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生病,我只能休學在家。等王文子昭放學了給我補課。
晚上,我躺餓了。躺下,又醒,最后餓到受不了了。半夜里醒了過來,看了手機的時間:星期6晚上1點。
我拿手機打電話給王文子昭,結(jié)果顯示關(guān)機。
……
算了,我自己去廚房里找點東西填填肚子吧。
我慢吞吞的下床,腰還是纏著紗布的,小心別扭到了。
我剛下到一樓的廚房里,轉(zhuǎn)頭無意瞥見到一個昏暗的弱光在客廳里微閃微滅的。
我???,難道來賊了?
想到這里我馬上警惕起來了,畢竟我現(xiàn)在身上有傷,跑也跑不快,也沒有多少力氣對抗。
我把手機亮度調(diào)最小,拿起角落掃廚房的掃把,慢慢的小心翼翼的走到樓梯處。
突然我感覺到背后有人,我冷汗都濕后背了,身上的毛馬上豎了起來。
我靠!大半夜的不會鬧鬼了吧…?我心里開始發(fā)毛了,我慌的一批,心里默念:妖魔鬼怪快快離開…
???
老爹的咒語管用嗎?
我握緊掃把,準備來個后擊。先不管是人是鬼,先給你來一棍!
結(jié)果還沒有舉起來,后背的大手就捂住了我的嘴,用力的扯走了我手的掃把。
人嗎?
我僵著站著不敢動,害怕的閉上眼睛。然后我感覺到手在慢慢的摸向我的身體,我突然睜開眼睛:難道劫色嗎?!
我“嗚嗚”發(fā)不出什么聲音,手把我抱了起來,因為動作的不規(guī)范,我腰扭到了…
嘶……,是真特么疼啊…,死嘴忍住,別叫?。?/p>
我被抱了起來,我腰疼的太厲害了。想了一下把我抱了起啦…,會不會王文子昭?
我抱著試探的心理,嘗試的小聲喊了兩聲:子昭哥,大哥?
沒有回應,這讓我起的疑惑更大了。 我艱難的抬起手機,想借微弱的光看看是不是王文子昭。
手機微弱的光打在照到的人臉上,我全身上下馬上僵住了:泥馬的陸堅霖!
我的小心臟禿嚕的蹦噠著加快了起來,怎么會是這個傻逼老冰塊!
陸堅霖被手機微弱的光照印著,兩個眼睛一點點活人的光都沒有。死板的好看臉顯的特別陰森,像才嘎不到一個星期的樣子。
不是,玩呢?咋變身成這鬼樣的???我去,真的服了。
感覺英叔了來都不是兩把糯米能解決的事,臉上唯一的表情就靠兩個活死人的兩個眼珠子左右轉(zhuǎn)都一下。
我去,真的好恐怖。大晚上的這樣出來嚇人,隔著招魂呢?搞的這么離譜。
我還怕的抽回手機,生怕多照一下,他給我番茄醬吸干。
陸堅霖身體僵硬的往前走,腳步很沉,完全沒有了剛才的輕快。
恐懼在他沒有打算放下我的時候怕滿了我的全身上下。我在烏漆麻黑的空間里顫抖的喊了兩聲:二哥?
。
霖子哥?
還是淹沒在烏漆麻黑里,我猛的咬住他的胳膊,他抽了一下。見管用,我又咬了一下,用更狠的牙力。
陸堅霖把手抽出來活動了一下,突然沒有支撐。“嘎巴”的一聲,我腰又扭到了。
我:我真特么會謝…,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然后我一下子徹底老實了,任由陸堅霖。
陸堅霖慢慢的走回自己的房間,一開門,我徹底震驚住了。
滿房間的木地板上全部是雞尾酒罐罐,陸堅霖走進去的時候像是眼瞎一樣,直接踏步踩在罐子上面?!班枥锱纠病钡穆曇粼陟o的嚇死人的房間顯的很吵。
陸堅霖走到床邊把我放下,“嘎巴”的又一聲讓我把值得回憶的事情的快速的過了一遍。過完沒有念想了,覺得可以疼的去死了…
然后他拿起一瓶酒,猛灌了下去。然后搖搖晃晃的捏起我臉:蒙珺…,你…
我感覺無語到家無語到踏馬的了:不是你失戀了把我嘎哈過來干毛啊?
我一臉嫌棄懟著陸堅霖說:看清楚你爹我是誰!
陸堅霖完犢子聾了,繼續(xù)說著:我…我真的…真的好想你…(嗚嗚嗚的抽涕)。
我一臉不可置信:真的假的牢弟!
陸堅霖可憐巴巴的微醉著迷糊的繼續(xù):好…好愛你……
我拿手扶住腰:別想我呀!那么老多酒不要錢嗎?閑的。
陸堅霖不說話了,我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我有點點疑惑:不會英年早逝了吧?干點雞尾酒也能醉,真的是個人物。
我拿手推推他:喂!
陸堅霖突然起來,嚇我一跳!
他上床躺下,給我蓋好被子,細細掖好。然后摟住我的腰用力的往他胸脯拉了一下。
……
我覺得下面已經(jīng)流血了,紗布可能都兜不住了,好疼!
密碼…
好疼…嘶…
………
早上的時候陸堅霖吃了王文子昭的兩巴掌,我又喜提醫(yī)院7日游。
一直挨到期末考試,我都沒有考。一點點爽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