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附骨之蠅進入人體內(nèi),會附著在奇經(jīng)八脈之上,不斷產(chǎn)生刺激,讓人們不由自主地運行內(nèi)力進行抵抗,所以等于讓寄生者十二時辰不間斷地運功運氣,再勤勉之人,也不可能做到這個程度……
宮子羽也就是說,這東西逼著你無時無刻都得練功,睡覺吃飯時也不能偷懶?
聽到這句話月公子看向?qū)m子羽,腦海中也想起了這句話
???研究出這東西的人可真的是個人物,無時無刻都得練功,睡覺吃飯的時候也不能偷懶,真是一口氣也不讓人喘
宮子羽看著月公子有些疑惑
宮子羽月長老?
月公子回過神,一笑
月公子執(zhí)刃大人剛才那句話我的一位故人也曾說過同樣的話
宮子羽看著月公子得這幅神情,只想起那日月公子和自己聊天的時候也是這幅神情,不禁對他口中的故人多了幾分想要深入了解得感覺
宮子羽故人?
月公子好像并不怎么想說,直接略過了這個話題
月公子要硬這么說的話……就是這么個意思……但蝕心之月也有一個非常嚴(yán)重的弊端……
而宮子羽也看出了,所以他也并沒有多問
云為衫忍不住問
云為衫什么?
月公子其他的病癥可以通過服藥得到緩解,但唯獨內(nèi)功的喪失無法解決
月公子也就是說,每半個月,執(zhí)刃你會有兩個時辰處于完全沒有內(nèi)力的狀態(tài),這也就是你的至暗時刻、月蝕之時。
宮子羽那如果有人要在那個時候行刺我,豈不是易如反掌?
云為衫的臉色變了,擔(dān)心地看了宮子羽一眼,對于江湖中人而言,生死對決,慢一個呼吸都會喪命
特別是被無鋒盯死的宮家掌門人,兩個時辰?jīng)]有內(nèi)力
可謂是個“死穴”。
月公子所以你有兩個辦法。
月公子提醒。
宮子羽快告訴我。
宮子羽迫不及待。
月公子第一,在月蝕之時,盡量找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獨處,或者有絕對信任的高手陪伴左右。但這個辦法也不是絕對安全。所以要再加上第二個。
月公子從懷里掏出一個信封,遞給宮子羽。
月公子這是蝕心之月的配方,你回到宮門前山之后自己調(diào)配制作,然后重新選擇一個日子服用,不要告訴任何人。這樣,就沒有人知道你的月蝕之時了。
宮子羽面色沉重地接過那個信封
云為衫忍不住再次確認(rèn)
云為衫所以,月長老,半月之蠅——哦,不,蝕心之月的毒,確定不用解,對嗎?只需要熬過最痛苦的時候就行?
月公子是的。
云為衫聽到這里,表情極其復(fù)雜。她沉默了一會兒,開口
云為衫我還有一事想要問月長老
在得到月公子允許后,她的表情有些古怪
云為衫那試言草可是當(dāng)真……
月公子表情微妙地看著云為衫,還沒回答,就被宮子羽打斷了
宮子羽對啊,那試言草又是怎么回事?你明明喝了剩下的試言草
宮子羽但你還是耍了我啊,和我說什么須臾草……根本就不需要什么須臾草……
月公子輕哼
月公子試言草既然是我研發(fā)的,我自然知道破解之法。
宮子羽佯裝生氣道
宮子羽而且還故意把須臾草藏起來……
月公子我這么用心良苦,你還抱怨?解藥只有一份的情況下,你才會看到云姑娘的真心,不是嗎?人說的話會有假,但做的決定不會騙人。
月公子看了看云為衫,繼續(xù)說道
月公子你為云姑娘做了這么多,連唯一的解藥也愿意給她,云姑娘的心就算是石頭做的,也應(yīng)該開出花了吧?
月公子就像險峰峻嶺的冰山懸崖之上也會長出須臾草一樣。生死面前,她愿意把解藥讓給你,把生的機會留給你,這才最是珍貴,不是嗎?
宮子羽有些臉紅,掩飾不住嘴角的笑意,有些不好意思地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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