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懶洋洋地灑在亓官雪的床上。她緩緩睜開雙眼,伸了個(gè)懶腰,嘴里嘟囔著:“真是個(gè)好天氣啊……”“喂!”小狐貍跳上了床邊。
亓官雪一臉疑惑地看著白茨,“干嘛呀?”
白茨指了指床邊的晴陰劍,亓官雪順著視線看去,驚訝地發(fā)現(xiàn)晴陰劍的寶石竟然變色了,從藍(lán)色變成了綠色。
亓官雪拿起劍,急匆匆地朝安迷修和贊德的宿舍跑去。敲門聲響起,安迷修睡眼惺忪地打開門,“亓官小姐?是有什么事找在下嗎?”他瞇著眼,顯然還沒睡醒呢……
“安哥,打擾了,你能幫我看看這把劍嗎?”亓官雪將晴陰劍遞給安迷修。安迷修接過劍,仔細(xì)端詳著,“這劍寶石的顏色怎么變了?”說著,他叫醒了贊德。
贊德不情愿地起床,看到寶石變色后,也瞬間清醒過來,“怎么回事?”亓官雪好奇地問:“贊德師兄,安迷修師兄,寶石變色意味著什么呀?”
兩人都沒有回答,贊德只是讓亓官雪去找菲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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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官雪拿著劍來到菲利斯的房間,輕輕敲了敲門,里面沒有回應(yīng),“師父?師父?!”房間里面還是沒有回應(yīng)?!皼]人嗎?”亓官雪自言自語道。
這時(shí),小狐貍在轉(zhuǎn)角處探出了頭,“喂!”亓官雪被聲音吸引過去,“怎么了,白茨?”小狐貍指了指側(cè)院的練劍場,“你師父在那里練劍?!?/p>
亓官雪轉(zhuǎn)頭看向小狐貍,甜甜地笑了笑,“謝謝!”小狐貍傲嬌地甩了甩尾巴,又問道:“那個(gè),你叫什么名字?”
亓官雪回過頭,笑著說:“亓官雪,你可以叫我亓官!”白茨別過頭,沒有說話,似乎有些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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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官雪跑到側(cè)院,果然看到菲利斯正在練劍。她連忙跑過去,“師父,師父!”菲利斯聞聲回頭,“怎么了,丫頭?”
“師父,我的劍上的寶石怎么變色了呀?為什么安迷修師兄他們不告訴我寶石變色的原因呢?”
菲利斯接過劍,仔細(xì)看了看寶石,“亓官,劍靈的寶石變色有兩個(gè)意思。”
“第一,這個(gè)人沒有任何天賦和能力,根本不適合練劍。”
“第二,劍靈還沒認(rèn)可你,但卻選擇了你,是想讓你突破自己?!?/p>
“之前老夫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有些元力,但還沒突破,所以只可能是第二種情況了……”
菲利斯停頓了一下,收好了劍,然后看著亓官雪說:“所以,現(xiàn)在你要開始練劍,讓劍靈認(rèn)可你?!?/p>
亓官雪點(diǎn)了點(diǎn)頭,問道:“怎么練呢,師父?”菲利斯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稻草人,“練習(xí)刺、劈、點(diǎn)、撩、挑、崩、截、斬、抹、削、云、掛、架、壓等劍法……”
〖亓官雪:這么多啊?〗
菲利斯將劍拿出來,指著稻草人,“現(xiàn)在先練習(xí)刺劍??春昧?,老夫只教一遍——”亓官雪認(rèn)真地看著菲利斯的每個(gè)動(dòng)作,感覺并不難。
菲利斯停下動(dòng)作,讓亓官雪演示一遍。亓官雪拿起劍,模仿著菲利斯的動(dòng)作做了一遍。菲利斯?jié)M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丫頭,你明天就和安迷修、贊德他們一起練劍吧。”
“好的,師父!”亓官雪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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