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將懷里的堅果給皓翎王,隨后樂乎乎離開了。
蓐收“連堅果都要從皓翎帶,真是女大不中留啊?!?/p>
對視上皓翎王那雙要吃人的眼神,蓐收連忙找補。
蓐收“臣是說,今時不同往日,玱玹是西炎王了,二王姬……三王姬就這樣跑去辰榮山,只怕別人會有想法?!?/p>
皓翎王“隨她去吧,有小夭在,惹不出大亂子。”
蓐收“陛下說的是,王姬去了辰榮山,陛下確實不該多慮,要頭疼的也該是別人?!?/p>
“回稟陛下,冰棺再次發(fā)生異動,還請陛下前往?!?/p>
皓翎王趕到時,冰棺上的棺蓋不翼而飛,聽著冰棺里的嬰兒啼哭,絲毫沒想到皓翎玖玥蘇醒如此快。
辰榮馨悅“給陛下的信送出去幾日了?”
“已經(jīng)……七日了?!?/p>
辰榮馨悅“陛下一直沒有給我回信嗎?”
“沒有?!?/p>
“瞫家的大小姐可真是個有福氣的,之前人人都以為她嫁給陛下,是嫁錯了,沒想到如今陛下登基,成為了西炎王,就沖著表小姐和陛下共過患難的情誼,說不定日后連王后都做得。”
“快別一口一個表小姐了,如今,她已經(jīng)是西炎王的妃子,就連咱們小姐見了她,也得行禮問安呢?!?/p>
辰榮馨悅聽到婢女的話十分不悅。
“誰讓你們在這亂嚼舌根的?!”
兩位婢女跪下:“小姐?!?/p>
貼身婢女小聲道:“還不快滾下去。”
“小姐,陛下剛登基,后位空懸,如今不僅是中原,恐怕整個西炎各大氏族都想往陛下身邊送人,小姐要早做打算才是?!?/p>
辰榮馨悅“各大氏族之女?哪一個的身份能越得過我去?”
“那些人是不足為懼,可是五神山那位總是黏著陛下的王姬呢?”
辰榮馨悅“皓翎憶?”
“而且五神山的二王姬即將蘇醒,萬一她也惦記陛下怎么辦?”
婢女的話讓辰榮馨悅觸動了幾分。
剛下朝,瞫淑惠派人去請玱玹,玱玹身邊的隨從聽說辰榮馨悅來了,就在瞫淑惠宮中,隨便找了個理由打發(fā)。
玱玹“朕還有一些朝堂之事要與祖父商議,今日就不去瞫妃宮中了。”
玱玹到了門口,聽到阿念在老西炎王撒嬌。
阿念“爺爺,你就再讓我一次嘛~”
老西炎王“不行不行,我都讓你三子了。”
而小夭則是在旁邊給阿念扇風(fēng)。
阿念“最后一次,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p>
老西炎王“一言為定?!?/p>
阿念點頭,準(zhǔn)備將棋子下在她認(rèn)為正確的地方,老西炎王提醒道。
老西炎王“落子無悔啊?!?/p>
阿念“不行不行,我還沒下呢?!?/p>
隨后又將棋子挪了個位置。
老西炎王“想好了?”
在老西炎王的壓迫下,皓翎憶像個鵪鶉似的點頭。
“陛下為什么不進去啊。”
玱玹“這是我守護整個天下的意義。”
家庭美滿,幸福安康。
玱玹“只有看清楚了,我才能堅定的繼續(xù)往前走。”
“陛下直接走進去不就完了?這口氣聽得,跟要跳火坑似的?!?/p>
說了他也不懂,玱玹又何必說這么多呢?
小阿鈺“父王,你看我親手做的花環(huán),好不好看?”
皓翎王“好看?!?/p>
小阿鈺“那我給你戴上?!?/p>
皓翎王“好?!?/p>
皓翎王看著鏡子中戴上花環(huán)的自己,笑得花枝亂顫。
皓翎王“阿鈺的手可真巧?!?/p>
小阿鈺“嘻嘻~”
一旁的蓐收捂嘴偷笑。
小阿鈺“蓐收叔叔,你在笑什么?”
蓐收“叔叔?我?”
皓翎王“阿鈺還小,難道你要跟一個小孩子計較?”
在皓翎王的威壓下,蓐收不敢說些什么。
“咕嚕嚕~”空氣中充滿不和諧的聲音。
皓翎王“這是什么聲音???原來是我們的阿鈺餓了~”
小阿鈺“父王,你笑話我,我不跟你玩了?!?/p>
說完,阿鈺“氣鼓鼓”的離開了。
蓐收“這阿鈺和小夭的脾氣簡直如出一轍,也不知道隨了誰。”
#皓翎王“我的女兒,自然是隨我?!?/p>
蓐收看著像只花孔雀的皓翎王,無奈道。
蓐收“是是是,不過阿鈺這長得未免也太快了,一天一個樣?!?/p>
#皓翎王“阿鈺與小夭同歲,要不是因為出生時陷入昏迷,現(xiàn)在都同小夭一般大了?!?/p>
蓐收“也不知道小夭和阿念能不能接受阿鈺?!?/p>
#皓翎王“阿鈺性子如此活潑,定能和他們玩到一塊去?!?/p>
玱玹準(zhǔn)備納商羊氏為妃,阿念聽后十分詫異。
盡管她已經(jīng)接受玱玹為西炎王,為了大局考慮,后宮定會進一個又一個女子,她還是很傷心,喝得酊酩大醉。
酒過三巡后的阿念,嚷嚷著要嫁給玱玹,老西炎王見不得她這么傷心,只好答應(yīng)。
小夭“外爺,你怎么欺騙小女孩啊?她會當(dāng)真的?!?/p>
老西炎王“阿念是個很好的小姑娘,天真刁蠻干凈透徹,沒別的小姑娘那些復(fù)雜的心眼?!?/p>
老西炎王“你呀,得跟她好好的學(xué),任性一些,放縱一些?!?/p>
小夭“我就是因為您跟玱玹才不能任性跟放縱?!?/p>
老西炎王“此話何意呀?”
小夭“如果我說,我現(xiàn)在去找相柳玩,您會同意嗎?”
老西炎王瞬間變臉。
老西炎王“不同意?!?/p>
老西炎王“玱玹遲早會和他決一死戰(zhàn),你倆的立場不同?!?/p>
小夭“您看,我的血脈注定了我就是不能隨心所欲,所以,又何必自己欺騙自己呢?”
老西炎王“你倒是看得開,難怪對于突然多出一個妹妹的事絲毫不意外?!?/p>
小夭“妹妹她本就可憐,剛出生元氣大傷,父王才不得不將她封印在冰棺,如今她即將醒來,我又何必剝奪她生存的權(quán)利呢?”
小夭笑了笑,然后離開了。
不是她看得開,而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她阻止也沒什么用,不如就順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