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江曉林”
在林暮愣神之際,江曉林已經(jīng)微笑著向他伸手介紹,她的聲音把林暮拉回思緒。
“你好”
這件事情過后,大家也就沒有興趣繼續(xù)追問了。
陳棲回來時眼睛有點(diǎn)腫,顯然是哭過了。
與之不同的是剛才追出去的那些女生回來時都一直瞪著林暮。
陳棲可能跟她們說了什么顛倒黑白的事情。
果然,下課時,那群女生就把他叫了過去。
“林同學(xué),你可以跟我們過來一下嗎?”
林暮知道這是一個險局,但他還是跟著過去,他想看看她們想做什么。
她們帶著林暮來到了天臺,林暮在背后跟著,與她們隔著兩米之間的距離。
她們看林暮走進(jìn)去后,后面的一個女生只是關(guān)住了門,并沒有鎖上門,里面不止那幾個女生,還有一些男生,為首的是馮晉。
女生為首的則是徐紅杏。
前世也就是她們這幾個人80他,欺壓他。
馮晉在原著中描寫他其實(shí)是喜歡陳棲的,但怕捅破這一層關(guān)系,所以,一直沒有表白,前世,林暮的死跟他也擺脫不了關(guān)系。
“就你,頂替了陳棲的位置”馮晉率先開口。
徐紅杏也跟著附和:“你真不要臉,一個私生子也敢登堂入室,頂替棲棲的身份”
“是陳棲跟你們說的吧,這也很像他的風(fēng)格”面對男女生的包圍,他只是冷靜的跟她們對話。
“md,你這是什么意思,陳棲那么善良,他才不會這么說”
“那就是你說的嘍”
徐紅杏一聽立馬就破了:“你…你…你真是魚目比不了珍珠,跟棲棲完全不一樣,難怪上不了臺面”
“我是我,陳棲是陳棲,我為什么要跟他一樣,他很優(yōu)秀嗎?還是說他有什么秘決,讓你們對他死心塌地,被利用了還說他人好”
如果是前世的林暮是絕對不敢這么說的。
一旁看著他們的馮晉發(fā)話了:“你們跟他廢話什么?直接跟他一個教訓(xùn)”
馮晉走上前,“啪"一聲,直接給了林暮一個大逼兜,林暮的臉?biāo)查g紅了,林暮作勢也回了他一個更大更響的大逼兜,又是“啪”的一聲。
馮晉的臉上又紅又青又白,仿佛酒吧里的霓虹燈,馮晉小弟見大哥被打,也不甘示弱,想要扇林暮,林暮抓住他要扇的手,一腳踏翻。
場面頓時一陣“啪啪啪”和“咚咚咚”,那些女生看林暮不是好惹的茬早就跑了。
等一眾人小弟倒在地上時,馮晉才反應(yīng)過來,他看看周圍,差點(diǎn)氣倒了,他咬牙切齒的說出:“你.竟.然.敢.打.我”
林暮聽后瞬間笑了:“咱們這叫禮尚往來,你打了我一掌,我打你一掌不是天經(jīng)地義嗎?還有請問你是結(jié)巴了嗎?說一個字話停一下”
馮晉瞪著林暮,惱羞成怒,踢了一腳旁邊的小弟:“一群沒用的東西,連個人都打不過,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還不給我站起來”
那些小弟心里有苦不能說,你自己非要找茬,打不過還要拿我們出氣,這大哥不能要啊,但他們不能說,他們只好聽馮晉的站起來。
“給我抓住他”
林暮扭了扭手腕,看的小弟們一顫一顫的,想起剛剛時時切切的疼痛感覺,他們心里都快罵s馮晉了,自己不會去,讓我們擋箭。
“扣扣”有人推門而入,來的人也是一名學(xué)生,明明是一名學(xué)生,但氣場卻是不同的,他好像自帶冰霜,一靠近就感覺到冷,長得也是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帥氣,直把林暮看的一愣一愣的。
他掃了一眼說:“打架斗毆扣5分,沒帶校章扣3分”他停頓了會,看了一眼馮晉:“頭發(fā)凌亂,染發(fā)扣8分”
馮晉一聽不得了,他立馬就炸了:“墨錦,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意見,我可是看了校規(guī)的,染發(fā)才扣6分”
“大吼大叫,扣3分”他又看了一眼鐘表,繼續(xù)說:“逃課,扣5分”
“馮晉扣24分”
“其他人13分”
“馮晉,很遺憾的告訴你,你這個月的分已經(jīng)低于80分,如果持續(xù)低于80分,你就等著校通知吧”
馮晉萎了剛才的氣勢,要知道在這所私立高中的校通知意味著什么?不止只意味著自己要受到批評和家族的責(zé)罰,還有只要被學(xué)校通知,就全部人都知道了,那時候家族的顏面都會因?yàn)樗鴣G失,本就不看好自己的父親,可能會更失望
林暮看了眼馮晉莫名的有些開心,馮晉的家族的狀況他是最清楚的。
可一開學(xué)就被扣了13分,他還是有些不高興的,得盡力補(bǔ)回來,他才不是為了陳家,他是為了自己,為了以后出社會有個好名聲。
林暮沒再去管馮晉,他跟著墨錦一起走了。
看著前面的墨錦,他有些失神,對于這個同桌,前世,他和墨錦并沒有什么交集,他只是在新聞上看到過墨錦,他不認(rèn)識墨錦,他只知道這是墨鈞的大哥。
看來蝴蝶效應(yīng)越來越嚴(yán)重了。
時間過得飛快,讓他有一種不真實(shí)的感覺,從他知道自己所生活的世界是一本小說時,自己身邊的人也只是npc,這種感覺越來越貼近了。
林暮看了一眼天,夏天干燥炎熱,卻給許多人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校園生活,它有個特點(diǎn)是具有回憶感,晝夜溫差大,下午的落日很美,余暉的夕陽光照射在大地,印出橙色的路地。
林暮一人走在這小路上,一個人捏緊書包帶。
陳家人沒有給他提交住宿,司機(jī)也是個看臉行事的,看到陳宣厭惡的表情就沒有等林暮,他們對林暮只管送,不管接。
從這里到陳家最短也要15分鐘,途中還要經(jīng)歷一個小巷,夏天的天是不快黑的,但林暮從學(xué)校放學(xué)后已經(jīng)7:00多鐘了。
夜晚使人視線模糊,林暮只能憑借著燈光走清路。
“林姐,你看這人怎么樣……”
在經(jīng)歷小巷時,他只看見幾個男人圍繞著一個女人喊“林姐”,他向里望去,看到了一雙明亮的眼睛,她帶的耳釘,是一顆紅色寶石,在夜晚閃閃發(fā)亮,黑暗模糊了她的臉,但還是能依稀感受到她那模糊不清的美麗。
她抽了一口煙,在吐出煙霧,她看見了林暮,向他略微挑眉。
林暮沒有再停留,以免攤上事,但他感覺那個女人有一種熟悉感,卻又想不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