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天空,散發(fā)著異樣氣息,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壓抑感,那種感覺,讓人窒息。
南初來到山下,租了一匹馬,往京城的方向趕路。
“靖王那個神經(jīng)病,離宴會舉行只有三日了,才寫信告知,到了那必須給他緊緊皮,若不是有事必須去趟京城,這個破宴會誰愛去誰去”
南初一面罵一面快馬加鞭趕路,兩日趕到了京城。
“小二,來間房”“哎!客官請,您的房間在樓上”
在客棧稍作休息,便有人來請南初去靖王府了。
“我才剛來到京城,你的眼線挺厲害的,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我的行蹤了。這一路,我察覺有人一直在跟著我,知道是你的人,我沒管,但下次,再敢派人跟蹤我,我先剁了他們,再來剁了你,懂了沒?蘇琛浪,我就搞不懂了,天天叫我來京城,咋滴?你一個王爺,沒事干?來搞我這個修士,一天天我看你是閑的發(fā)慌”
“哎呀,別生氣了嘛,你又不是不知道當今圣上的脾氣,古怪的很。把那個龍椅看的跟命根子似的,深怕我們這些王爺去搶他的寶座,怎么可能讓我們手里有權(quán)利。怕我們造反,有能力的全都派到偏遠地方了,掀不起什么大浪,沒能力的,就像本王,當了個閑散王爺。你猜怎么著,就這那狗皇帝還不放心,派了人來盯著,我一天天憋屈死,只能找你解悶了。那些人是我怕你被狗皇帝暗算,用來保護你的”
南初的刀架在蘇琛浪的脖子上,眼中的怒火要淹沒了他。于是蘇琛浪忙求饒,“姑奶奶饒命啊,我好歹也是個王爺,你這叫以下犯上?。 ?/p>
“以下犯上?蘇琛浪,你別忘了,天邪教是圣上親自賜名,為陛下做事。大長老和圣上更是有深厚的‘情誼’,天邪教在本國更是有不容小覷的地位、權(quán)利、人脈,你這個無能無權(quán)的閑散王爺跟我談以下犯上?我看你是太久沒挨揍了,欠抽了!”
書房內(nèi)雞飛狗跳,外邊的下人卻沒一個敢進去查看。
“怎么辦,王爺又被揍了”“揍就揍唄,你看哪次南初姑娘來,王爺不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估摸著又犯了錯,惹南初姑娘不高興了”“就這么看著,不進去阻止?怎么說,咱家主子也是圣上的弟弟”“別瞎摻和,當年皇宮宮宴,你忘了?宮里不知哪位貴人惹了天邪教的人不愉快,據(jù)說被活生生抽死了,龍椅上那位都沒阻攔,是默許的”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悄悄討論,書房門打開,南初從里面走出,跟老管家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靖王府。
在街上閑逛的南初,意外遇見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南初?南初!你怎么來京城了!”
一回頭,一位身著華服的女子小跑來到她面前,笑盈盈地拉著南初的手,跟隨在后面的丫鬟警惕的看著南初。
“原來是安陽郡主,草民參見安陽郡主,不知郡主叫草民,所為何事?”對于南初冷漠的態(tài)度,安陽并沒有感到不滿?!澳氵€自稱草民?這全京城誰不知,當今圣上身邊的紅人,除了總管大太監(jiān),就只有你的大長老,當今國師了。我聽我父親說,下一代國師是你,雖沒有個準信,但也不可能有別人了,聽說陛下在商議先賜你個郡主封號,再封神女,等國師退位,便傳給你!我可羨慕死你了,得了陛下那么多寵愛………………”
安陽還未說完,南初捂住她的嘴,將她拉進戲院子,要了個雅間,將人扔進去,才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