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江臨月此刻出奇的安靜,也可能被嚇得大腦空白,手不自覺伸向盒子里取出剩下的一搭紙
最下面的墨跡最新鮮,一張被兩面貼住能透過光看出是畫像,江臨月不敢看,只能重新都放回去,全當沒事人一樣從書房出來
房門快速打開又被快速合上,江臨月深呼吸幾個組合后睜眼朝著衣柜那走,腦子里炸了一般瘋狂叫著系統(tǒng)
雖是系統(tǒng)沒出來,但行禮收拾好了,這讓江臨月心里稍有些慰籍,這時的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讓江臨月格外注意,特別是現(xiàn)下突然一串敲門聲,嚇得江臨月像炸了毛的貓一般,驚恐地看著房門
“阿月?”,這聲現(xiàn)在不是天籟,而是撒旦耳語,江臨月舔了舔發(fā)干的唇瓣,整理好表情笑著開了門
“公子?我記得今日不是休沐,公子怎么回來了?”
宋青沼臉色不太好,見到江臨月才緩和了些,“我想你了”,江臨月的表情管理快裂開了,嘴角彎了又平,平了又彎重復幾輪也沒吭出一個音兒
好半晌才道:“臨月在此叨擾許久,日思夜想思慮,還是覺得該離開的好”
對面人臉色開始難看,江臨月猛地撲進宋青沼懷里,胳膊使勁地箍著宋青沼的腰,“開玩笑的,公子大恩,小女無以為報,不如等公子雁塔題名時給小女一個家吧”
宋青沼異常平靜,兩手掐著江臨月的腰肢,力道不大卻能摁著人在懷里掙脫不開,聞著江臨月身上的熏香,宋青沼深藏著的病態(tài)都在眼中
“阿月在這沒有戶籍,沒有身份,離開我,你能保證平安嗎,今年恩科年,京城更是查的嚴苛,突然出現(xiàn)在城中的一個人,無名無份,行跡可疑,若被抓到...阿月,你說這人出了這,會去哪?”
江臨月猛地抬起頭,瞪大了眼睛看著宋青沼,“你威脅我!”隨即便掙扎著要走,宋青沼手一下不松,江臨月掙扎的再厲害,這人竟寸步未動
被親前一刻,江臨月還在口出狂言,宋青沼湊近將人一刻不停的嘴堵住,江臨月趁這空想了想左右還要攻略..
還沒想完唇瓣鈍痛,被狗咬了一口,江臨月猛地將人推開,推不開,那就咬他一口,給咬爽了,親的更猛了
宋青沼舔去血跡將人松開,江臨月看著突然蹦出的系統(tǒng)大屏,百分比進度值+2,氣的江臨月抽出手連著幾下拍在宋青沼胸口,“淫賊!親這么花,才升兩點!”
嘴里的鐵銹味還沒消散,外頭流的血已經(jīng)抹成了紅唇,宋青沼并未因江臨月說的話而疑惑,反而是嗤地笑起來,“都這樣了,你還覺得這個進度值是我的嗎”
“不是你還能是鬼??!...”等等,不是他那不就是江臨月自己嗎,江臨月真見鬼一樣看宋青沼
“想到了嗎,我的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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