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閑不是,這玩意怎么拿下來?
范閑看著宋瑜一手把那個粘鼠板拍他手上,還愣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宋瑜她從山上下來身上就好香。
明明以前也從她身上有聞到過香香的味道,但這會卻香的有些明顯了。
以至于范閑在沒反應(yīng)過來的情況下,直接被她往手上拍了一個粘鼠板。
宋瑜拿下來啊?也行,只要我一棍子把你掀下來就可以了。
宋瑜想了想自己之前都是怎么把老鼠掀下來的,順手就從旁邊撈了根棍子。
范閑......這就不用了吧?其實(shí)我...自己能拿!
看到棍子一出來,范閑本能的屁股疼。
他又想到了之前被宋瑜支配的日子,手背到身后,笑得就多少有些牽強(qiáng)。
宋瑜你確定你能嗎?
她有點(diǎn)怕范閑會因?yàn)榱馓蟀阉恼呈蟀迮獕牧恕?/p>
范閑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不會受傷的。
范閑聽到宋瑜那“關(guān)切”的語氣,心里瞬間感動,果然兄弟就是兄弟,雖然宋瑜平時經(jīng)常打他,但在這種時候,她還是關(guān)心他的。
宋瑜那就好,你記得別把我的粘鼠板弄壞了,那個我都用的多少有點(diǎn)感情了,要是弄壞了,你得至少賠我十個。
宋瑜看了一眼范閑,目光在他背到身后的手上停留了一會后,又繼續(xù)翻著自己之前放到一邊的東西。
范閑真沒想到你對這種東西都能有感情。
范閑嘟囔了一下,試著在手后把那粘鼠板拿開,卻是發(fā)現(xiàn)它還能拉絲。
這玩意的粘性極強(qiáng),他一扯開又會彈回去,宋瑜站在一邊就看著范閑與那粘鼠板抗?fàn)?,?zhǔn)備把之前抽到的瓜子都拿出來嗑嗑的時候,他又都弄好了。
范閑宋瑜,你絕對是故意的!
故意看他出丑。
好不容易把粘鼠板拿下來的范閑臉色漲得通紅,他額前冒了細(xì)細(xì)麻麻的汗,襯得那張臉愈發(fā)唇紅齒白時,宋瑜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宋瑜我剛剛就說了那個我來幫你弄,你自己不聽。
范閑我也沒想到那個還真那么粘.......
對方已經(jīng)撤回一個嘴硬。
宋瑜所以這件事告訴我們一個什么道理,那就是不聽我的話,你肯定會吃點(diǎn)虧,現(xiàn)在還只是一個粘鼠板,要是以后再遇到什么大事的話,你怎么辦?
宋瑜又開始了。
日常忽悠。
偏偏范閑就喜歡她小嘴叭叭的樣,眼睛亮亮的,看著她,跟個乖巧小狗一樣。
范閑那不是都有你嗎?
宋瑜要是我不在呢?
范閑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范閑平常就喜歡跟在她身邊的,怎么可能會有她不在的時候?
他皺著眉,一雙好看的眼睛此刻委屈巴巴的,跟下一秒就會掉珍珠一樣。
他才不會有宋瑜不跟他在一起的一天,他們可是這天底下最好的兄弟,所以宋瑜說的絕對不可能!
范閑只是在腦子里想了一會,就把自己安慰好了,宋瑜本來還想跟他講一些其它的假設(shè)的,但是這家伙在又重新高興起來后,又是拉著她的手只說要幫她收拾。
宋瑜......
所以,他剛剛是腦子里又想了什么?
宋瑜懵圈。
*
皇宮。
一只信鴿在飛到宮墻大院后,就被人果斷的射殺了下來。
穿著金色鎧甲的男人匆匆把信鴿腿上綁著的紙條取下來后,便是往延慶殿的方向走去,那里守在外面的侯公公看到男人來,就接過他手里遞著的紙條。
在殿內(nèi)正閑躺著的慶帝,自聽到侯公公快步走來的聲音起,就翻身坐了起來。
“陛下,是儋州那邊傳來的消息。”
侯公公喘著氣,畢恭畢敬的把紙條奉上后,慶帝接過去就直接打開。
上面的字寫得很凌亂,也不過寥寥數(shù)字。
慶帝一眼掃過去,把紙條拍到桌子上,臉色都變得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