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間里,云為衫正用帕子捂著嘴咯血,突然看見宮尚角走了進(jìn)來,心中一驚,起身后撤,與宮尚角拉開距離,滿眼提防地看著他。
宮尚角看見云為衫行動自如的樣子,不由得意地哼了一聲,更是驗證了自己的想法
宮尚角看來你行動自如啊。
話未落,身形動,一把抓住了云為衫。
云為衫此時甚是虛弱,毫無抵抗之力,被他抓住之后,也只是捂著胸口不住地咳嗽。
宮子羽這時拖著一條腿與月公子一起走過來,見此情形,眼中冒火,邊上前扶住云為衫,邊斥責(zé)宮尚角
宮子羽宮尚角,你瘋了?
月長老也是滿臉詫異,問宮尚角
月公子這是怎么回事?
宮尚角只看向月長老
宮尚角稟長老,我現(xiàn)在要將云為衫帶回前山審問。
宮子羽怒瞪宮尚角
宮子羽你抽什么瘋?憑什么帶走云姑娘去審問?她現(xiàn)在中毒,我們還在試煉中。
宮尚角因為她是無鋒的細(xì)作!
宮尚角一字一頓說道。
宮子羽什么?!
宮子羽以為自己聽錯了。
云為衫臉色瞬間白,用錯愕的眼神看著眾人。
宮尚角我經(jīng)歷過三域試煉,很清楚這‘蝕月’的毒性。先是內(nèi)力盡失,間歇性胸腹疼痛,隨后開始咯血,當(dāng)咯血結(jié)束,就會從一只腳開始,四肢逐漸麻痹。
宮尚角指著宮子羽的腿
宮尚角我說得沒錯吧?
宮子羽點頭,承認(rèn)他的說法。
宮尚角但云為衫一直停留在咯血的階段,剛才閃躲我的時候也是手腳靈活,完全沒有麻痹的跡象,所以,很顯然……
宮尚角緊盯著云為衫,仿佛獵鷹發(fā)現(xiàn)了獵物
宮尚角云為衫根本沒有中毒,她的身上有抗藥性!
云為衫不由得輕蹙了一下眉頭,聽宮尚角繼續(xù)說下去
宮尚角所有無鋒之人,過去十幾年里,為了對抗宮門的毒藥,都經(jīng)歷了非常嚴(yán)格且殘忍的抗藥性訓(xùn)練……普通人家的女兒絕對不可能受過此等酷訓(xùn)!
宮子羽不由得也看向云為衫,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小聲的自言自語的說著
宮子羽我確實比云姑娘晚了幾天服食蝕月,而我的左腳早已麻痹……
云為衫回視宮子羽,眼神真摯、無辜,立即又讓宮子羽打消了腦海里一閃而逝的懷疑。他遂反問宮尚角道
宮子羽這又能說明什么?每個人的體質(zhì)不同,中毒的癥狀也有所不同,就像云姑娘中的是寒毒,我中的是熱毒。
宮子羽怕宮尚角不信,轉(zhuǎn)而求助月長老
宮子羽月長老,你說,是嗎?
月長老只是輕輕看了眼云為衫隨后說道
月公子體質(zhì)不同,確實會有不同的癥狀,可是……
宮尚角月長老直說無妨。
宮尚角說
月公子可是麻痹的癥狀是一定會出現(xiàn)的……但云姑娘遲遲沒有出現(xiàn)此癥狀,那要么就是如角公子所說,她本身受過毒藥抗藥性的訓(xùn)練,要么就是她很清楚這種毒藥,已經(jīng)自行解了……
那一刻幾人的目光全然都在云為衫身上
另一邊月宮林中偏房
風(fēng)知行將風(fēng)朗輕輕的放在了床上,他看著床上的那副面孔,不知道為何心中總覺得在哪見過這張臉,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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