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繼續(xù)”
馬嘉祺的局促他是感受到了的,怎么這么小心翼翼的呢,雖然只是對他小心翼翼,但還是好心疼。
但不能表現(xiàn)出來,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要生氣的。
馬嘉祺“下一個就是那個玉笛,我記得你說你想要,剛好我就得了一支,當(dāng)時就特別特別想送給你”
你喜歡,所以我就想送給你。
馬嘉祺“而且我就覺得……你還記得之前在宮里,一次接陳伯伯陳將軍的時候,那次晚宴上你穿著一個白衣跳了一支舞嗎?臉上戴了個面紗,其實我覺得你那個時候穿的衣服很好看很好看,但比起跳舞更適合站在高樓上,靜靜的站著,然后望著月亮,而那個場景最配這個玉笛,不是你配得上這個玉笛,是這個玉笛堪堪配得上你”
馬嘉祺又這樣,一臉認(rèn)真的說話,而且這次說的還是這種話,怎么一點不害臊呢。
丁程鑫不自覺低下頭來躲馬嘉祺的視線,本來兩人離的就比較近,馬嘉祺還抱著他,這頭一低下來就像是在蹭他一樣,好丟臉呀,馬嘉祺知不知道這樣很尷尬啊。
丁程鑫頭發(fā)多,就有很多炸起來的小絨毛,軟軟的蹭在人臉上,撓癢癢呢這是,撓的人心里也癢癢的。
他真的好喜歡丁程鑫呀,喜歡的不得了。
所以……這種時候真忍不了,但又不能有什么大動作,嚇著了阿程或者是讓阿程反感了可怎么辦。
所以就親一下吧,也不能親別的,悄悄親一下他的頭,親一下阿程軟軟的頭發(fā)。
丁程鑫感受到自己頭頂上突然被人小范圍的輕輕的壓力一下,還以為是馬嘉祺的下巴頂著了,也沒多管,反正就感覺吧,這個姿勢還有那么點安全感,就只是那么點而已。
丁程鑫“嗯,我學(xué)會了,會吹了”
馬嘉祺“改天吹給我聽好不好,肯定很好聽”
不是因為這個玉笛貴,這個玉笛好,所以好聽,是因為吹它的人吹的好,所以好聽。
丁程鑫“嗯”
馬嘉祺“然后是那把骨扇,里面全是針,淬了毒的,還是有人想害你,而這次……那人想害你,是因為我,漠北長公主,查我查的比他父親還嚴(yán),之后就查到你頭上了,發(fā)現(xiàn)我那三次回朝都是往你家跑,然后就聽說我們以前的故事,也不知道為什么沒有跟他爹講,就一心想害你”
馬嘉祺這話太明顯了,那長公主不就喜歡他嗎,雖然聽這話感覺馬嘉祺好像對她沒什么感覺吧,但還是好生氣怎么回事兒。
生氣了就應(yīng)該出氣,現(xiàn)在砸東西不方便,那就……錘他。
但是馬嘉祺不反抗唉,忽然間就沒有錘他的欲望了,掃興。
丁程鑫“那那兩份地圖呢,你送我的時候,我最沒搞懂的就是那倆東西”
馬嘉祺環(huán)著他的那只手開始不安分了,一會兒揉揉這,一會兒捏捏那兒的。
馬嘉祺“那年我感覺基本都大功告成了,漠北內(nèi)部基本潰爛了,我覺得漠北可以被收進我朝國土了,這是你男人打下的第1片國土,我想送給你,我想讓你看看”
丁程鑫“什么叫你男人”
丁程鑫“漬”
心跳的好快呀。
怎么就脫口而出了這么一句話呢。