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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藜元凝回來了?
遲藜聲至人未至,等她悠悠地走出來時,元凝迫不及待小跑上前抱住遲藜
元凝師父
遲藜輕嗯一聲,沒說話,她只是靜靜地望著眼前的元凝,臉上抹著的藥膏還沒融消,淤血分明可見
她欲開口說話,最后又咽了下去
簡梳藜藜啊,你早上說去哪了?我給忘了
一旁的簡梳便插進一嘴
遲藜罷了,忘了便罷了
她悠悠地坐下,深深嘆了口氣,看來有些事還是不能一瞞再瞞了,她吐出一口氣,終究還是開了口
遲藜元凝,你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jì)了...
遲藜話一出口,四周都靜了下來
好似過了許久,遲藜才聽見元凝開口說道
元凝誰?
遲藜是皇上欽定的,你與景慶王的大婚
元凝有些難以置信,沒想到,自己這么快還是逃不過景慶王的手掌心,她此次回來就是為了能和師父說這事的,她這些年征戰(zhàn),也是有收獲的,她懷疑景慶王似乎意圖謀反,本想趕回來與師父一起商量此事,沒成想,景慶王竟然那么快速
元凝倒吸一口涼氣,王不愧是王
元凝何時???
遲藜也便是三天后了
元凝!這么快
元凝一聽,雖然已經(jīng)有心理準(zhǔn)備了,但是還是沒想到景慶王如此著急,想必也怕是她會告密
元凝低頭笑了一聲
元凝好
元凝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她想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要做一些事情
遲藜...
簡梳在一旁看完全程,倒也知曉了一些事情,她站起來,拍了拍遲藜的肩膀,安慰道
簡梳好啦好啦,讓她自己去把一些事情做完吧
簡梳藜藜?
遲藜應(yīng)聲轉(zhuǎn)頭,望了望簡梳的眼睛,她點點頭
/三日后
遲藜元凝,該走了
遲藜催了催已經(jīng)梳妝打扮好了的元凝
元凝頭上已經(jīng)蓋好了紅蓋頭,與大紅婚衣相襯,蓋頭搖了一下,只聽得她“嗯”了一聲,便緩緩站起身,遲藜走上前去扶住她,兩人一攙一扶地走出門
只見門外已是五花大轎,整整齊齊地排在門外,旁邊圍滿人群,皆是議論紛紛,這兒本就偏僻,地小人多的,偶爾有人成婚,都是四書五聘地請些鄰里過來吃吃飯,熱鬧熱鬧,但現(xiàn)在這樣震大的場面誰都沒見過,鄰里傳話的多又亂,只知道他們這地有戶人家可是津城的新娘子,別的也不知道了,但是只有津城這兩個字就可以了,津城,聽起來就足令人羨煞,那是什么地方,是城,是大城,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更別說還是那兒的人想娶過去的呢。
元凝此時眼前一片紅,什么也看不見,只能聽到旁邊遲藜的叮囑聲,還有一些竊竊私語的細(xì)細(xì)碎碎的聲音
遲藜先站上去,伸出手拉元凝上轎,元凝頭正轉(zhuǎn)著,無心抬腳差點踩了個空當(dāng),遲藜眼疾手快抓住了她,順利將她拉進了花轎中
待新娘子坐好了,轎子便抬起來,晃了幾下,就動起來了
元凝的頭埋在蓋頭里,不知為何她開始有些忐忑
她沒見過景慶王,準(zhǔn)確來說,沒見到他的正臉,上次不小心看見時,也只看到了他背影的一角,聽到另一個人對他說事情,內(nèi)容大概是他安排在皇上身邊的人和國師送的緊急信,那人說話小心,元凝聽得不大清楚,只能勉強聽到一些,她聽見那人叫他景慶王
元凝此時心緒有些復(fù)雜,她倒也不是害怕景慶王會殺了她,只是她覺得坐在這轎子里感覺很奇妙,她說不出這樣的感覺,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嫁人,還是有點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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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年ok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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