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微微前傾,額頭輕柔地觸碰著月公子的前額,她泛著水光的眸子帶著幾分迷離的魅惑。
他從未如此清醒,卻又陷入不顧一切的偏執(zhí)中。
兩人的目光在剎那間交匯,彼此的呼吸在這靜謐之中悄然交織、繾綣纏綿……
已然分不清是誰率先主動,也道不明是誰在回應(yīng),他們就這樣自然而然地吻在一起,熾熱而繾綣,仿若觸碰彼此的靈魂。
月公子知道她是酒醉了,也明白自己是趁人之危。
然而,她太過熱情主動,以至于月公子在某一瞬不禁臆想,她或許也喜歡他。
當(dāng)她的手要去解他衣衫時,月公子猛地回過神來,一把按住她的手。他亂了氣息,輕聲道:
月公子不要動,乖……
花楹整個身子都倚在月公子身上,見他按住自己的手,不由得抬眸,眼中滿是疑惑地看向他。
月公子對上她那如水的眼眸,理智幾近崩潰,在即將失控的前一刻,他用力地將她緊緊抱住,大口地喘著氣。
花楹有些不耐煩地扭動著、掙扎著,月公子的眼眸憋得通紅,最終不得不承認自己高估了自身的自制力。
就好像干柴遇烈火,一發(fā)不可收拾。又像老房子著了火,他縱情地沉浸在她的溫柔熱情里,以同樣的熱烈回應(yīng)她熾熱的情意。
當(dāng)花楹蘇醒之際,明媚的陽光透過那輕薄的紗幔,輕柔地灑落在她的面龐上。
一夜的縱情歡愉,令她的身軀仿若在暴風(fēng)雨中飄搖的孤舟,疲憊不堪,就連動動手指都無比艱難。
此刻的花楹,全身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那深深的疲憊之感如洶涌的潮水般涌來,將她緊緊環(huán)繞。
她全身酸痛,靜靜地躺在榻上,雙眸微合,眉頭輕輕蹙起。
而月公子不止內(nèi)力高深武功高強,他還心思縝密,哪怕是極其細微的動靜,都逃脫不了他那敏銳的感知。
因而,在花楹醒來的那一瞬間,月公子便即刻知曉了。
他整夜沒有合眼,整整一夜,怎么看她都看不夠。
月公子對不起,我會負責(zé)的……
他話音未落,便將頭深埋進她的脖頸之間,與她緊緊相偎,親密無間。
花楹不……
花楹剛一開口,便發(fā)覺自己的聲音沙啞無比,想到昨夜自己明明已經(jīng)求饒,他卻仍不肯放過自己,她不禁羞惱地瞪了他一眼。
月公子瞬間領(lǐng)會她的意思,趕忙開口說道:
月公子對不起,我去端茶給你喝。
說完,他戀戀不舍松開懷抱,起身下床離開,光著膀子,他身形修長卻不單薄,身上的線條流暢得恰到好處,肌膚白皙如羊脂玉般。
此時花楹慵懶地蜷縮在被窩里,看著他離去,沒一會兒,他便又端著水走了回來。
她緩緩起身,身體的不適愈發(fā)明顯,不過她能感覺到他應(yīng)該給自己上過藥了,那清清涼涼的感覺十分明顯。
月公子將盛著雪蓮茶的水杯輕輕抵在她的唇瓣上,花楹仰頭飲下,瞬間便察覺到那溫?zé)岬牟杷懿灰话?,微甜回甘還有清冽幽長的香氣。
很快將水飲盡后,她又綿軟無力地躺回床上,月公子柔聲問道:
月公子還要嗎?
花楹搖了搖頭,在他那熾熱的目光注視下,臉頰緋紅,輕聲道:
花楹你別這樣盯著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