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斗地主,最后以欣貴人大獲全輸收尾。
欣貴人摸了摸癟癟恰恰的錢包,嘴角一抽。
“不然,再加賽一局?”
茶子腦袋搖成了撥浪鼓,推著欣貴人出門。
年世蘭趴在門口,笑的幸災(zāi)樂禍,“欣貴人玩的開心,玩的盡興!
茶子跟在一旁跟著起哄。
“祝欣姐姐一舉得男!”
欣貴人奈何不了年世蘭,卻能動茶子。
她壞笑著抬手,戳了戳茶子的腦門,低聲道。
“年紀(jì)不大,凈說胡話!我聽說,昨兒個皇上去承乾宮,咳嗽聲大的都將房梁上的灰震下來二斤,結(jié)果他老人家硬是喊了半宿朕還能行?!?
茶子捂著嘴憋笑,沒想到表面上一本正經(jīng)的欣貴人,竟然學(xué)會造謠了。
“什么?皇上他怎么了?不會是得了什么傳染病吧!”
年世蘭被這倆戲精的對話,逗得開懷大笑。
“你們倆個這對活寶,知不知道,這笑話,夠誅九族的了。”
欣貴人扶起趴在她身上笑的直不起腰的茶子,朝著華妃行了個禮。
“嬪妾告退!”
這段時間,是她自從失去孩子后最快樂的時光。
華妃的獨特視角,讓她恍然,原來只要打開的方式正確,她也可以有自己的想法,甚至是華妃嘴里所謂的夢想。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以后想要屬于自己的孩子,怕是比登天還要難。
她會手刃仇人,替她還未出世的孩兒報仇。
然后堅定的跟著華妃娘娘。
華妃,于她而言,便是黑暗中的那就團(tuán)光。
出門的時候,欣貴人瞧見曹琴默站在翊坤宮門口,懷里還抱著溫宜公主,要進(jìn)不進(jìn),猶猶豫豫。
在后宮里頭混的,全都是人精。
這段時間,華妃沒找曹琴默和麗嬪,即便她不說,大家也都猜到一二。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曹琴默此人絕非善類,她希望華妃娘娘可以擦亮雙眼,不要被曹琴默的花言巧語所迷惑。
“曹貴人,這是要進(jìn)去?華妃娘娘方才說要休息了?!?/p>
曹琴默抱緊了懷里的溫宜,笑著道。
“多謝欣姐姐提醒,這陣子溫宜鬧毛病,怕將病氣過給華妃娘娘,所以今兒個公主身體一好,便帶她過來給娘娘請安。”
欣貴人回以溫柔一笑,瞧著曹琴默懷中的溫宜道。
“小可憐病了呀,既然病了,就別到處亂走,回去歇著吧?!?/p>
說完,她沒有多理會曹貴人,甩著手帕走了出去。
她們家華妃猴精一人,絕對不會吃虧。
翊坤宮里。
依舊是歡宜香熟悉的味道,只是細(xì)細(xì)品味,這股子獨特的香味兒背后,似乎有什么東西變了。
曹琴默平日里最善觀察,她能透過別人的情緒,甚至說話的語氣,來洞悉對方的心思。
以往的華妃最是驕橫跋扈,實則外強中干。
她之所以選擇投靠華妃,為的就是利用自己的聰明來博得華妃的賞識。
并且她能準(zhǔn)確拿捏住華妃的弱點,確保自己在關(guān)鍵時刻可以自保。
可一段時間沒有過來請安,她發(fā)現(xiàn)自己突然看不懂華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