
“看來傳聞為真??!八哥竟因圓房弄傷了胳膊,簡直是千年一遇的奇聞,九嫂,這事竟有如此兇險?!?/p>
“誰在胡傳,怎么會因為那個,明明是我打的……”
“這種慌話都說得出口,能打傷我八哥之人,全天下少有,你,想必近身都難吧?!?/p>
“倒也確實奇怪,難道他是故意挨打的?!?/p>
“九嫂,你跟我說說唄?!?/p>
周絮一臉懵得看康樂。
“詳細(xì)點……”
另一邊
“哎哎哎,什么感覺?”
“什么什么感覺?”
“就那個啊。”
“哪個啊。”
“那個那個。”
溫客行想了想:“哦,那個呀!”
“哎,對對對,說說?!彼谓鹩褛s緊豎起耳朵聽。
“這波斯的三勒漿是舶來品,自然是非同凡響。”
司空真看了看宋金玉嘴角微微上揚。
“哎呀,我說的是你和周絮的事情,昂,快說說?!?/p>
溫客行才意識到他們說的是什么。
“我和周絮……”
“這……”
“本王要你管?!?/p>
“嘿,你看他。”
…………
“竟如此兇險,難怪其他女眷都說痛不可言,九嫂居然能一招制勝,使八哥痛不可言,有何玄機啊?!?/p>
“就是,快,狠,準(zhǔn)?!?/p>
………
“不過說來也奇怪啊,其他人都是腰膝酸軟,可你到好,傷了肩膀,看說說,究竟為何啊?!?/p>
“我若不想,誰能夠傷我?!?/p>
“看來王爺是對王妃憐愛有加,自愿受傷?!彼究照婺弥疟蛩谓鹩衽隽艘粋€響。
…………
“你口中的那些女眷,就是過分對男人過分遷就,憑什么難受的就不能是男人了?!?/p>
“就是,如果一到這事我們就要受委屈,那這親不如不成?!?/p>
“二人成婚,本來就是天經(jīng)地義,都是為了傳宗接代啊,受點委屈不是很正常嗎?”
“靈兒,無論是圓房還是生子,都應(yīng)是種選擇,如若男人命你圓房便圓房,公婆命你生子便生子,那女人和畜生有何異?!?/p>
…………
“哎,王妃行徑如此獨特,莫非如此行徑倒可助興?!?/p>
“助什么興啊,我們尚未圓房?!?/p>
“你說什么。”宋金玉不相信自己的聽到是什么。
“尚未圓房?!?/p>
“尚未圓房,哈哈哈哈,尚未圓房,哈哈哈,尚未圓房。”在做的倆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