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觀影廳的人如何評頭論足,畫面切換——
【橙紅色的天穹,如烈焰灼燒,火焚國的天空仿佛被熔巖浸透,熾熱得連空氣都在扭曲?!?/p>
屏幕上出現(xiàn)字幕:一個月后。
眾人安靜下來,這可比戲臺子看得那些精彩多了,所以除了王林,每個人都看得津津有味!
忽然, “咔嚓!”一聲在觀影廳回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望向屏幕——
【一道狹長的黑色裂痕毫無征兆地撕裂天幕,空間如碎鏡般崩裂出裂縫,下一瞬,一道璀璨劍光自裂縫中斬出——
當劍光散去,花楹凌空而立,衣袍獵獵,眸光淡漠地掃視下方肆虐的火獸潮。】
“轟隆隆——”回蕩整個空間,觀影廳的眾人仿佛感受到 大地震顫。而此時畫面快速切換——
【巖漿翻涌,數(shù)以千計的火獸咆哮著沖出地穴出口,而在最前方,一頭體型龐大的火獸王仰天嘶吼,犄角赤紅如烙鐵,周身熔巖甲殼流淌著毀滅性的火靈之力,每一次踏地,都引發(fā)地火噴涌!
花楹眸光微冷,指尖輕抬,長劍尚未出鞘,劍氣已凝。
“聒噪?!?/p>
她并指一劃,一道冰藍劍光如天河傾瀉,瞬息斬落!
“嗤——!”
劍光所過之處,熾熱的火靈之力被硬生生凍結,火獸王的咆哮戛然而止,龐大的身軀自頭顱至尾,被一劍劈開,而后——
“咔!咔!咔!”
極寒蔓延,火獸王的身軀寸寸冰封,化作一座猙獰冰雕,轟然崩塌!】
觀影廳中,眾人本來還仿若感受到熾熱的火浪席卷八方,隨著屏幕中女主一劍落下——透心涼,心飛揚。
白小純猛地跳起來:“這這這也太帥了吧!”他手忙腳亂掏留影玉簡,“我要把這一劍刻下來當護身符!”
一旁的宋缺死死按住他: “助手!”他耳根發(fā)紅,“你的留影玉簡上次錄我女裝還沒刪!”
蘇銘死寂的眼中泛起漣漪,無意識摩挲滅生劍的劍柄。
禿毛鶴羽毛炸開: “這女娃娃的劍比滅生老賊的棺材板還冷!”
說完,似想到什么,他突然賊笑,“不過鶴爺喜歡!……”
只有孟浩的目光落在倒地的火獸王身上,手中銅錢拋出又落入手心: “火獸王的妖丹.……”眼中仿若閃過靈石符號,“能賣三千萬……”
靠山老祖無語將頭埋進龜殼,悶悶開口: “孟浩你清醒點!你可能打不過那姑娘!”
王寶樂瘋狂心動,“冰系劍修!聯(lián)邦急需!”
突然捂臉,“就是不知怎么找到她……”
一向淡定的趙雅夢罕見失態(tài),陣法羅盤急速轉動: “撕裂空間、絕對零度,她改變了天地法則!”
角落陰影里,王林的指節(jié)因用力而發(fā)白,白發(fā)無風自動。
他死死盯著屏幕,喉結滾動,他腦海中瘋狂推演: 若這真是預言……若他真能遇到她……
想到這里,他突然閉眼,識海中,那道冰藍劍光不斷回放,竟與自己的極境殺意產(chǎn)生共鳴!
當王林再睜眼時,眸中情緒已經(jīng)收斂,如古井無波。
這畫面流轉,故事劇情持續(xù)推進中——
【花楹正欲離去,卻似察覺到什么……停下腳步,轉身往地穴深處飛去。
地穴內(nèi)部,灼熱更甚,巖石被炙烤得赤紅發(fā)亮,空氣中彌漫著硫磺與焦灼的氣息。
她踏空而立,目光落在地穴核心處——
一名男子盤膝而坐,周身繚繞著灰霧,似在竭力壓制體內(nèi)暴動的力量。】
觀影廳中眾人認出那個男子赫然是前不久才出現(xiàn)的白發(fā)男子。
他面容冷峻,黑發(fā)披散,雖與隕星峽谷的白發(fā)模樣不同,但他那滿含陰冷戾氣的眼神,絕不會認錯。
王林眼神幽深望向屏幕,他想要看看她會如何做——是趁人之危,還是袖手旁觀,亦或者……
畫面快速切換——
【打坐的男子察覺到有人靠近,猛地睜眼,眼神銳利如刃!
花楹神色不變,淡淡開口:“至寶反噬,不自量力?!?/p>
那男子眼中戒備更深,冷冷看著她一步一步走向自己,閑庭散步,并指點向他的眉心!——】
“嗡”的一聲從空間四面八方傳來,觀影廳里,每個人都微微蹙眉,隨著“轟”的一聲,所有人皆是心神一震,瞬間清明!
想來畫面中的男子的感受也如眾人一般,肆虐的火毒被這股極致冰寒強行鎮(zhèn)壓,紊亂的氣息逐漸平復。
觀影廳的角落里,王林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屏幕中花楹的身上。這已經(jīng)是她第二次向他伸出援手了——
她的身影在光影交錯間顯得格外清晰,仿佛穿透現(xiàn)實與虛幻的界限,直直映入他的心底。
此刻,王林的心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既帶著感激,又摻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情愫。
在一眾人用看戲心態(tài)圍觀,而其中一名主角思緒復雜的目光中,畫面繼續(xù)流轉——
【男子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眼中戒備未消,卻已站起身,拱手道謝: “多謝前輩出手相救。”
地穴內(nèi),花楹收劍歸鞘,轉身看向王林:“我救了你兩次,難道不該是你先自我介紹?”
王林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恢復平靜:“王林?!?/p>
簡簡單單兩個字,沒有任何多余信息。
“花楹?!彼瑯雍啙嵉鼗貞??!?/p>
終于,他們互換姓名了!
觀影廳內(nèi),眾人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但同時又期待后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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