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放聲大笑,手中的法杖被扔出,只見他憑空一捏,那外來者便被提起。“雜碎,準備好受死了嗎?”那外來者即使奮力反抗卻依舊沒有任何作用。于是他放棄了反抗,放聲大笑“哈哈哈,老雜毛,你這樣對待自己的族人,肯定會遭報應的……”
他話沒說完就被族長捏爆,族長面色鐵青,因為外來者在死前使用秘術將族長殺死徐天麟的一幕展現(xiàn)在所有族人眼中。面對族人恐懼的眼神,族長無奈的安慰著,但他的目光中卻帶著輕蔑,因為他變得強大而族人們只有在他的庇佑下才能獲得安全。
可在這時,徐天麟身上出現(xiàn)了兩道金色紋路,無數(shù)金色符文浮現(xiàn),只見那藏書閣的神秘殘篇和祖?zhèn)髅丶谌胨纳眢w。
徐天麟陡然睜開了眼,在一只眼中,碎金長河緩緩流動,他的臉上帶著淡漠與冷漠。隨即,慢慢走到族長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族長驚恐的轉過身,剛想動手卻感覺身體發(fā)麻,一根根樹根在他身上長出。在他的臉上開出了血色的花朵。
徐天麟打了一個響指,根須收回,而在那花朵之中,卻結出了一枚血色果實。徐天麟轉過頭,看向那些族人,身形一閃出現(xiàn)在他們身后,隨手抽起一把長刀,撲入人群不一會兒,地上就只剩下了遍地的殘尸。一根根的根須再次出現(xiàn),它們貪婪的在戰(zhàn)場上蔓延,無數(shù)血液都被它吸收,不過片刻,地上就只剩下干尸。
在族長身上出現(xiàn)了宛若雷鳴般的心跳,徐天麟隨手一揮,只見那果實變化成一顆心臟的樣子,慢慢融入了徐天麟的身體。極致的痛苦出現(xiàn)在徐天麟的身上,碎金長河消失,徐天麟的意識再次出現(xiàn),看著遍地熟人的尸體,回憶著腦中的記憶,他又哭又笑,就像一個瘋子。
身體上的痛苦仿佛一柄彎刀,捅進了他的心靈,內疚自責沖毀了他的腦?!岸际俏业腻e,都是我的錯……”在他發(fā)瘋的時候,幾座傳送門悄然出現(xiàn)在了秘境之中,一群修士隊伍聞著血腥味來到了這個地方可,當他們看到這里只有一個只會哭笑的瘋子時,眼中盡是失望?!翱上Я耍磥響?zhàn)斗結束了蹭不到戰(zhàn)功了……”
隨即由幾位候補修士走出,他們將徐天麟拖走,本想將其殺死 ,可能身邊卻傳來領頭人的話“可別搞死了,這破地方啥也沒有,他應該是土著,到時候可以讓他去開采靈礦”候補修士點點頭,隨即便將徐天麟扔到了地牢。徐天麟看著這平時用來關押罪人的地牢心,中五味雜塵,只見一位老頭也和他一樣被關了起來,徐天麟心中升起無數(shù)愧疚。
“你很愧疚,對嗎?你這并不算什么,那些高位者,誰沒殺過人?比如現(xiàn)在正道第一大宗門的道主,之前是一名散修,10歲獻祭全族, 踏入通靈,18歲獻祭全宗,駐以修身巔峰,33歲屠戮一州,登玄化巔峰,83歲,煉化一界,登臨圣境,可后來他殺掉了所有知道他所作所為的人,盡管沒有殺絕,可活下來的人也都不敢說出來……”
徐天麟慢慢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眼前的老人正是不久之前為自己講述故事的那位老人,那老人微微一笑,用手指輕輕點了點徐天麟的眉頭,那些為人處事以及在仙界摸爬滾打生存的信息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
巨量的信息使他一時難以接受,在原地愣了一個時辰才緩過來??僧斔犙墼倏磿r,卻發(fā)現(xiàn)那老人不見了。
“大小姐,這里只是關那些低賤的奴仆的地方,您何至于來此地玩耍,要不咱還是回去吧……”“我不,略略略……”遠處傳來銀鈴般的聲音,徐天麟慢慢抬起頭,發(fā)現(xiàn)是一位與自己年紀相仿的少女,看著她歡聲笑語,腦中就不自覺的回蕩起自己親手殺死族長和族人的畫面。
淚水不斷的涌下,他縮在地牢的陰影里,仿佛一只孤獨的野獸在獨自舔著自己的傷口??赡谴笮〗阍诳吹剿臅r候,卻像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玩伴,她好奇的走了過來,“大小姐,你可不能靠近啊,這些都是低劣的奴隸,可不能讓他們傷到你啊……”
她沒有在意隨從的話語,而是向徐天麟遞出了一塊潔白的手帕“你好,我叫柳仙兒,你叫什么名字?”徐天麟沒有接過手帕 ,他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可是奴隸,而他明顯是身份地位顯赫的大小姐,自己何德何能引起她的注意?
可柳仙兒卻不在意,她用手帕輕輕的幫助徐天麟擦干凈了臉。“我在你的眼中我看到了我呀,就像我一樣啊,沒有天賦的我只能像籠中之鳥,做那觀賞的金絲雀……”
徐天麟下意識忘了反抗,看著柳仙兒那溫柔的笑,那少年的心再一次開始跳動。“謝謝……”看著眼前渾身是傷卻有著一身英氣的的少年,柳仙兒做了個鬼臉“沒事,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你好,我叫徐天麟。”
徐天麟的臉上帶著笑,渾身淤血骯臟的仆人,與衣著光鮮華麗的柳仙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然而柳仙兒的隨從也因此不滿“該死的奴隸,你在干什么?離我家大小姐遠一點?!?/p>
徐天麟也意識到了彼此之間身份的差距,可柳仙兒卻將那白色的手帕送給了他“你都用過了,那我就不要了,送給你了,以后當你看到這個手帕就會想到我了”
少女微微一笑,隨著隨從一起走出了地牢。但徐天麟卻也敏銳的發(fā)現(xiàn),隨柳仙兒一起的隨從,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帶著厭惡,他明白自己這樣,會遭人厭惡,但直覺告訴他自己必須要做好準備。
畢竟在那老人所留給他的記憶中,面對這樣的場景,通常會有兩種結果,一:那少女是想要利用自己,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故意的拉近與自己的距離,但他卻不肯相信,因為他不明白,她騙自己有什么價值。二:那隨從,肯定有其他目的,很有可能會出現(xiàn)柳仙兒的其他追求者的仆人,以后自己很有可能會被他們算計。
徐天麟無奈的笑了笑,他將手放在胸膛上,感受到心臟的跳動,即使他知道有這兩種結果,可他的心卻告訴他,第1種情況不可能,即使可能,他也不敢去相信。
(本人比較喜歡看蠱真人的大愛仙尊,于是寫文的風格或者語句有些可能會與大愛仙尊相似,▄█?█●請不要罵,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