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蝶陪著伊佐那呆了一下午,看著他一直在同一個(gè)位置沒有一絲一毫的移動,只不過是由站著變成了蹲著“伊佐那…我們回去吧”
“鶴蝶”聽見鶴蝶的聲音黑川伊佐那才抬起頭“我又做錯(cuò)了…”
“你不會有錯(cuò)的”雖然不知道他口中的錯(cuò)是什么,可鶴蝶還是下意識的安慰
“真的嗎”黑川伊佐那不知道是在說給自己聽還是鶴蝶聽“我…不會有錯(cuò)?”
“決戰(zhàn)就要開始了,我們回去吧”
“知道了”蹲的太久突然站起來的伊佐那只覺得眼前一黑有些站不穩(wěn)
“沒…”
“我沒事”
……
柴大壽吊著手看著擂臺上將今牛若狹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的花垣武道,顫顫巍巍的提議“明天就是天竺和東卍的決戰(zhàn)了,你要不休息休息,養(yǎng)足精神看明天的比賽,去拿他們出氣?”
“我贊同大壽說的話”保持格擋姿勢的今牛若狹插話道“你也別一不爽就拿我使勁錘,你去錘那些不遵守規(guī)則的小崽子去”
“我舉雙手贊同”明司武臣也看不下去了“武道你要是再打下去,阿若這兩天可就要廢了”
被三人全寫的花垣武道停下拳頭“都是真一郎,我看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讓他在醫(yī)院躺個(gè)三年五載再出來,讓他好好長長記性,省得什么都不搞清楚就出去瞎搞”
“誒…不是”今牛若狹只覺得欲哭無淚“他的錯(cuò)你拿我出氣是怎么一回事?”
“我一拳下去真一郎不就沒了”花垣武道撇撇嘴拆了拳套坐在擂臺上“誰讓你是他兄弟,你帶他受著”
“武臣呢?慶三呢?合著真一郎就我一個(gè)兄弟是嗎?”今牛若狹指著下面吃吃喝喝悠閑自在看戲的兩人
“阿若”明司武臣先不干了“我剛剛還在聽說話呢,你不能瘋狗亂咬人”
“誰讓你沒人愛呢”一旁的荒師慶三動手時(shí)花垣武道開口了
“慶三。你也上來,你倆陪我一起練”
“哈哈哈”今牛若狹直接捧腹大笑“讓你在得瑟,遭報(bào)應(yīng)了吧”
“去你的”荒師慶三一拳頭下去用力打在他的腦袋上“都怪你的烏鴉嘴”
“算了不打了”看著他們打鬧花垣武道只覺得煩躁無聊“沒意思”
走下擂臺拿上外套就走了“我先走了”
……
“吶吶,真一郎在修車啊”
“嗯?”原本正在修車卻突然找不到零件的真一郎正感到苦惱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你怎么來了”
武道把外套隨意的搭在一輛摩托車上“還不是因?yàn)槟?,我現(xiàn)在好煩哦”
“因?yàn)槲??”佐野真一郎在他旁邊落座,眼睛眨不眨的看著花垣武?/p>
“不…沒什么”想了想決定還是不要告訴佐野真一郎比較好,省得做出什么傻事“我只是感覺你好無聊啊”
佐野真一郎盯著花垣武道看了一會兒突然笑了“是嗎,那武道想干什么呢”
“我?guī)涞婪潘梢幌略趺礃印?/p>
……
兩人開車來到海邊,傍晚的海邊不算熱鬧,說人多也不多,說人少也不少,熱鬧中參雜著一絲安靜
“真一郎有喜歡的人嗎”
“誒?”本來躺在沙灘上的真一郎突然被這么一問坐起了身“武道怎么這樣問”
“嗯…”武道摸著下巴思考“我也不知道,腦子里突然蹦出來的問題”
“那武道有喜歡的人嗎”
“我啊,我沒有吧,畢竟我這么可怕”
“萬一喜歡你的人很多呢” 佐野真一郎聽后哈哈大笑“武道一點(diǎn)也不可怕啦,這只是你自己的認(rèn)為而已”
“…喜歡”武道沉默半晌,突然看向真一郎“真一郎吧”
剎那間真一郎只覺得聽到了什么不該聽的話,感覺臉和耳朵都熱熱的
“嗯…我開玩笑的啦”武道勾住真一郎的肩膀,也不知道是因?yàn)檫@景色還是剛剛真一郎的表情,反正武道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