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陸墨走到桌前,拿起那瓶藥物,。她將藥片送入口中,伴隨冰涼水,讓這神奇的藥劑在舌尖慢慢融化,苦澀的味道在嘴里蔓延開來,流入她的身體。
近日來,藥物的副作用愈發(fā)頻繁地襲來,陸墨決定直接將藥物置于桌旁,以便在需要時(shí)能迅速取用。
不久之后,陸墨的身體逐漸感到不適,她對此早已司空見慣,于是隨手拿起身邊的藥瓶,倒出幾粒藥片,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
經(jīng)過一段時(shí)光,陸墨感受到的不適愈發(fā)強(qiáng)烈,絲毫沒有緩解的跡象。
陸墨的視線漸漸變得模糊,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霧之中,耳畔傳來陣陣嗡鳴聲,聽不見任何聲音,她的頭痛也隨之加劇,喉嚨里彌漫著血腥味。
陸墨的嘴角緩緩滲出一抹鮮紅,她踉踉蹌蹌地站起身來,步履蹣跚地走向浴室,試圖將那滿嘴的腥甜洗凈。
隨著時(shí)間的流逝,陸墨感到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仿佛被一片沉重的迷霧所籠罩。她用盡全力掙扎著回到了床邊,虛弱地倒在柔軟的床鋪上,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
翌日,陸墨從床上坐起,腦海里一片混沌。她看了一眼手表,睡過頭了。陸墨迅速起身,起身的那瞬間陸墨頭暈?zāi)垦!?/p>
陸墨輕輕扶著桌沿,過了片刻,那股眩暈的感覺逐漸消退,但眩暈感并沒有完全消失時(shí)她換上了干凈的衣服,步履匆匆地走出了家門。
在路上,陸墨的不適感再次襲來,如影隨形地困擾著她。她低垂著頭,垂著眼眸,目光黯淡,試圖掩飾自己的不適,盡量不讓人看出她的異常。
突然間,陸墨感覺到了一股輕微的碰撞,好像撞到了人,她雖然沒有抬頭,卻立刻輕聲說道:“抱歉?!彪S即迅速地離開了現(xiàn)場。
從撞到的人身邊經(jīng)過時(shí),那人抓住了陸墨的纖細(xì)的手腕。
陸墨抬起頭,目光落在了那人的身上,竟是顧斯白。陸墨又低下了頭,她試圖抽回被緊握的手,然而顧斯白的力道卻讓她無法輕易掙脫。"放手。" 陸墨不耐煩地低聲說道,聲音卻因藥物的影響而顯得沙啞。
顧斯白凝視著眼前那虛弱的身影,道:“你還好嗎?”
“要你管。”
“別到時(shí)昏在這里然后賴我?!?/p>
“不賴你,你松手。”
顧斯白緩緩地松開了手,目光落在了陸墨身上。陸墨依然低垂著頭,輕輕地揉著剛才被抓住的手腕。
顧斯白只是輕輕地抓住陸墨的手腕,沒有用太大的力氣,也沒有持續(xù)太久,然而陸墨手腕上的紅色卻漸漸浮現(xiàn),在她那白皙而纖細(xì)的手腕上顯得尤為突出。
陸墨離開后,顧斯白仍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盯著自己剛剛抓過陸墨的那只手。過了一會兒,她低聲自言自語的道:“我有病吧,居然去關(guān)心她?!?/p>
突然之間,顧斯白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她驚訝地發(fā)現(xiàn)陸墨那瘦削的身形竟然與照片中那位年輕女子的輪廓出奇地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