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可能給姐姐下毒?!你不要血口噴人!”
溫夏瑾不知道溫祁之怎么知道的,只能惡狠狠地喊道:“你有證據(jù)嗎?!!不可能是我!”
“當(dāng)然……”溫祁之笑起來,“沒有?!?/p>
“娘!”溫夏瑾拽了拽一旁的許漓,撇了撇嘴,一臉無辜,“你看姐姐,仗著我好欺負(fù)就誣陷我,我可是她妹妹!”
許漓聽溫祁之沒證據(jù),才放心大膽地開始呵斥她。
“溫祁之,你妹妹當(dāng)時看見你落水了可是第一個喊救命的!沒有你妹妹的話,哪還輪的到有人下毒害你,當(dāng)時在水里恐怕就沒命了!”許漓對著溫祁之指指點點,“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溫祁之笑笑:“哦,那我還得謝謝她唄?”
許漓沒想到溫祁之這種反應(yīng),肉眼可見地有點心虛:“你……想謝就謝?!?/p>
“好妹妹,姐姐不僅想謝你,還想和你說些心里話,希望妹妹留一下?!睖仄钪粗氯Φ臏叵蔫謱⒁暰€轉(zhuǎn)向了江秋韻,“娘,你們先出去吧,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不用擔(dān)心了,你看?!?/p>
溫祁之說著打算從床上下來站一站,江秋韻看了立馬給她按回去了:“好好好,你們姐妹之間先解決小矛盾,有事記得叫娘?!?/p>
“嗯!”溫祁之沖江秋韻甜甜地笑了笑。
等人都出去之后,溫祁之立馬收回了笑容:“笑得我臉都快僵了……”
溫夏瑾警惕地看著溫祁之:“你想搞什么花樣?”
“花樣?”溫祁之打了個呵欠,“到底是誰在耍花樣啊,溫夏瑾?”
“你什么意思?你懷疑我?”溫夏瑾一臉憤怒。
裝的真假,明明和溫汝南同一戰(zhàn)線的,也不知道跟人家學(xué)學(xué)。
溫祁之從床上下來,又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誰懷疑你了?”
她慢慢靠近溫夏瑾,臉上沒有笑影:“我這是反問句,表肯定。”
溫夏瑾諒她沒有證據(jù),不服氣地還在裝:“你怎么肯定的,連證據(jù)都沒有?!你就是想詐我,我又沒干過,我憑什么承認(rèn)?!”
溫祁之清了清嗓子:“別裝了,這里又沒有別人,我又知道事實,裝給誰看呢?”
她頓了頓,盯著溫夏瑾那張窘迫的臉,瞇瞇眼笑道:“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找我事,也不管以前我多么好欺負(fù),溫夏瑾,我先警告你,以后無論是誰欺負(fù)到我頭上,不出特殊情況,我讓她被剝層皮?!?/p>
“是,這次連著出事我沒有證據(jù),但是你那么拙劣的作案手法,你覺得如果我細(xì)查,真的會一無所獲嗎?”
“溫祁之!你到底想干嘛?!”
溫夏瑾雖然覺得溫祁之變得怪怪的,但當(dāng)務(wù)之急是自己做的壞事溫祁之到底能不能拿出證據(jù)來,所以也沒空去深究,注意力都放在了推人下水和下毒這事上。
“很簡單啊,我這次沒死,大人有大量先放過你,你應(yīng)該也知道,這府里我最受寵,到時候事情敗露了,看看誰死得最慘?!睖仄钪袅俗郎弦粋€紅果子塞進嘴里,“但是再有下次,我會讓你,你娘,還有你那些沒大沒小的丫鬟,輕了滾出將軍府,重了……那去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