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魚”
泠白很清楚地聽到了這聲低罵,而同一時刻,無數(shù)閃著寒光的冰晶刺向那人,雖然被那人輕松躲過。
泠白“瓊”
泠白抬手按下身邊還要攻擊的瓊,抬眼看向不遠(yuǎn)處的人,嗤笑一聲
泠白“你還不是一顆石頭”
誰比誰高貴。
那人似是不想和泠白掰扯,抬腳就要回臥室,泠白連忙喊下
泠白“司晝”
司晝的步子停了,懶散地靠著門框,等著泠白接下來的話。
泠白“你剛剛為什么不勸她”
泠白質(zhì)問道。
司晝“你勸了,有用嗎?”
司晝反問道。
泠白“那我們就看著她去萌學(xué)園,什么都不做?謎亞星可是剛回了萌學(xué)園”
泠白很是焦急,吳漾再回萌學(xué)園,肯定要和謎亞星相見,萬一再一個不小心,兩人又看對眼了…
司晝關(guān)我屁事
司晝滿不在乎的扔下這句話就進(jìn)了臥室。
泠白了冷哼一聲,
泠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一直纏著小餅干,圖謀不軌”
泠白可是看得門清,畢竟都是男人,自己什么心思他就是什么心思。
萌學(xué)園
謎亞星專注地為每一株花澆水,那些原本蔫黃、毫無生氣的葉子,仿佛在水的滋潤下漸漸蘇醒。它們重新挺起腰桿,枯黃的色調(diào)被一抹鮮活的翠綠取代,葉片上盈滿了水珠,顯得飽滿而動人。
艾瑞克“這些花果然與你的駛卷使連在了一起”
難怪無論艾瑞克如何精心照料,這些花都是死氣沉沉的,甚至一度即將枯死,但又很奇妙地維系著一點生機(jī)。
謎亞星“你經(jīng)常來這里”
雖然花長的不好,但沒有什么雜草,看得出來有人特意照料。
艾瑞克“是”
艾瑞克很清楚這片花海對謎亞星意外著什么,自從傳出謎亞星死亡的消息后,他天天來這里,確認(rèn)這些花是否還活著。
艾瑞克“我知道只要這些花還活著,你就還在”
艾瑞克所求,不過是想知道自己的朋友是否還活著。
艾瑞克很想說一句“歡迎回來”,可他卻說不出口。
對謎亞星來說,他應(yīng)該是不喜歡這里的。
艾瑞克“平安就好”
想了半天,艾瑞克還是說了這四個字。
謎亞星“謝謝”
艾瑞克快要走出這片花海時,聽到了謎亞星的這句話。
艾瑞克離開后,謎亞星隨意躺在花海邊,頭頂是一顆枝干粗壯卻無一片葉子的樹,稍低的樹枝上掛著一串鏤空星星的風(fēng)鈴,銀白月光透過孔洞細(xì)細(xì)碎碎的如同群星,它隨風(fēng)輕搖,卻無任何聲響。
他望著夜空中點綴著的幾顆星辰出神。他太久沒享受過這種靜謐了。
皎潔的月光傾瀉而下,為靜謐的夜籠罩一層神秘的銀紗。
耳邊是風(fēng)的輕吟,眼前是她模糊的身影…
“星星終究只屬于黑夜”
“滿天繁星,終不獨特”
“可學(xué)長就是獨一無二??!學(xué)長也很溫暖??!學(xué)長就是我的光!”
…
謎亞星感到臉上傳來一陣細(xì)微的癢意。起初,他以為是只小蟲子,隨手一揮,想將它趕走,隨后繼續(xù)睡去。才安靜了幾秒鐘,那種密密麻麻、深入毛孔的酥癢感又悄然爬上鼻尖,刺激得他忍不住想要打噴嚏??赡菄娞鐓s卡在喉嚨里,怎么也出不來。
可他實在太困了,眼睛都懶得睜,只能用力揉了揉鼻子,又抓了抓臉頰,隨后沉沉睡去。
可就在他即將墜入夢境之時,那令人煩躁的觸碰竟又一次降臨,像是故意與他作對一般。幾次三番折騰下來,他徹底沒了睡意,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惱火,下定決心要給它點顏色看看。
當(dāng)那癢意再度襲來時,謎亞星迅速伸手將其牢牢抓住,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白サ搅耍 ?/p>
他漫不經(jīng)心地睜開雙眼,準(zhǔn)備好好教訓(xùn)那只“小蟲子”,卻猛地愣住了——他抓在手里的,不是什么蟲子,而是一只纖細(xì)白皙的手腕。順著那只手看過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沐浴在陽光中的女孩。她笑靨如花,目光溫柔明亮,她的笑燦爛地讓耀眼的陽光都黯然失色。這一刻,時間似乎凝滯了,空氣里只剩下淡淡的溫暖與微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