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兩人剛確認(rèn)好身份,那邊沈之簡就路上了。
沈之簡哎喲我的范……唔唔唔……
一句話還沒哭完整,就被范閑捂住嘴拖出來了。
范閑范安之是我,我就是范安之。
沈之簡在車上也聽了大概,知道范閑假死之事,可沒想到陣仗這么大。
龍?zhí)?/a>來來來,咱們排好隊(duì)跟我走啊,這兒可是有個典故的,咱們范閑范大人當(dāng)年初到京都,便在此地下馬……
沈之簡納悶的看向范閑。
沈之簡你以前都是坐馬車來的?
范閑趕緊捂住臉搖頭,他們不僅杜撰,還拜姻緣,范閑忍不住了,就要過去討個說法。
范閑嘿呀,這還開始拜姻緣了?
王啟年趕緊攔住范閑,再往前走,一條街都是在悼念范閑,販賣范閑,沈之簡學(xué)著城里的人扯來一旁的白腰帶也系在腰間。
沈之簡范閑,你還挺出名的嘛。
范閑看見她的動作,趕緊扯掉她腰間的白布。
范閑別什么都學(xué),這不吉利。
說完,像是嫌晦氣一般扔在一邊兒。
王啟年大人半道假死,這件事兒除了咱們?nèi)齻€,也就言冰云知道了。
范閑已經(jīng)猜出來了。
范閑老二肯定也清楚。
王啟年那他這么做為什么呢?
范閑搖頭。
范閑誰知道呢?
王啟年直接將兩人帶到了自己家,可誰能想到,王啟年回個家,跟盜墓一樣,到處都是機(jī)關(guān)陷阱。
沈之簡這出口怎么在井里?。?/p>
徐鳳年一出來就說有刺客,王啟年趕緊給他噤聲。
王啟年噓,我家夫人睡了,不要驚了她的覺,要不然是會發(fā)大脾氣的,咱們?nèi)ツ俏荨?/p>
說著指了指偏房,徐鳳年看了看一臉倦意的沈之簡。
范閑既然這樣,不如干脆回安全院得了。
王啟年一臉慈愛。
王啟年那屋啊,是丫頭的房子,出門真么久了,我想現(xiàn)在就過去看看。
三人往前走,前面處處是陷阱,王啟年給兩人指著,基本院子里就沒有落腳的地方,沈之簡嫌麻煩,一把把徐鳳年放在自己背上,使著輕功飛了過去,范閑一臉驚訝。
范閑你真會武功?
沈之簡認(rèn)真的點(diǎn)點(diǎn)頭。
沈之簡我從來不說謊的。
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滿臉的純粹與真誠,王啟年在對面小聲呼喊。
王啟年你們兩個就這么過去不管我了?好歹也尊老愛幼一下嘛。
范閑叉著腰低聲嘲笑他。
范閑這不是你家嘛,你自己過來唄。
王啟年看了看沒處下腳的機(jī)關(guān)陷阱,可憐巴巴的看向沈之簡。
王啟年阿簡……
沈之簡被叫的雞皮疙瘩掉一地,一躍飛過去將王啟年駝了過來。
三人在一張小床上擠了一夜,范閑聞著鼻尖若有若無的香氣,轉(zhuǎn)頭看向沈之簡,月光傾斜在她的臉上,好看的不得了,他有點(diǎn)兒出神,沈之簡的出現(xiàn)很奇怪,可是一路相處,她確實(shí)純粹干凈,讓他看不出半點(diǎn)兒破綻,他也無數(shù)次的想,她會不會是老二的人,可每一次都被她的純粹打破,到現(xiàn)在他都有些看不真切她。
沈之簡睡的香甜,以前抱徐鳳年抱習(xí)慣了,一轉(zhuǎn)身抱住范閑,范閑渾身都僵住了,沈之簡嘴里囈語了一句徐鳳年,范閑才像恍然大悟一般。
在她眼里,自己是不是只是徐鳳年的替身?想到這兒,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