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囚禁的第二天,謝柏林的內(nèi)心如同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充滿了不安的預(yù)感。
他站在昏暗的房間內(nèi),墻壁上的陰影隨著微弱的燈光搖曳,仿佛在嘲笑他的無力。
當(dāng)他聽到常宇傾在電話中對宋嘉離說出那些刺耳的話語時,他的心臟猛地一縮,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攫住。
常宇傾的聲音透過電話,冷漠而尖銳,每一個字都像是冰刃,劃破了謝柏林的自尊。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的輕蔑和不屑,讓謝柏林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他的臉色由蒼白轉(zhuǎn)為潮紅,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額頭上的青筋暴起,顯露出他極力壓抑的情緒。
常宇傾(電話中)"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他那種舔狗,不過就是玩玩,呵!誰讓他當(dāng)真的?只有傻子才會真的喜歡他。"
謝柏林的拳頭緊握,指節(jié)因用力而發(fā)白,指甲幾乎要嵌入掌心。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胸膛隨著呼吸的起伏而明顯地上下移動。
他想要沖上去奪走電話,想要讓常宇傾收回那些話,但他的雙腳卻像被釘在了地上,動彈不得,只能無力地站在原地,任由憤怒和痛苦在心中肆虐。
當(dāng)常宇傾掛斷電話,轉(zhuǎn)身面對謝柏林時,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碰撞,火花四濺。
謝柏林的眼神中充滿了復(fù)雜的情緒,憤怒、失望、痛苦,還有一絲難以察覺的哀求,他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在尋找合適的話語。
謝柏林"你說的...都是真的?"
他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顫抖,每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充滿了絕望。
常宇傾沒有立即回答,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又被堅定所取代。他直視著謝柏林,沒有回避,眼中的光芒堅定而冷酷。
常宇傾"是的,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累了,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徹底擊碎了謝柏林的最后一絲希望。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強(qiáng)烈的憤怒,這股憤怒讓他失去了理智。
他猛地沖向常宇傾,用嘴堵住了他的嘴,這是一個充滿了憤怒和占有欲的吻,他的嘴唇緊緊壓在常宇傾的唇上,幾乎要將它們壓碎。
他的牙輕輕嚙住了常宇傾的下唇,這是一個交織著懲罰與渴求的吻。他試圖借由這個深吻傳遞出混雜的情感——憤怒如熾烈火焰,痛苦似錐心之刺,絕望像無盡深淵,而在這所有強(qiáng)烈情感之下,則是那無法磨滅、深沉至極的愛戀。
他的手緊緊抓住常宇傾的肩膀,手指深陷進(jìn)肌肉中,仿佛想要通過肉體的接觸來確認(rèn)常宇傾的存在,來證明他不是一場幻覺。
隨著謝柏林的情緒漸趨平復(fù),他的吻也從熾烈轉(zhuǎn)為了一種深切的祈求。
雙唇輕柔地摩挲著常宇傾的,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心底的渴望——只愿能換來一縷回應(yīng),一抹諒解的溫柔。
然而,常宇傾的身體在謝柏林的攻擊下顫抖,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恐懼,但很快又被憤怒所取代。
他猛地推開了謝柏林,兩人之間重又拉開了距離,空氣中隨之彌漫起了一股濃重的緊張與不安。
這一刻,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似乎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但內(nèi)心深處,也許還有一線希望的曙光在等待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